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穿著白絲涼高跟的情趣jk腓特烈大帝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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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軟的字跡卻有尖銳的筆鋒,而尖銳的筆鋒中又有女人的溫柔。這位隻手遮天的女人只在兩個地方會展現出自己隱秘的柔和,一個便是眼前的一行行文字,另一個則是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腦海中,那是自己的孩子軟在母親懷中安心享受寧靜與綿軟的可愛表情。哪怕是腓特烈自己也不由得眨眨眼,在心底為自己無數次的幻想與失神無奈的嘆息。但隨即,腓特烈又像樓下的布呂歇爾那樣抿著嘴,不易察覺的微笑給了她別樣的嫵媚與溫柔。
他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女人看著頭頂上的時鐘,看著秒針一下,一下的走動。時針走在自己的眼中,也彷彿指揮官回港的步伐走在自己的心上。所經歷的一切開始在自己的腦中迴盪,於是忽的,對任何事情都古井無波的鐵血話事人此刻終於有了一絲頗為罕見的急躁——因為今天是指揮官的輪換。
一週、一月、半年、一年,沒有什麼可以讓腓特烈皺皺眉頭,哪怕被壬瘋狂入侵的當年。但當時間來到那個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身上時,哪怕一秒鐘的時間都會覺得多餘,都會讓她坐如針氈,度秒如年。
她從未覺得時間逝的如此之慢。
“呼——”女人平復平復心情,盡力讓自己的思緒回到面前的資料上,回到鐵血新式裝備的研發上,回到手中的鋼筆上。鬆散下來的港區並非沒有壓力,行雲水的字跡此刻卻滿是對自己來講不可修復的裂縫,她想要寫好,但卻寫不好。
也許坐在指揮室中的女人不是腓特烈,而是樓下的布呂歇爾,亦或是被布呂歇爾調戲的嬌羞不已的希佩爾,而不是不應該這樣的腓特烈大帝。無法散去的愛意在時間的隔閡中一點點的濃郁,一點點的粘稠,一點點的凝固。只需要任何一點導火索,任何一點助燃劑,這位沉穩的女人就會徹底的爆發,徹底的無法控制。
越是隱藏的深的情緒越是危險,更何況情緒的主人還是腓特烈大帝這位不可忤逆之人。但這也並不怪她,畢竟她太想要看見自己的丈夫,看見自己的愛人。
樓下的笑聲依舊,趁著暖洋洋的光飄散在略顯孤獨的女人周圍。厚厚一沓的資料在腓特烈即使心神不寧但依然效率極高的動作下飛速減少,直到女人看到最後一份看起來頗為古怪的文件袋。
“這是什麼?”沒有標識,沒有文字,袋子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說明其中的內容。腓特烈自言自語的嘟囔著,被黑絲手套裹住的雙手疑惑的打開帶子的封口,拿出裝在裡面的東西。
不是資料,不是文件。一個頗為緻的燙金封皮筆記本隨著腓特烈的動作出現在她眼前。
“筆記本?為什麼資料裡面會有一個筆記本?”這本皮革帶燙金文字的筆記本適合腓特烈的氣質,但她確信自己從來沒有使用過、購買過這一類筆記本。此刻自己手上的資料全是其她艦船遞
上來的文件,應該不會有這種與工作無關的東西——至少腓特烈自己應該不會拿這種筆記本用來書寫重要的文字。
估計是誰心大意
錯了東西把,腓特烈心想。可當她翻開第一頁想要查看筆記本的主人是誰時,本應該用於記錄持有者姓名的那一欄僅有四個字——“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在潔白的紙張上略顯突兀的四個大字使得腓特烈心中呼的一跳,這正好點在自己心中所想的銳利文字即使是她也沒有預料到。
誰回來了?
這個筆記本確實不是工作時用的東西,但是現在卻在這裡,上面還有這四個字難道這是誰的惡作劇麼?
可是又是誰會寫這四個字呢?如果是惡作劇的話也應該寫“指揮官回來了”這幾個字才對吧。
難道是指揮官自己的惡作劇?
女人輕笑一聲,對自己腦中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到滑稽,隨後翻開下一頁打算繼續欣賞這個不知名的人的惡作劇,但下一秒腓特烈的笑容便凝固在那嫵媚難耐又噙慢微笑的臉上——“抬頭”女人呆滯的看著筆記本上的文字,隨後猛地抬起頭來,兩股清澈的視線在此時
織在一起。
“孩子”原本緊閉的大門在自己完全沒注意到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打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此刻正站在門前,清澈的眼眸靜靜的注視著有些手忙腳亂的自己,臉上滿是笑意。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自己為什麼沒有注意到呢?
“怎麼,難得一見,被我嚇到了麼?”男人注視著面前的腓特烈大帝,注視著自己同樣朝思暮想的子——或者說能當作自己母親一樣的,無比溺愛自己的戰列艦,語氣柔和。
“你回來了,孩子。”男人的聲音還是那麼溫和,那麼可愛,那麼讓自己沉淪,那麼讓自己欣。凝固的笑容重新在女人嫵媚的臉上綻放,腓特烈深呼
一口氣,笑著點點頭:“雖然我早已知曉你的一切把戲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今天你的惡作劇還是把媽媽嚇了一跳呢,我的乖孩子。”男人放下背上的黑
揹包,臉上同樣是如陽光般柔和的笑意:“被你領著走了那麼長的路,我這個指揮官偶爾也想有一點主動權呢。”
“畢竟一直被動的陷在溫柔鄉里面最終會讓人喪失反抗的意願,不是麼?”腓特烈為男人讓出指揮官的座位,自已開始收拾書桌上有些雜亂的資料和文件:“這樣說來,是我長此以往對你一切的包容讓你到重複、無聊,或者說厭煩了麼?”一沓、兩沓、三沓散亂的資料逐漸變得整齊,但最中心的筆記本一直沒有被收拾下去。腓特烈抬起頭,視線中出現一絲事情脫離把控的凝重。
目光危險,但凝聚其中更多的還是闊別已久的歡喜。
男人聽出了腓特烈話語中別樣的情,也意識到了長久的分離給她帶來的寂寞與難耐,於是他來到心愛的
子身旁,伸手摸了摸腓特烈柔順的黑
長髮:“如果我說你的包容的程度還不夠深你會如何行動呢?”剎那間,一股從未體驗過的濃郁到極點的威嚴瞬間彌散在整個指揮室中,男人只覺得似乎周圍的空氣都出現了幾分冰冷。
“我的孩子對於你的這番話,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對媽媽我宣戰嗎?”只有在戰爭中,在面對敵人時的嚴肅表情出現在腓特烈大帝的臉上,這位具有無與倫比的侵略但是在愛人面前永遠隱藏著的女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
出自已黑暗的一面。
饒是自已孩子一般的叛逆行為,媽媽尚且說教說教便能滿足,但當孩子開始懷疑媽媽對自已的愛是否深刻時,即使是腓特烈也無法就這樣坐視不管。
“如果我說我就是在對你宣戰,你會如何應戰呢?”男人笑著,深邃的黑瞳孔與自已見識過無數次的暗金
瞳孔筆直的對準,兩股同樣滿含侵略
的目光匯聚在一起,似乎能看見這對夫
——或者說母子——中間冒出來的無數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