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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那女子高聲道:“你們是哪個路子上的?既然不是與金兵一夥?可有稱號?”常石磊高聲應道:“吾乃濰州常勝!你們怎麼稱呼?”那女子冷笑一聲道:“小匪還敢稱常勝!是紅襖軍楊四娘子!咱們試試手,瞧你那紅纓槍厲害,還是我這梨花槍更勝一籌!”說話間竟拍馬上前鬥陣了。
常石磊哈哈大笑,雙腿一夾,那馬身昂揚向前,倒是顯得矯健英武。獨孤逸眯著眼睛冷眼相瞧。
只看常石磊與楊四娘子兩下戰在一起,未及五合,常石磊回馬就走,那紅襖軍爆出一陣歡騰,楊四娘子拍馬趕來,看著趕到,常石磊反身把槍一舉,楊四娘子把梨花槍往下一按,不料槍不及架,往上一舉,正式一招“回馬槍”。
這一槍正中咽喉,常石磊卻沒有刺下,換槍到左**頭點地,右手順勢將那梨花槍抓在手中,這左手一撐,右手一拽之間,躍身坐在了那楊四娘子的身後。
身後爆發出一陣歡呼,獨孤逸嘴角上翹,心道:“這常石磊心思倒是多。”那楊四娘子惱羞成怒,右手肘向後猛然一砸,常石磊側身讓過,翻身下了馬,跳開來站在一旁,橫舉紅纓槍道:“小生魯莽,還望楊四娘子勿要見怪!比武切磋、點到為止,咱們同是為了百姓,萬萬勿要傷了和氣。”那楊四娘子雖然隨著哥哥起義,平裡與眾將士同陣殺敵,一杆梨花槍更是無人能敵,也是女中豪傑一名,但如今遇到這常勝鐵槍,不但輸了鎮,更被調戲了去,何事有過著等羞辱,此時正是雙臉漲紅。
只看她牙關緊咬,並不與常石磊答話,將手中的梨花槍擲向縛在一旁的船伕,那船伕本來就少了半條命,瞬時間就紮了個透心涼。
楊四娘子走到獨孤逸身邊,問到:“你是誰?”獨孤逸搖搖頭道:“你如今還是不知道的好,以後咱們還會再見,那時我告訴你。”楊四娘子定定的看著獨孤逸,一言不發,拔起那梨花槍轉身便走。
那李福帶著於洋已經趕來,於洋引了三百名兵士共同前來,這邊列陣與那邊紅襖軍極為不同,鎧甲倒還齊全、但卻五顏六,這些鎧甲裝備大多是從蒙、金士兵身上拔下來的。
李福瞧見這幅場景,高聲喊道:“敢問四娘子可否婚配?我大哥甚為相配啊!”那身後一眾士兵鬨笑一通。
楊四娘子猛然轉身,只看她雙眉倒豎,似是氣急,又拍馬衝來。常石磊躍身上馬再行戰,口中還道:“四娘誤怪,小子口無遮攔!還請四娘手下留情。”嘴上謙讓,但手上卻毫不猶豫,兩人你來我往二十餘招,驚不像是比武,更像是在相互喂招,楊四娘子心中一急,挽起槍花想要出奇制勝,只看常石磊槍頭一抖,五個槍頭虛虛實實的出現在楊四娘子眼前,登時她心裡就亂了,常石磊倒也不下殺手,只一槍挑飛了那杆梨花槍便收了手。
只聽到“噔…”的一聲,那杆梨花槍直的紮在地面上。
眾人部分敵我爆發出一陣“好!”的喝彩歡呼!
那常石磊拍馬上前,將紅纓槍收起別在身後,又拔出那梨花槍雙手奉上遞給楊四娘子道:“常聽聞紅襖軍力戰金狗,各個心協力齊、奮不顧死,有聽聞紅襖軍作風正派、紀律嚴明,吾等願與紅襖軍一同,殺金狗,保土護家!”常石磊身後的眾將士高喊:“殺金狗!保土護家!”那楊四娘子接過梨花槍,那惱羞的怒氣全然不見,道:“官人承讓了!你們果真不是金人的走狗?為何各個著金人的服飾?”李福在身後嘴道:“四娘子,我們都是搶來的!常大哥說了,他們的武器好,他們的衣服
良,咱們就搶他們的衣服、拿他們的武器、吃他們的糧草,把他們趕出咱們的家園。”那楊四娘子看向常石磊的眼中,更多了一絲敬佩,道:“官人帶的好隊伍!”那楊安兒受傷破重,金兵早已打到了濰州,不出兩
大隊人馬便能全面佔領即墨,況且楊安兒重傷難愈,眾人商議,常石磊與楊四娘子合兵一處,為保存餘力,決定退保東海,養
蓄銳。
兩隊人馬雖有些摩擦,但總體形勢不錯。獨孤逸、閆奇兩人即為神秘,楊四娘子打探了幾次,都不得其要領,便放下不管。
楊安兒受了傷又泡了海水,中間時好時壞,常石磊一路想盡辦法求醫問藥,終是不得。十天後,行軍至莒縣,楊安兒竟再也堅持不住了。臨死前,楊安兒一手持著楊四娘子,一手抓著常勝,將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道:“勝哥…我瞧你是個有能為的,對四娘子也有意思,如今我不行了,四娘子後就託付給你了…你可答允…”那四娘子總是滿面的淚水,也羞的滿臉通紅。常石磊應道:“大舅哥,你放心!我定不虧待了四娘子。”楊安兒死的很安然,自己最疼惜的妹妹有了好的依靠。如此一來,兩軍徹底合為了一軍,那
兩人陣前鬥武是眾人親眼所見,那紅襖軍諸部只談那常石磊不愧是“常勝鐵槍”,那常石磊手下贊那楊四娘果真是“巾幗鬚眉”,兩相之下倒是融洽的很。
獨孤逸做了二人的證婚人,瞧著如今來青州的目的已達到,此間竟然事事湊巧,如蘇芫所叮囑的,居然在這一月之內全然做到,眼看著就要年底,便帶著閆奇趕回臨安去,期望在冬至之前能到。
獨孤逸恨不得肋下生雙翼,飛回臨安去尋到黃蓉,瞧瞧她是胖了瘦了;問問她為何明明在身旁,卻不來相見。
作者有話要說:常石磊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