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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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智囊秀才身亡,再加之一舉扭轉敗局的功勞,老頭子的話分量一下重了許多。

“好吧,就這麼著。”老大點了點頭,和花蛇分別扛起麗和嘉米,吩咐老頭子提著兩個箱子,看也不看禿頭,直走向牆角。

老頭子趕到牆邊,在旁邊的一個椅子腿上扭了扭,一道暗門緩緩打開,老大和花蛇扛著美女魚貫而出,老頭子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禿頭,苦笑了一下,走到他身邊說道:“走啊。”

“老大那樣,我不去。”禿頭狠狠地說道。

“你不服軟,老大也下不來臺,這麼多年兄弟,有什麼說不開的,走走走,我保你沒事。”禿頭爭辯了幾句,也不再堅持,和老頭子一起沒入了秘道。

頭終於緩緩隱入遠方的群山,只在天邊留下了一抹紅霞。

漸漸黑暗的原始森林中,一條彎彎曲曲地若隱若現的獸路上,四名犯罪分子押著捕獲的兩名女格鬥家艱難地跋涉著,老頭子走在最前面,時不時揮舞著砍刀,劈開礙事的植物。

嘉米反綁著雙手跟在後面,老大和花蛇走在隊伍的中央,禿頭肩上扛著麗跟在最後。

因為走得匆忙,麗左足的靴子落在了密室中,如今左腳上只有薄薄的絲襪,走在林地上自然十分疼痛,因而她只得跳躍著前進,但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難以保持平衡的緣故。

雖然一再小心,左足上已是傷痕累累,再也無法跟上隊伍的速度,因而禿頭半小時前就被指派扛著麗前進,密林之中扛著一人前行自然大耗體力。

老大卻故意不讓人替換,饒是禿頭強壯如牛,此時也已氣吁吁,漸漸地和前面幾人拉開了距離。

“媽的,這麼整老子。”禿頭看著前面的同夥,吐了口唾沫狠狠地罵道。

右手伸出,麗衣服的下襬,隔著褲襪在豐盈的部上狠狠了兩下,出乎意料的是,麗絲毫沒有掙扎反抗,也沒有呻歎息,只是冷冷說道:“死在眼前了,還在女人身上逞威風。”

“媽的,什麼意思?”

“要想活命就小點聲。”

,你個讓人了多少回的警妞來什麼勁。”

“你以為你老大會放過你?”

“什…什麼意思。”聞聽此言,禿頭聲音一下低了下來,仔細瞧了瞧前面幾人,看到沒人注意自己談話,才低聲問道:“你要說什麼。”

“我是說你老大要殺你。”

“胡說,我救過他的命,再說要殺剛才就殺了,他不沒忍得下手,都是老兄弟了。”

“哼,那是他還用得到你,不信,你告訴我你知道現在去哪?為什麼讓你一個人扛我,卻沒人更換,那是消耗你的力氣,一旦貨出手,你以為他不殺你?”

“我…”禿頭本來忌憚老大報復,聽麗一陣恫嚇說得有鼻子有眼,自己的確不知目的地,心裡一陣恐慌,沒了底氣“那…那你說怎麼辦。”

“我們做個易,待會你瞧機會,放開我們,我們一起殺了他們幾個,我不抓你,你帶著貨遠走高飛,我雖然不清楚你們有多少貨,但應該足夠你下半輩子的了。”

“放開你,怎麼保證不抓我。”

“我…”麗臉一紅,小聲說道:“我的身子都讓你們糟蹋了,抓了你,你一說,以後可怎麼見人。”

“那倒也是,不過…我還得想想。”禿頭本來就是豬突的勇者,上陣死拼還行,一動腦子就比野豬強不了多少,聽見自己可以財雙收,早就美得骨頭都酥了。

換了秀才,早就想到,放開麗,麗殺了自己就可以保住秘密,就算拿了貨,一大宗毒品,自己又到哪裡去找買家,斷然不會答應這種提議,可是禿頭卻真的認真考慮起來。

忽然,花蛇從前面走回來,招呼道:“禿頭,嘀嘀咕咕什麼,到了,快過來。”麗不暗暗叫苦,眼看就要說服這個蠻牛,卻被人攪局“你如果答應,我們兩個可以讓你…讓你玩。”說完,麗臉上燙的厲害,可是面對這種局勢也只好以自己的身體作籌碼敦促禿頭答應自己的協議了。

禿頭要說什麼,花蛇已經來到跟前,兩人只得隨著他來到前方。麗忽然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山坡上,透過叢林可以看到不遠處一條公路橫貫原野。

老大和老頭子對著公路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嘉米被縛著歪倒在一邊。

老大轉頭將手槍給花蛇,吩咐道:“我現在下去,老頭子你帶人看住這兩個‮子婊‬和貨,花蛇你拿著這個,聽老頭子的。”說完瞪了禿頭一眼,鑽入叢林,走向公路。看到老大越走越遠,花蛇走到兩個女俘虜身邊,俯身一把摸上嘉米的豪,另一隻手沒入麗旗袍開衩中,愛撫著玉,抱怨道:“媽的,這麼漂亮的洋妞,看著卻玩不到了,,咱們費了半天力,卻都讓少幫主了,咱們喝湯都沒分。”

“什麼,少幫主要來?”禿頭大聲問道。花蛇看了禿頭一眼,不再出聲,自顧自玩兩名美女。

自從麗提出以自己體換取自由之後,禿頭不知不覺間已把兩人視作自己臠,眼瞧花蛇猥褻兩人,已然不,再聽到少幫主也要來。

他深知少幫主是中惡鬼,絕不許自己再碰兩女,心中一時氣苦,再看花蛇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更是怒不可遏,上去一把揪住花蛇的領子,大聲問:“少幫主要來是不是。”

“禿頭鬆手。”老頭子急忙上前拆解兩人,禿頭哪裡肯聽,一搡之間,老頭子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老頭子一怒之下拿起鳥槍,指住禿頭叫道:“禿頭!再動我就不客氣了,你媽的活在女人褲襠裡?這倆‮子婊‬就是禍水,已經死了一個了,你也想死?”禿頭一下被喝住,腦子渾渾噩噩間被花蛇一下甩開,花蛇卡住自己脖子,大口氣著說:“你…你他媽還囂張,待會少幫主來了,看你怎麼死!”

“住口,花蛇。”老頭子大聲喝止已然來不及,花蛇的一句詛咒成為壓垮禿頭心理防線的最後的稻草,禿頭雙眼血紅,一個肘擊將花蛇打翻在地,直撲向老頭子,老頭子一驚之下,抬槍便打。

可惜他忽略了腳下的麗,麗雖然被綁,依然一個翻滾,就勢一腿踢出直掃在老頭子腿彎,老頭子失去平衡子彈呼嘯著飛向空中,槍聲更加發了禿頭的野,他左臂圈住老頭子的脖項,右手掰住臉龐橫裡一扭“咔吧。”一聲,老頭子的腦袋便以一種可笑的姿態掛在肩上,顯然是不活了。花蛇一個滾翻站起,伸手摸槍,卻早已不知去向,看到禿頭擒住老頭子,忙拔出刀子幫忙。

跑到一半,見禿頭下了殺手,平時禿頭兇暴已領花蛇膽寒,此刻更是心驚膽顫,花蛇急急剎住身子,將刀子擲向禿頭,自家轉身就跑。

忽地一腿從旁邊踹出正中花蛇右將他踢翻在地,正是嘉米突然襲擊,禿頭趕上前去,照葫蘆畫瓢,雙臂一錯,絞殺了花蛇。

夜風襲襲之間,山坡上陷入沉寂,只有禿頭沉重的呼“快,按約定,給我們鬆綁。”麗率先打破寂靜,催促禿頭履行協議。

“我…我殺了他們。”禿頭喃喃說道,憤怒一旦消退,恐懼再次佔據了這名愚笨漢子的膛。

“你不殺他,他便殺你,你沒見只有你一人不知少幫主要來,花蛇不也說待會就要你死,快,你老大可能去找幫手了,聽槍聲會趕回來,鬆開我們。”麗急切地催促著。

“是,你說的是。”禿頭連連點頭,扶起嘉米便要解開繩索,然而當他看到嘉米跳動的巨時,停下了動作,眼中又放出了一絲褻,忽然說道:“你說我放了你們,你們會讓我玩是吧。”

“是、是,你快點。”

“那我要先擔個保,你們倆先給我老二,一起來。”

“什麼?沒時間了。”嘉米怒道。

“我不管,快點,不然我殺了你。”禿頭說著,撿起手槍指住嘉米頭部,掏出自己大的傢伙,將嘉米按住跪在自己身前,陽具直頂嘉米的雙,紫紅的龜頭在嘉米臉上磨拓、擠壓著。

嘉米看到禿頭實在不可理喻,時間又十分緊迫,只得張開小嘴,讓腥臭的陽具進入自己的口中,禿頭也不客氣,一下頂入檀口,將嘉米噎得兩眼淚。

禿頭受著嘉米溫暖溼的口腔,一手伸下,將連體裝撥在一邊,揪住一個飽滿的捏起來“我,真,你的子比麗的還大還。”禿頭興奮地叫著“對了,‮子婊‬,你也過來橫著,就像玉米一樣。”麗聞言緩緩跪起,一步一步地捱到禿頭邊上。

“快,跪下,幫我,待會你們倆落在一起,我一塊,我…”禿頭侮辱的話語永久停留在了自己的喉頭,因為他的頸動脈已被切斷,400cc的鮮血噴而出,麗的右手緊握著花蛇剛剛擲出的刀子,身上的繩索緩緩脫落在地。

在禿頭強迫嘉米口的時候,麗已然撿起刀子為自己脫困了。嘉米吐出陰莖,在麗的幫助下解開束縛,剛要說話“小心,又來人了。”麗指著遠方,在公路上,一輛紅的越野車停在路邊,山坡腳下,幾個人影迅速向這邊接近。

“我們走,拿著毒品。”兩名女格鬥家提起箱子,向著來路跑去。

艱難的追逐持續了十來分鐘,背後的敵人越來越近,已經能隱隱看到衣服的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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