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種特異點 姐妹怨蹉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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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騎呢?」

「那就陪你們的母親上十字架。哈哈哈……不過上了十字架之後,什麼時候下來,就看我們的心情了——」

「……好。我騎………放過我的妹妹。」羅馬人的百夫長嗤笑一聲。

「不行。必須兩人一起——當著所有人的面。」埃波娜捏緊了拳頭,可妹妹只是怯生生地,輕輕扯了扯心愛的姐姐的手指。

「我也可以。為了救媽媽,為了不讓姐姐的努力白費……我和姐姐一起。」兩匹木馬並排放置,與母親面對著面,幾乎呼相聞。布狄卡拼命地搖著頭,眼神中滿是自責,可仍舊,她只能發出不成聲的悲鳴,有些許唾一起順著嘴角滴落,在被掛上十字架之前,已有不知道多少男人盡情凌過她的三,無論小,後庭還是口內,都已灌滿了男人們的子孫,蠻族的女人的確有著完美的身體,比起羅馬人的軀體更加蕩。

「姐姐……我………沒問題的……噫呀………」帶著些許恐懼和羞恥的聲音,白皙嬌小的少女看著麗人緩緩俯下身,伸出舌頭舐著那大的木質陽物,然後用雙手慢慢擼動著它,直到唾被均勻地塗布在木質男的每個角落,然後再轉向第二,隨即,就像是嫌唾的潤滑仍舊不足般,她的雙手上嬌小少女那緊緻的白皙瓣,然後用雙手將糙的囚服緩緩掀起,指尖將其下嬌瓣慢慢剝開,香舌小心翼翼地著粉的菊花,讓波薇卡忍不住嬌出聲,而她只是飽含著深情地低聲呼喚著妹妹,絲毫不畏懼髒汙地持續著這份舌的奉仕,而同時,她也反覆磨蹭著自己的一雙玉腿,儘可能讓自己的下身溼潤到足以容納大的假陽具的程度。

「傻妹妹………咕啾……」羅馬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褐肌膚的麗人著妹妹的小,不過很快,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就失去了耐心。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旋即,指尖放在了彼此的衣裝上,輕巧地解開本就不足以遮掩住嬌軀的劣衣物,而伴隨著遮體的長袍滑落,兩位絕麗少女那一白皙,一淺褐的嬌豔體便俏生生地立在軍團士兵和部落民眾們的面前——彼此的首同樣的因為和長袍的摩擦而充血到極限,令她們顯得悽慘而蕩,但即便如此,她們仍舊站得筆直,就像是不願意讓身為愛西尼之王的自己在民眾面前蒙羞一般。

「咕——嗚……」布狄卡的眼神中出絕望,但懂事的姐妹只是一左一右地親吻心愛的母親那張縱然沾滿淚水與汗滴仍舊俏麗的臉頰,旋即,騎上那恐怖的三角形木馬。

用雙手撐住木馬的尖端,兩位少女拼命抵抗著疼痛和恐懼,讓自己那如柳條的纖緩緩沉降,可隨即,身體纖弱的妹妹的一雙足,率先在光滑的木馬錶面上一滑。

「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便有著潤滑,可那驚人的假陽具在一瞬間入後庭和小時,鮮血仍舊順著麗人的股間,將木馬一寸寸浸透。一瞬間,在雙處女同時喪失的劇痛中,波薇卡悲鳴著,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將之前那身為未來的王的驕傲盡數丟失的她,受到了身下那兩大的假陽具的猛烈動作。

善於工程技術的羅馬人用腳踩踏木馬的下方,那兩大的陽物,便輕而易舉地穿嬌小少女的子宮口。尚未品嚐過任何男人滋味的子宮被穿的瞬間,她哭泣出聲。

「妹妹……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縱然竭力用雙腿夾住木馬,埃波娜也僅僅比心愛的妹妹多堅持了幾秒鐘。

比起妹妹的潤滑還要更加不足,伴隨著處女喪失溢出的鮮血,少女雙傳來的劇痛,與妹妹和母親在自己的面前慘遭凌辱的心痛混雜在一起,令她幾乎是哭號出聲,旋即,甚至沒有給她適應這份疼痛的時間,假陽具也同樣地動作了起來,和心愛的妹妹幾乎同步的,少女子宮的貞被生冷的機械奪走。

兩人的哭號聲中,羅馬人大笑了起來,扯出布狄卡口中的布。

「詛咒……你們……」——布狄卡的悲鳴聲中,十字架被用力一推倒在地上,旋即,羅馬人的靴子在麗人的小腹上一踩,悽慘卻嬌豔的少婦下身的子噴而出的一瞬間,幾乎讓麗人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大量噴湧而出,紅髮麗人那一雙美眸本能地上翻,那因為久經鍛鍊而有著淡淡肌線條的際繃緊又無力地癱軟下來,每一次這種如同魚類的蹦跳都讓麗人的雙一起噴出愛和濃

因為這對小腹的猛擊而又一次陷入昏的布狄卡那一雙豐滿修長的大腿,很快又被另一個羅馬人緊緊抱在了際。

「你們……說好了的……禽獸不如……唔咕……禽獸不如……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埃波娜拼命地高喊出聲,而羅馬人的回應只是猛踩木馬下的機關,雙中肆的假陽具讓褐膚美人的小腹上凸起隱約的靡輪廓,而埃波娜則因為這對小腹的狠狠一擊而眼冒金星,雙手那短短的指甲幾乎陷入裡;另一邊,僅僅是出於興趣,羅馬人同樣加快了讓假陽具上下動的速度,白皙嬌小的少女嬌軀被頂得抬起又無力地垂落,她哭泣著請求饒恕的同時,嬌軀也因為失神而前後晃動,可因為那兩假陽具將嬌軀牢牢固定住,她甚至都無法倒下。

「是啊,我們說好了讓你們當王,把母親還給你們………哈哈,誰告訴你們是愛西尼王了?兩個騷婊子,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和你們的母親一樣,是不列顛尼亞的軍之王了!」——在那窮兇極惡的鬨笑聲中,姐妹與母親的意識一同中斷。

那之後,又過了多久呢?

波薇卡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眸,麻木的小的最後衝刺下傳來些許快,讓她本能地呻出聲,伴隨著小腹中的又一陣溫熱,她知道,又一個未曾謀面的男人盡興使用了自己的身體,用炭筆在自己旁邊的地面上隨便劃下四橫後的一豎。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那就是……95次了。

唱著汙穢的歌聲,男人離開了這帶著濃烈腥味與騷臭味的大帳。

每天晚上,三位麗人都會並排躺著,承受侵犯,直到又一天的清晨,羅馬人進行常的練時,會放任她們相擁著睡上一段時間。

無論是媽媽,還是姐姐……都會拼命地試圖守護自己,守護比她們更加幼小的自己,而就像是守護自己一樣,媽媽也拼命地守護著姐姐,大概侵犯長於事的女總歸比侵犯未經人事的女孩開心些吧,每天,媽媽承受凌辱的次數,都比姐妹兩人加在一起更多。

外面的天已經接近黎明。

比起羅馬人,被充為奴隸的愛西尼軍僕,更加心痛他們原本的王——冒著會被羅馬人毆打或殺死的風險,他們許多次地為她們送來食和粥,讓她們在之外能夠稍稍得到一些補充營養,這也成了被拘的三位奴隸計算期的方式。

淡淡的湯味道沿著帳幕的邊沿傳遞了進來,愛西尼人不被允許面見他們的王——即便是此刻已經成為奴隸的王,但即便此刻,他們也通過這種方式表現著自己的忠誠。

在羅馬人沒有注意到之前,要把媽媽她們都叫醒才行……

「姐姐……」——身旁昏睡著的埃波娜,身旁的四橫一豎的數量,比自己多了一排。大概也是因為承受了太過分的凌辱,褐膚的少女的肌膚已然被半乾涸的染成渾濁的白,一頭紅長髮被黏成一綹綹地,緊貼著那纖細的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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