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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有一物踏著海過來。過來的這個東西似乎帶著海敬畏的氣息,所到之處,也靜了下來,似乎稍有避讓。它來時速度很快,卻在快到時遠遠地停在海中,離瓦行有一段距離。

容庭芳修為雖失,眼力卻不差,他踏上一塊礁石,往外看了看,察覺出那物斟酌猶豫的態度,便衝蹲在他外衣上的胖雞招招手:“過來。”容庭芳修煉時,對餘秋遠來說是個大好時機。他抓緊機會納容庭芳外逸的金丹氣息,與他一道修這天地大道。金丹雖在容庭芳體內,但因到底是餘秋遠的東西,故而在未被容庭芳煉化之前,對餘秋遠來說都是有用的。頂多就是修煉時功效差一些。

而且在餘秋遠看來,也就是容庭芳現在沒了修為,尚能與他的大道金丹和平共處,倘若容庭芳自己的修為恢復,自然便會排斥。但亦有一種可能,若這金丹一直在容庭芳體內,要麼它的天道法則讓容庭芳無法恢復,要麼徹底被容庭芳煉化。這就看這兩者,誰更強勢一些了。

眼下容庭芳叫它,它不得不起。慢挪過去——踩著容庭芳的外衣。

胖雞抬著眼,負著小翅膀:“幹嘛?”容庭芳道:“不幹嘛。”然後乾脆利落地捏暈了它。

這才前行兩步,要這位不知是人是鬼的新客。

能破而來的,莫非是故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胖雞:我落了東西在你那裡。

芳芳:心嗎?

…猜猜是誰來了。

第5章紅顏禍水等把‘外雞’處理完,容庭芳這才直起身。他翻開手掌,掌中浮現一塊泛著幽幽藍的鱗片。鱗片上的氣息雖然微弱,但好歹是活氣。海中的生物察覺到了這股氣息,長了一聲,便破而來,快到礁石時,化成了一個人。

隨著他的到來,海水漸退。

直到站到容庭芳面前,金烏的光芒打在他臉上,竟然是先前出現在蘇玄機面前的聞人笑。只是眼下他不再是平平無奇,衣著樸素。他的眼睛是海的顏出來的皮膚像沾了層細粉,在光線下亮晶晶的,頭髮無風自動,衣襬猶如魚尾,在輕輕拍著水面。

“真的是你。”聞人笑很驚喜。

容庭芳將聞人笑打量了一遍,他不認識這個人,但認識聞人笑手中的鱗片。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鱗片,又看了看聞人笑手中的。兩片雖不相同,氣息卻一樣。

“你怎麼會有這個?”容庭芳問道。

聞人笑端詳著這位傳說中的族人,說道:“族內長老給我的,讓我遇見你便還給你。”族內長老。

這個詞太久遠,容庭芳仔細看了看聞人笑,沒有從他面孔上瞧出一絲一毫稔之處。

“你是什麼人?”聞人笑沒有隱瞞容庭芳。

“我叫聞人笑,樹祖是我舅舅。”樹祖,就是他口中的長老,幽潭角龍的看護者——也是容庭芳的舊識。這個名字勾起的回憶有些多,一時如鏡花水月撲面來,帶著經年不見天的塵埃。容庭芳臉淡淡,他看了眼聞人笑,說道:“你還不錯。”角龍一族居於幽潭,除容庭芳外,竟還有第二條龍出來,豈非是不錯。聞人笑一開始沒懂,後來大約知道是說他的功法,便帶著些敬畏和瞻仰之心:“我有如今造化,得益於先祖與你。自別離,族內眾人都以為你死了,樹祖不信,臨終之際將這枚鱗片託給我,叫我有幸尋到你,便原物歸還。今總算不負重託。”容庭芳脫離本族許多年,早已掩去身上氣息。他當年怒而反天,踏進獄火,忍著千刀萬剮的痛楚,蛻皮脫骨,練就一身魔體,改頭換面。從此天下間無人識得他真面目,亦不知他死活。聞人笑修為不如容庭芳,一來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二來尋不到他的蹤跡,這片鱗片自得到起,便一直放在身邊,沒有用處。

直到先前容庭芳出事,鱗片忽然絕了氣息,聞人笑才來到了無盡海。他哪裡會知道要往瓦行這裡來。只是撿到那個球,才從中聽到一些訊息。他將法球給蓬萊後,偶爾從他們口中得知瓦行此地,加之想到先前異象,便來此地看一看。

瓦行難至,聞人笑屢屢敗回,尋地不得。

此次正因鱗片氣息愈發活泛,他順著上頭氣息的指引,一路往這無盡海淵來。越是遠行,四周越是孤寂,連個聲響也無。聞人笑猜想,這路說不得便對了。而後他在海中隱隱瞧見礁石上有一個人,因為那裡光線昏暗,那人一身白,就尤為顯眼。但聞人笑不敢確定,所以躊躇不前。直到從瓦行傳出與他手上鱗片一樣的氣息。

這才敢確定過來。

相較於聞人笑的熱情,容庭芳顯得無情的多。

他袖著手,十分冷淡:“陳年舊事,不必掛齒。”早在見到人之前,聞人笑聽說過關於容庭芳很多的事。但不管哪個傳聞,那就是一個青牙獠面的鬼。眼前的容庭芳雖然冷淡,但總比鬼要和善許多,如果鬼都長這樣,煉獄也心曠神怡。他高興了一陣,忽然想起來,把手上的鱗片還給容庭芳:“還給你。”可容庭芳推了回去。

“此回你幫了我,這便當一個信物給你。往後你若有事,我可以幫你一次。”嘴上是這樣說著,心裡卻在想,還完鱗片就想兩不牽扯?想得美。如今他正是缺人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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