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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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清楚我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記號。”他的眼睛深邃黑深,居高臨下的凝住她,眸裡彷彿有種嗜血的東西,正急奪眶而出,“你永遠是我的。”娃娃再次驚呼,從她遇上樸熙軍以來,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的驚呼聲了。
他對她蠻橫的索吻、又摸她的身體,這些她都可以很有肚量的,不去計較。現在還打算扒光她的衣服,真得很不尊重她,對他僅存的一絲好,全都滅掉了。
處於下風的娃娃,靈光一轉,機伶的她,決不會讓他好受,她可是握有他的弱點。
在她得意洋洋,處在高峰,把人踩在腳底下時,她可以把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把何等威風發揮至極點,在面臨生死關頭,她可以像只小貓,張著無辜的大眼,用盡爛招術,博得對方的同情,如同此刻。
娃娃雙手遮於雙峰,想遮去被看光的羞愧,卻更加托出雙峰的高聳,看在樸熙軍的眼裡,簡直要噴火,接著是水汪汪的大眼,擠出兩滴淚水,無聲控訴他的暴,然後翻過身去,不願讓他看見她的淚水。
眼見她掉淚,樸熙軍心一軟,將她翻過身,擁在懷裡,終究,他還是屈服在她的眼淚下。
“我不做了,別哭了、別哭了。”他喟嘆,他從未曾想讓她掉淚,只想留她在他身邊,如此而已。
“你只會欺負我、強迫我,我這麼年輕,你就要我嫁給你,你分明是不懷好意。”娃娃又是假哭、又是使出粉拳,盡最大的力氣發洩心中的委屈,最好打死他,“我說不嫁給你,你就要對我兇、對我壞,難怪我老爸還曾經警告我不要靠近你。”樸熙軍任由她在他身上洩怒,嘆息在他心口上無聲而出,他豈會看不出她的把戲嗎?他不曾這樣在乎過一個女人,對娃娃,他是出乎的想擁有,連他都無法控制。
“人家只是想趁年輕盡情的玩,你卻連這點機會都不肯給我。”娃娃繼續哭訴、繼續槌打,“你也知道我老爸管我管得嚴,我連外宿的機會都沒有,連國中畢業旅行,都還要被保鑣監視,好不容易滿二十歲,你又要限制我,你不拯救苦難的我就算了,還要把我進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你的心簡直是鐵做的!”他拍拍她的背,安
著她,意謂她的苦處他都知道。
他與她父親來往甚密,從她還是稚幼的小女孩,他就知道她的存在了,兩人初次見面,是在她七歲那一年,也因此得知娃娃有個怪癖,對於美麗的人事物,總會搶先一步得到手,在滿足之後,又毫不留戀的鬆手。
總而言之,娃娃的話說服他了。
他拉來被子蓋在她身上,但仍擁著她,以沉啞且帶著滿足的嗓音,道出他一直想對她說的話,“我曾經給你機會,要你遠離我,可是你卻主動來接近我,對我付出從未曾有的關心,如果你不主動接近我,或者在我第一次拒絕你時,遠離我,我們就不會有集。”娃娃將臉埋入他的
膛,用手擦掉假眼淚,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她活該,好奇心太重,惹上一個甩不開的男人。
“你對我的關心,讓我的心窩很溫暖,所以我對我自己說著,我一定要擁有你,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我不會放棄你,除非,我死。”娃娃被他的告白給嚇住,她抬眼望著他,他也同樣低頭凝視著她。
她對上他深情的眸光,忡怔,她為這樣痴情的男人而到惋嘆,為什麼他愛上的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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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他撕裂她的制服後,他就再也沒對她有過不禮貌的行為,除了每晚強迫得與他同共枕,其餘的,樸熙軍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
由於就寢時間點不同,通常都是她先入睡,她都不知道睡到第幾殿了,他才進房,躺在她身邊,所以她也漸漸習慣早上醒來,身邊有個男人。
她的活動範圍理所當然只能在他的視線裡,無論他要出門去那兒,總是帶著她隨行,在這新環境的相處過程中,除了如廁之外,兩人鮮少分離,只要有樸熙軍,身旁一定有娃娃的陪伴,且是寸步不離。
而娃娃最討厭的就是被樸熙軍帶出場,就像在向全部的人宣示,她是她的女人。
以往樸熙軍出現在任何場所,從不把女人帶在身旁的,娃娃的出現,讓韓國的眾黑道更確信她是樸熙軍的女人。
娃娃的背景原本就是黑道出身,雖然實戰經驗不足,但天生聰穎的她,還會不瞭解那些帶著假面具女人,一方面對她展微笑,另一方面又自豪的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但她們真以為她聽不懂嗎?瞧她們的眼神,嘲笑意味居多,想做掉她的成份也居多。
反觀樸熙軍,一手端著酒,一派悠然地飲著,另一手直接扣住她的際,狀似親熱,但實際上,分明是怕她趁機逃走,不過她也很配合樸熙軍,做足了戲碼,就像一對情濃熱戀中的情人,嬌順的與他共飲一杯酒,然後偎向他的
膛,同時向那些女人回以勝利的眼神。
她真不懂,只是一個生,老人家有必要把場面
得這麼豪華氣派嗎?
真是揮霍!她最討厭這種有錢人家,最後她乾脆把臉埋在他的口,不去面對那些令人厭惡的嘴臉,溫厚的
膛讓她意外發現其實樸熙軍也不是那麼惹她生厭,至少他的
膛還滿好用的。
還舒服的呢!
“怎麼了?”難得娃娃主動接近,這讓他心情大好。
“你爺爺本就不喜歡我,幹嘛硬要我來。”娃娃悶悶的說。
“因為你是我的未婚,樸家未來的準媳婦,所以你必須出現。”他輕拍她的頭頂,疼愛的說著。
“才不是這樣!”娃娃抬頭,噘著嘴,幽怨的瞪著他,並以吃味的語氣說著:“難道你的眼睛瞎了嗎?站在你爺爺身邊那個穿著傳統的韓服的女人才是你的未婚,而且是你爺爺欽點的準媳婦。”樸熙軍輕笑,只有此刻,他才會覺得娃娃是真正在乎他的,“我要的是你,任何女人都無法將你從我的心中驅除。”娃娃聽了之後,心裡喜滋滋的,但她還是顯
一貫的嬌氣,“你的擇偶標準有很大的問題。”樸熙軍挑眉,反問:“有什麼問題?”
“裝傻。”娃娃用手肘撞了他的腹部一下,才抬起下巴,指著前方眾多女說道:“別說我不夠大方,環肥燕瘦,你自己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