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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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儂的出現,讓暴躁失控的男人總算安靜下來,還在她柔聲細語的保證下,很合作地讓護士給他止了血,重新掛上點滴。

的手掌牢牢握住纖細素白的小手,雷馭風心滿意足地闔眼睛,陷入夢境。

就算睡著了,他也將她抓得緊緊的,似乎生怕她跑掉。

“為什麼會這樣?”阮依儂坐在邊,凝望著上昏睡的男人,憂慮地看著正倚在窗邊,抱著雙臂正若有所思的官夜騏,剛才會診結果已經過來。醫師們都認為雷馭風失憶了。

“不會是誤診吧?”駱繹淡淡地問。

“很難講,不過你沒發現他只認識依儂,連我們都不記得嗎?”官夜騏撇撇,沒好氣地道:“他甚至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駱繹噤聲默認,長了眼睛的人幫能看出雷馭風壓沒理會他們這些閒雜人等,自打阮依儂一出現,他的眼睛裡面就只有他的寶貝老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阮依儂焦慮不安地問。

“有可能他失去了大部份記憶,只保留了其中很小的一部份。”官夜騏解釋道;“而那些或許是他心裡最難忘的。”是嗎?他最難忘的的那部份裡有她的存在嗎?阮依儂淚水渭渭地望著那張剛毅、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因為睡著而放柔了略顯嚴厲的輪廓。

“大概什麼時候能康復?”現下,駱繹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不確定,也許很快,也許永遠也無法完全恢復所有的記憶。”

“那麼現在有個問題急需解決。”駱繹突然道:“如果老闆不能儘快康復,只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夫人您認為呢?”別的不說,股市定然有波動,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我不知道。”阮依儂被駱繹問得一愣,無助的小手抓牢那隻溫暖的大掌,彷彿可以從中獲得力量。

“目前先封鎖所有的消息。”駱繹看向官夜騏。

“這個你放心。”官夜騏立即保證。

“老闆不適合長時間地留在這裡治療,等他頭部的傷痊癒,就馬上離開。”駱繹已經拿定主意,再次彬彬有禮地問道:“夫人,您覺得到哪裡好?美國?澳洲還是雷家海島?”

“…海島。”阮依儂下意識地回答。

他這種情形不能去美國,那會讓孩子們擔心,只有私人海島是最佳的去處,那裡既寧靜又安全,會讓所有的官都放鬆下來,是世間難得的享受。

大片的海域比石頭牆更有效,將外界完全隔離開來,沒有聒噪的鄰居,更沒有如影隨形的狗仔隊,還有什麼地方會比那裡更適合?

“嗯,這樣也好,離開這裡換個環境對他或許有幫助。”官夜棋點點頭:“這種失憶症一切全要靠他自己,‮物藥‬只是起輔助作用而已。”

“那麼就這樣走了,夫人,等老闆好轉,我就會盡快安排您們離開。”駱繹說完,禮貌地告辭後,一陣風似地離開病房。

公司還有一大堆事等著處理,沒有雷馭風坐陣,他這個天生勞碌命的總執行長顯然又有得忙了。

“靳亟那傢伙如果知道了,肯定會抓狂的。”官夜騏忽然想起來似的:“依儂,你確定嗎?我聽靳亟說,你本來是想跟雷離婚的?”

“我…”她囁嚅著,倏地低下頭,疑惑地看著與自己十指緊握的大掌,是不是錯覺,她怎麼會覺得雷馭風的手突然細微地顫動了一下。

“這半年來靳亟一直在後悔,當初不該幫著雷你嫁給他,最近聽他說,就算你和雷離婚了,所得到的贍養費也一定會高的嚇人,瞧他替你考慮得多周道。”他的話令阮依儂苦笑一下。

錢財方面,雷馭風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可是那些對她而言,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你老公的出軌活動越來越聲勢浩大了,堪稱狗仔隊最佳的合作伙伴,一個成功的生意人,居然每個月都要上上娛樂版的頭版頭條,這事大概也只有我們這位仁兄搞得出來,真奇怪你還能忍受他這麼久,靳亟去阿廷之前還對我說不能讓你們再這樣下去了,尤其是你,他要助你早逃離雷的魔掌以彌補他的錯失,可惜…”官夜騏突然像是忍俊不地笑了一下,“這叫不叫人算不如天算?”阮依儂沒有說話,她默默無言地輕輕摩挲著他厚實的掌心,像是打算撫平他掌心的每一條紋路。

她心虛地不敢告訴官夜騏,自己壓就沒想過要跟雷馭風離婚,她急匆匆地飛過來,只是想親眼看看他的傷勢怎麼樣,看他…好不好。

離婚,這個字眼,若非他先提出來,她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對一個曾經對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大恩人,對一個曾經熱情地抱過自己的男人,她說不出“分手”兩字。

雷馭風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在這期間,他好脾氣地回答著醫師們提出的一個又一個間題,與之前的暴戾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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