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少女告白書(上)——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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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想明白姐夫和姐姐在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在這個上躺過的只有三個人,姐姐、姐夫、我,兩兩組合的話也只有三種,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這個上所做的事情正在發生著,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上所做的事情,明白了他倆在上做的事情,就輪到我和姐夫在上會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張上會做什么事情呢?大概姐夫又揹著姐姐給我買什么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熱的暑假終於過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見到了王建軍。其實炎熱和暑假是兩個完全無關的事情,炎熱不會因為不是暑假就不炎熱,同樣,暑假也不會因為不炎熱就不暑假,我把它們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說明我這個人是相當隨和的,雖然這樣不對,不過只要大家都承認我也無所謂。

隨和的我見到王建軍的第一印象是他的聲音變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樣,說話的時候一滾一動的。關於“一滾一動”這個詞,如果你不理解的話,可以暫時放下手邊的文章,去找周圍20歲以上的男人談話,就會理解的。

而王建軍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阿芊,你變漂亮了。”他這句話又喚回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傻。不過我還是喜歡他陪我度過週末。就在我倆假期後第一次談話的同時,距我倆所在的教室不遠的校長辦公室也進行著對本文來說相當重要的事情,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認識到這點,至於王建軍,對於一個傻子你能提出這么苛刻的要求嗎?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且聽下段分解。

上段說到校長辦公室進行著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師來報道,以我第一次遇見他時的印象來形容這個人就是“英俊,有氣質”。至於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氣質,我只能通過例子來說明,在遇見他那個周的週末,我就不再讓王建軍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樸的宿舍找他。林君樸就是那個老師的名字,到現在每提起這個名字,我的小心兒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關於“林君樸的宿舍”這個詞,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學校蓋的教師單身宿舍,和我們的宿舍並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一個人一間屋子。

每個週末我都會出現那間屋子裡,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談論文學。你看我因為小心兒亂跳忘了寫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師是教我們班語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學畢業;還比如他是個孤兒,父母雙亡,跟著爺爺長大,現在爺爺也死了。至於他到這個小縣城的原因,是因為這裡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爺爺臨死的時候囑咐他回來的。

接著說談文學,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對一個少女談文學意味著什么,以現在的我的認識看來,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個少女的心,和她談文學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舉個例子,比如我。

自從我的小心兒被林老師牢牢的抓住後,就落下了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撲通撲通”亂跳的病。週末對我來講,不再是孤寂無聊,也不再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而是甜與期盼。

有的時候命運往往是捉人的,比如現在,我就想往這個過程裡一個“漸漸”,可是因為我決定再也不用“漸漸”,所以這個過程來的很快,快到我自已都沒覺察出來,就無奈的得到了結果。如果能在這過程中一個“漸漸”的話,相信我懷念的就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了。

除了談文學外,林老師也經常和我說起他們大學的生活,並會我很多新鮮的詞語,比如戀愛,擁抱,接吻,等,當時的我純潔的像一張白紙,而林老師也用文學的語言把那些詞描述成另一張白紙,白紙可以拒絕白紙嗎?如果你說可以的話,那請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個杯子裡,然後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當時的我對那些詞的理解來看,我和林老師正在戀愛,而戀愛的男女是必須擁抱、接吻與的。就在我明白這些詞的那個週末,他就吻了我,溫柔甜的,使得我當場就上了那種覺。

還記得那天天很晴,也很乾淨,沒有云,藍藍的,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溫柔的看著我,對我說他愛我,就如文靜的風伴隨著美麗的雲,藍藍的天陪著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擁著著透明的水。

當時我的小心兒被他的話帶著飛翔在天地山水之間,臉紅的猶如處女的血,這是現在的我的話,以我當時的想法,應該說臉紅的如同新娘的蓋頭。關於這次臉紅的原因,我考慮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認是我發自內心的臉紅。

然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把我抱在懷裡,有力的雙臂有力的擁抱著我,不要問我為什么連用兩個有力,當時我唯一的覺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懷裡,使得我不得不緊貼在他的有力的膛上,堅房也被擠得扁扁的,那是我的房第一次與異接觸,也是第一次被擠得那么扁,當時一股麻疼的覺就從部傳來。

當時我頭暈暈的,只知道更加緊靠在他的懷裡,更使勁的擠著自已的房。

請別責怪為什么我一直用擠,即使現在回憶起來,我的小心兒也一直亂跳,臉也發自內心的紅,手動的甚至連筆也握不緊,你不能期望這樣的人寫出什么新鮮的詞來。做人要厚道。

擁抱了會,我就覺得身體軟綿綿的,呼也有些,就靠在他懷裡,坐在他腿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沿上抱著我,把潔白的圍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淨修長的手撫摩我的房,我連上衣的紐扣什么時候解開了都不知道,可能是頭太暈了吧。

我的房被他的手撫摩著,覺與剛才緊緊的擠壓不一樣,剛才的擠壓是強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溫柔的手所經過之處,動著癢癢的覺,輕輕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著我的頭,我當時並不知道原來這個東西是這樣用的,我所知道頭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對於這種新奇的用法我強烈的關注著,用心受到底什么覺。

他纖細的手指並沒有多少,因此我的頭能到著他手指骨頭的硬和瘦,覺有一絲疼疼的快。我的頭變得很大,這個我很好奇,以前怎么沒發現?

大的讓我覺到脹,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這種脹。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動著我發脹的頭,讓我除了覺一絲疼外,也受到了脹後舒服的覺。你不知道什么覺?那你去好倫哥吃完再去大個便就知道了;或者你問下那個在好倫哥吃了三個小時現在正在打字的小處男。

他的手一直撫摩著我的房,我想他也一定上了我的房,我知道我的房特別的白,很滑,也很堅,但是摸起來覺卻是軟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覺得很高興。

別問我怎么知道這些的,假如你不會自,更需要接著看下去,假如你會自,那就別裝了。現在頭又變得這么大,頂在白白的房一定很好看,想到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現在自已的房是什么樣子的想法。

可是他氣質的眼睛正在盯著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連我自已都壓抑不住。於是我對他說:“我看看自已的房行嗎?”他很明顯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張白紙了,不再是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這樣想著,要哭了出來。

“你看啊。”他開口說著,溫柔的對我笑。

當時的我心情動的好象第一次得到壓歲錢,謝如來佛祖,謝觀音姐姐,謝中國所有的神仙,也謝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還愛我,我還是他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關於外國那些神,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名字,雖然他說你們都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到處亂走,但是我還是要謝你。

“那你轉過頭去,別看我。”我撒嬌似的對他說。撒嬌這個詞,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只是現在回憶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確實是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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