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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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嗯、嗯……,別了好吧……」好不容易閃開被封堵著小嘴巴的小女孩,一邊嗯嗚的呻、叫喚著、一邊用力的扭擺著失去自由的小身子,小口中帶著哀怨的語氣叫道:「求求你了,叔叔,放了我吧,人家的手腳都要被綁斷了喲……」女孩的話音剛落,一陣雞鳴聲又一次響起,「喔……喔……喔……」的雞叫聲此起彼伏的從外面傳來,把處於興奮狀態中的男人驚醒了過來。

「媽的,這該死的公雞……」一抖身將緊摟著的小女孩卸放到上,男人意猶未盡的搖了搖頭,仔細查看著小女孩被提綁在腦後早就烏紫腫脹變了顏的小手小腳,不由得吃了一驚。

「叔叔有點玩過頭了,呵呵,現在就給你松繩。」雞再叫一遍天就要亮了,女孩綁的時間也已經不短了,是應該給她鬆鬆繩子讓她緩緩勁兒了,嘿嘿。

不過,給她松繩子並不代表放她走,嘿嘿,自己剛才騙她說放她回家,純粹是緩兵之計,自己的目的,是要把她進山裡去的,不過一會兒再綁她的時候,可能要費一番手腳的。

她要是順從的話,自己對她可以溫柔一點;要是她抗拒,嘿嘿,那自己可要用強了,綁一個掙扎的女人,而且是這么小年齡、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那可是自己的最愛喲。

至於其他的,先不去考慮,自己的身體裡的華,不是還沒有噴嘛,嘿嘿,等到虜她進山時,在荒無人煙、茂密的山林中,找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好好玩一次高難度的野外遊戲,嘿嘿,這事兒光是這一會兒想象,都她媽的到特別的刺

一邊想著心事,男人一邊兩手配合著,三下五去二的就將軟癱在上的小女孩手腳上的綁繩松除開來,就連勒在她兩腿間那條挽有繩結的繩子,也被他解下來放在一邊。

「你先別動,我給你按摩、按摩。」

「哎喲……」小女孩身子的繩子雖然松除了下來,雖然雙腿平平的放了下來,但長時間的捆綁使她的的兩隻胳膊仍然反背在後面,一時還不敢輕動,因血通,從繩子綁勒過的地方,針扎般的疼痛覺,?尋?回╓網▲址?╒百?度°苐╔壹╓版╙主∵綜∴合◥社¤區◢令軟癱在上的小女孩痛苦萬分。

「我不能動了,嗚嗚……,被你綁壞了……」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男人從上到下的、按摩著小女孩繩痕累累的細胳膊,一邊、一邊安著她道:「叔叔說雞叫二遍就放了你,這不就放了嘛,現在我出去點吃的,玩了一夜你肯定也餓了,呵呵,你的腳自已,等能動了的時候,到外面去洗一洗,一會兒好乾乾淨淨、清清的回家去……」正是:雞叫二遍就鬆綁,信守承諾實荒唐;思虜妞進深山,假意放歸心藏。

餐前咐洗受縛身,飯後強捆攢蹄羊;巾堵口阻哀鳴,絲襪勒眼難見光。

苦瓜剪四肢,擔掛貨顫悠晃;花樣翻新一路,小丫軟癱村夫狂。

繩子是除下來了,但小女孩一時還沒法動彈,男人的大手著她胳膊和手腕,是那樣的溫柔和細心,和剛才綁玩自已時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判若兩人,不過,這個過程太短了,等過一會兒她就會明白,這個男人還要對她做的事,將使她墜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按摩、捏了一會兒,男人看到小女孩好像有點緩過勁兒了,就笑著拍一拍她的脊背,說是要出去做飯,女孩「嗯」了一聲後,男人就出去了。

當小女孩光著身子,拖著涼鞋步履艱難的扶著門出來時,男人已做好了兩碗雞蛋湯,還溫熱了兩個大饅頭,笑眯眯的等著她呢。

「小丫頭,你能動了,謝天謝地……」男人已經穿上了一隻大褲衩子,好像還洗了澡,肌的身上有一股肥皂的氣味,聞起來讓人心曠神怡。

屋子中間,還放著一個大大的、鼓鼓囊囊、用細繩扎著袋口的塑料編織袋,不知道里邊裝的是什么東西;案板上還放著燻魚、臘什么的,用細繩穿紮在一起;案板沿上,靠著一條山裡常見的竹扁擔,挨著扁擔,還有一條空麻袋,邊上扔著一隻豬腿,不知道男人出來這么多的東西是幹什么用的。

「快點過來,吃飽了我們好回家呀……」

「哦……」小女孩顯然沒有聽懂男人話裡含有深意的潛臺詞,她深深的了一口氣,山裡早晨的空氣非常清新,呼起來是那樣的清和愜意。

「叔叔,衛生間在哪裡?我想……」

「還衛生間,呵呵,山裡的叫法應該是茅房,走,我帶你去。」男人急忙走過來,笑眯眯的攙扶住滿臉倦容、好像剛有點能走利索的小女孩,兩個人來到外面房後,那裡用磚頭和石塊壘砌著一個簡易小廁所,那是為來店的食客提供方便而建造到。

臉上帶著壞壞的笑,男人非要和女孩一塊兒進去,雖然她極不情願,但沒有辦法,落在這個強壯的山野村夫手裡,不順從的話,怕他一會兒借題發揮,不放自已走,可就不划算了。

不大一會兒,男人摟著一臉通紅的小女孩回到屋內,走到竹邊說道:「別不好意思了,呵呵,你先洗一洗,然後我們吃飯吧,你看,雞蛋湯我還給你加了好多蜂呢。」竹邊放著一個大木盆,裡邊的水好像還是溫的,巾和香皂放在竹上,男人將她按坐到木盆中,水「譁」的一聲漫了出來。

「你好好的泡一泡,熱水能促進血循環,緩解疲勞的。」

「哦……」小女孩撇了一眼笑眯眯看著她的男人,扭扭捏捏的就洗了起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當女孩洗淨身子、兩個人狼虎嚥的吃飽了以後,「喔……喔……喔……」的雞叫聲又響了起來,外面的天,漸漸的亮了。

「叔叔,我的衣服呢?」小女孩肚子一飽,氣神就回來了,雖然身上的繩痕還沒有消退,但她的臉明顯的紅潤了起來。

「天亮了,你該放我回家了。」

「哦,回——家呀。」男人的語氣聽起來怪怪的,好像包含著什么意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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