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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而行,那缸赫然是生鐵鑄成,看模樣總有數百斤重。那人走過陸冠英身旁,對眾人視若無睹,毫不理會的過去,走出數步,身子微擺,缸中忽然潑出些水來。原來缸中盛滿清水,那是更得加上一二百斤的重量了。一個老頭子將這樣一口大鐵缸頂在頭上,竟是行若無事,武功實在高得出奇。

陸冠英心頭一凜:“難道此人就是爹爹的對頭?”當下顧不得危險,發足跟去。獨孤逸與黃蓉對望一眼,與郭靖一起三人跟在他的後面。郭靖曾聽六位師父說起當在嘉興醉仙樓頭與丘處機比武之事,丘處機其時手託銅缸,見師父們用手比擬,顯然還不及這口鐵缸之大,難道眼前這老人的武功尚在長子丘處機之上?

那老者走出裡許,來到了一條小河之濱,四下都是亂墳。陸冠英心想:“這裡並無橋樑,瞧他是沿河東行呢還是向西?”他心念方動,卻不由得驚得呆了,只見那老者足不停步的從河面上走了過去,身形凝穩,河水只浸及小腿。他過了對岸,將大鐵缸放在山邊長草之中,飛身躍在水面,又一步步的走回。

黃蓉與郭靖都曾聽長輩談起各家各派的武功,別說從未聽過頭頂鐵缸行走水面,就是空身登萍渡水,那也只是故神其說而已,世上豈能真有這般武功?此刻親眼見到,卻又不由得不信,心中對那老者欽佩無已。獨孤逸皺著眉頭想到阿公倒是在可以這般在水上走,但也不曾頭頂過如此大的鐵缸,這人的輕功果真是菲比尋常。

那老者一捋白鬚,哈哈大笑,向陸冠英道:“閣下便是太湖群雄之首的陸少莊主了?”陸冠英躬身道:“不敢,請教太公尊姓大名?”那老者向獨孤逸、黃蓉個、郭靖三人一指道:“還有三個小哥,就一起過來罷。”陸冠英回過頭來,見到這三人跟在後面,微驚訝。原來這三人輕功了得,跟蹤時不發聲響,而陸冠英全神注視著老者,竟未察覺三人在後。

郭靖、獨孤逸、黃蓉三人齊齊拜倒,稱:“晚輩叩見太公。”那老者呵呵笑道:“免了,免了。”向陸冠英道,“這裡不是說話之所,咱們找個地方坐坐。”陸冠英心下琢磨:“不知此人到底是不是我爹爹對頭?”當即單刀直入,問道:“太公可識得家父?”那老者道:“陸莊主麼?老夫倒未曾見過。”陸冠英見他似非說謊,又問:“家父今收到一件奇怪的禮物,太公可知道這件事麼?”那老者問道:“甚麼奇怪禮物?”陸冠英道,“是一個死人的骷髏頭,頭頂有五個孔。”那老者道:“這倒奇了,可是有人跟令尊鬧著玩麼?”陸冠英心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若要和爹爹為難,必然,正大光明的找上門來,何必騙人撒謊?他既真的不知,我何不邀他來到莊上,只要他肯出手相助,再有多厲害的對頭也不足懼了。”想到此處,不覺滿臉堆歡,說道:“若蒙太公不棄,請到敝莊奉茶。”那老者微一沉道:“那也好。”陸冠英大喜,恭恭敬敬的請那老者先行。

那老者向郭靖一指道:“這三個小哥也是貴莊的罷。”陸冠英道:“這兩位是家父的朋友。”那老者不再理會,昂然而行,郭靖等三人跟隨在後。到得歸雲莊上,陸冠英請那老者在前廳坐下,飛奔入內報知父親。過不多時,陸莊主坐在竹榻之上,由兩名家丁從內抬了出來,向那老者作揖行禮,說道:“小可不知高人駕臨,有失迓,罪過罪過。”那老者微一欠身,也不回札,淡淡的道:“陸莊主不必多禮。”陸莊主道:“敢問太公高姓大名。”老者道:“老夫姓裘,名叫千仞。”陸莊主驚道:“敢是江湖上人稱鐵掌水上飄的裘老前輩?”裘千仞微微一笑,道:“你倒好記,還記得這個外號。老夫已有二十多年沒在江湖上走動,只怕別人早忘記啦!”

“鐵掌水上飄”的名頭早二十年在江湖上確是非同小可。陸莊主知道此人是湖南鐵掌幫的幫主,本來雄霸湖廣,後來不知何故,忽然封劍歸隱,時隔得久了,江湖後輩便都不知道他的名頭,見他突然這時候到來,好生驚疑,問道:“裘老前輩駕臨敝地,不知有何貴於?若有用得著晚輩之處,當得效勞。”裘千仞一捋鬍子,笑道:“也沒甚麼大不了的事,總是老夫心腸軟,塵緣未盡……嗯,我想借個安靜點兒的地方做會功夫,咱們晚間慢慢細說。”陸莊主見他神間似無惡意,但總不放心,問道:“老前輩道上可曾撞到黑風雙煞麼?”裘千仞道:“黑風雙煞?這對惡鬼還沒死麼?”陸莊主聽了這兩句話心中大,說道:“英兒,請裘老前輩去我書房休息。”裘千仞向各人點點頭,隨了陸冠英走向後面。

陸莊主雖沒見過裘千仞的武功,但素仰他的威名,知道當年東、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在華山絕頂論劍,也曾邀他到場,只是他適有要事,未能赴約,但既受到邀請,自是武功卓絕,非同小可,縱使不及王重陽等五人,諒亦相差不遠,有他在這裡,黑風雙煞是不能為惡的了,當下向郭靖及黃蓉道:“兩位還沒走,真好極了。這位裘老前輩武功極高,常人難以望其項背,天幸今湊巧到來,我還忌憚甚麼對頭?待會兩位請自行在臥室中休息,只要別出房門,那就沒事。”黃蓉微笑道:“我想瞧瞧熱鬧,成麼?”陸莊主沉道:“就怕對頭來的人多,在下照應不到,誤傷了兩位。好罷,待會兩位請坐在我身旁,不可遠離。有裘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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