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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幹——”他有了個主意,“那我要派個任務給你。”他讓蘇玄機做個大的。

用來騙容庭芳。

——看這樣子是做成功了。

蕭勝有些遺憾。這個人偶是蘇玄機故意讓人盜走的。但本來,蘇玄機將這人偶放在護山大陣中佈下魂術之用,是想要用它來引容庭芳。天下間,能引容庭芳入陣的也就他師兄一人,容庭芳如果沒死,必然會聞訊而至。人偶確如蘇玄機所料被人盜走,可惜了不是他想的那個人。至今為止,整個大洲風平靜,沒有容庭芳半點消息。

“哎,我同你說這個有什麼要緊。”蕭勝自嘲了一句,大約是想到了傷心事,怔怔地站在了那裡,過得一會便長嘆一聲‘罷了’,人偶毀了這件事還需儘快和蘇玄機秉報。這一念就在一瞬間,蕭勝沒有耽擱太久,瞥了眼容庭芳身後,說了句,“你這隻靈禽倒不錯。後莫再手他人閒事。”就雙手往身後一負,拔地三尺,如來時一般呼嘯而去——只留下一個說不出話的容庭芳。

——還有一隻因為心虛也說不出話的胖雞。

蕭勝其實不必如此遺憾,蘇玄機的計劃也沒有落空。

確實管用。

但是——“為什麼引我要用餘秋遠——”某個人臉有點扭曲,“他們有病吧?”

‘有病的人’負著翅膀,其實很想告訴他,你剛才搶人的時候臉上不是這麼寫的。

見到餘秋遠的臉但是假的,靈偶散成了灰拾不起來,蕭勝和厲姜竟然打完就跑沒一個懂得扶一下弱。幾樁事一併,容庭芳心情很不好,連餘秋遠都能瞧出他的心情陰鬱地彷彿要打兩個雷。胖雞默默後退了兩步,它不想成為容庭芳遷怒的對象,起碼現在不想。

但是一片鞭痕後的狼藉裡,除了被灰撲了一臉的容庭芳之外,還有一個人。

一個負著長劍,扎著髮髻,看上去很窮的人。

他剛剛落地,鬢髮凌亂,叉著指責厲姜和蕭勝飛起來不講章法,不懂規矩。

“一看就是魔界教出來的。真是龍王不下雨,蝦兵稱大王。”心情很差還無端被指責的容庭芳:“……”已經很久沒見別人跪著叫他大王,容庭芳有點懷念那種拿靴子抬別人下巴的覺。

晏不曉剛剛從劍上下來,想以步代劍走上一段,好讓自己的愛劍歇一歇,就被飛馳而過的厲姜飛了一臉灰,又被拔地就起的蕭勝扇了個暈頭轉向。他拿袖子將這灰鬍亂撣了一通,嘴裡罵罵咧咧。塵煙散盡,忽然驚覺有人在看他。

晏不曉凝目望去,不甚清晰的視線中,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男人衝著他笑。

“……”不知道為什麼,背上的寒就莫名豎了起來。

“我觀你相貌堂堂,眉骨端正,劍法高深——”對方打量著他的那種眼神,彷彿他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連骨頭都被剔的那種。就聽那人肯定道,“一定會飛吧。”晏不曉:“……”所以直到現在,晏不曉都不明白,事情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帶著容庭芳,容庭芳帶著一隻靈禽,兩人一雞坐在他的寶貝長劍上,風呼呼從耳邊過。正要往滄水集市去。

晏不曉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容庭芳,容庭芳目不斜視。

“這位兄弟。”容庭芳施捨給他一眼。

作為劍夫的晏不曉問:“你要去哪裡?”容庭芳反問:“你要去哪裡。”晏不曉要去望樓,那裡的主人邀請他去參加一場寶器的拍賣會,請他去當鑑證人。說好聽點叫鑑證人,其實是保鏢。賣東西這行當容易得罪人,也容易被打劫。

容庭芳滿臉寫著‘沒有聽說過’這幾個字,他思索了一下:“女人多嗎?”在他心裡就是些漂亮婀娜的姑娘,望就是望姑娘,姑娘有什麼好望的。容庭芳想當然地把這地和大洲人間那種你懂得樓畫上了等號。

被他抗在肩上的胖雞低聲科普:“那是大洲最大的拍賣行。”每年開放一次。

能參加的人多是有頭有臉,來自五湖四海各界各派。胖雞會知道這個,是因為當它還是餘秋遠的時候,也曾經來過一次,那時是另有所圖。不過沒有出面,而是呆在了帷賬之內,隔了層紗縵,也無人知曉。

一問三不知容易被人當成土包子。容庭芳不怕丟臉,它還要面子。

“那這老闆沒有水平,娘娘唧唧的,一看就賣不出東西。”容庭芳鄙視了一下這個尚未見面的老闆的文化程度。換他一定起個氣派的。就好比是‘金榜銀樓’之類,大氣又富貴。

“那你去建啊,建個金銀寶器樓。”胖雞沒好氣道,當什麼魔頭打什麼架,成天想著顛覆天道和他作對。

容庭芳理所當然:“我又不需要拍賣。”想要可以搶。

“……”真是霸王腦袋土匪心腸。

在有外人的時候,方才的爭執就成了過眼雲煙。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家醜不可外揚,要關起門來吵。

晏不曉來來回回看他們:“方才它有說話嗎?”小胖雞蹲在容庭芳前,歪著腦袋啾了一聲,小眼睛圓溜溜的,無辜又可愛。

“……”大概是錯覺吧,晏不曉想,靈禽怎麼會說話。

“到了城裡你就可以走了。我打聽過,附近最清靜的地方在丹門。借匹快馬,往丹門處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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