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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一場修真界常見的殺人奪寶中,而且死了差不多有一個月。

郝沉給自己安排的角是,不知好友死訊,依然前來訪友的可憐友人。於情於理,這兩個守門弟子都不能再趕自己走,他要藉著悼念友人的藉口進入山門,然後......

郝沉眯了眯眼,在內心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查找名冊的守門弟子煩躁的撓了撓頭,據一顆淚痣找人實在是太慢了,不像姓名是據一定規律排布的,樣貌分佈毫無規律所言,他必須得將劍宗所有弟子都找一遍。

正抓狂時,不經意的一抬頭,碰巧見到兩個路過山門,似乎剛剛吃完飯準備回住處的同門弟子。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其中一位同門的左眼角,有一顆淚痣!

郝沉一邊在等守門弟子查名冊一邊還要在心裡編瞎話,忙的不行,並沒有注意身後的來人,眼見著查詢名冊的守門弟子突然站了起來,看起來已經查閱到了身份。

郝沉立刻問道:“可是查到了?”守門弟子點了點頭。

郝沉臉上的笑意愈深,只等對方沉痛的告訴自己那位不幸友人的死訊,然後自己裝模作樣掉幾滴鱷魚淚,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混進去。

正醞釀著淚意,就見守門弟子臉上絲毫不見沉痛,反而笑著衝自己身後揮了揮手,邊揮手邊對郝沉道:“你看你身後那個是不是?”我身後?郝沉一愣,他後知後覺的轉過頭,正對上了因為莫名其妙被不悉的同門打招呼而停下腳步的封燁。

郝沉的呼有一瞬間的停滯,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一直以來的遊刃有餘因為這意想不到的見面而有些失控。

他一時沒有回答守門弟子的問題,守門弟子不明所以的看著郝沉的變化,郝沉的表情彷彿見了鬼一樣。

可不就是見了鬼嗎,死人竟然活了。

沒有得到答覆,守門弟子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喂?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啊?”

“不...”郝沉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但他又於下個瞬間斬釘截鐵的否定了自己:“不!”合攏的扇子再次打開,他以扇掩,遮擋住自己邊抑制不住的笑意。只是他雖然在笑,這笑意卻並不讓人到親切,反倒莫名有種汗倒豎的危險

郝沉看著封燁那張本該灰敗毫無生機的臉一字一頓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這個死而復生之人。

這一瞬間的冷意讓站在郝沉身旁的兩位守門弟子不自覺抖了抖,正疑惑間,郝沉已經恢復了正常,剛剛的冷意彷彿是錯覺。

他放下扇子,三兩步走上前,衝著封燁行了一禮,打招呼道:“這位道友,上次一別,好久不見了。”上次一別?封燁愣了一下,他打量了一下郝沉,又看了一眼郝沉身後不遠處的兩名負責守門的同門。

封燁於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他跟郝沉的反應速度一樣快,立刻從善如的接話道:“原來是...道友,還真是好久不見了哈哈。”

“道友上回與我講的經文,我回去細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道友果然見地非凡,今叨擾,只為再次與你講經論道。”郝沉面不改的說著本沒有的事。

封燁則迅速評估了一下眼下的狀況,他從郝沉的表情上看不出端倪,也不知道那個“自己”到底有沒有這麼一位好友。

眼下不宜妄動,於是他只是給了個模稜兩可的通用型回答:“我也只是略懂,道友客氣了。”

“道友,太過謙虛了!”

“哪裡哪裡。”這兩個事先完全沒有經過排練的人,現場飆戲,一唱一和的愣是演出了故好友的默契,雖然實際上,這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壓不認識彼此。

守門弟子看這兩個人談的正熱絡,約莫是真的認識,就十分有眼的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而跟封燁走在一起的方陽終於逮住兩人說話的間隙,問出了自己一直憋著的問題:“師兄,這位是...?”我怎麼知道他是誰。封燁心想。但他面上帶著跟郝沉如出一轍的虛偽微笑,跟郝沉套話道:“道友有所不知,我前些子修行太過火,一時走火入魔,傷到了腦子,忘了很多事,比如...你的姓名?”然而他忘了旁邊有個過於耿直的師弟,封燁話音剛落,方陽就拆臺道:“師兄,你有修煉過嗎?”封燁:“......”封燁乾咳一聲,迅速為自己找了個臺階反駁方陽:“廢話,師兄只是沒有在你面前修煉,但實際上每晚都有按時修煉的。”方陽仰望著比自己高了一頭的封燁,面無表情的吐槽道:“你是說睡覺嗎?”封燁:“......”顯而易見,他搭臺階的速度遠遠沒有方陽拆的快。

封燁心虛的瞥了一眼郝沉,卻見郝沉角微揚,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封燁本來有些虛的心突然就不虛了,郝沉的反應不太對,如果他真的認識那個自己,面對自己這明顯的破綻,多少應該出點疑惑才對。

但面前這傢伙一臉看戲的表情......此人八成有鬼。封燁在心裡迅速做了推斷。

那麼之前的說辭大概也都是陷阱,自己已然中計,落了下風,想要重新掌握主動權,唯有反客為主。

封燁心念電轉,他突然道:“這位...”郝沉微笑著提醒:“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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