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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四皇子。”他說這話的時候,抬眼看了一眼‘周川’,臉上是討好的諂媚。
“而皇上害怕自己時無多了,沒有時間繼續考察太子的定
了,於是為了國家和百姓著想,臨時改了詔書,決定要把皇位
給四皇子。”他的眼神很定,表情卻十分哀痛。
他說:“原本皇上是在想在明早朝的時候宣佈,可惜沒能撐到那時候。”眾人面面相覷,似乎並不很相信這位太監總管的發言,只是老皇帝的字跡和玉璽的圖案明明白白地印在上面,總不可能咬死是假的,硬推‘周勉’上位。
於是隔,‘周川’草草地辦了個登基儀式,皇位就算是換人了。
朝中勢力也自此大致分為了兩派,“保皇派”和“守舊派”。
江聲不知道這些信息,只接著剛才的話問:“那父親呢?”阮玉嘆一口氣,說:“你父親他頑固了一生,自然是誰坐在皇位上他扶持誰,怎麼可能生二心。”江聲見阮玉這姿態,便知道她的心裡大概不是這麼想的,於是問:“那您呢?”阮玉回答:“我嘛,自然是跟你父親……”江聲打斷她,裝作受傷的樣子:“什麼時候我們母子之間也要說假話了。”她怔愣了一瞬,坦白:“說實話,我對宣王也有些惻隱之心。順風順水當了幾十年太子,結果臨了皇上卻變卦了。原先奉承他的那些人瞬間就變了嘴臉。”
“要我說,皇上改詔書的事是真是假尚且未知。只說是有重臣看見了,卻又沒說是誰,八成是編出來堵那些人的嘴的。”
“而且據宮裡傳出來的消息說皇上是中了域外的毒,細數宮裡和域外有關係的,可不就只有四皇子嗎……”她喋喋不休地說著,使得江聲對此事大致有了些瞭解。
只是她此時語氣和口吻都有了變了樣,不再像原先那副溫婉的樣子,倒像是路邊的長舌婦,意外地有些陌生。
她在說完之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神情中似乎有些懊惱,匆匆忙忙地補充:“剛才那話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嘴就不受控制地說起話來……”
“其實四皇子當皇帝也好,至少百姓們的
子確實好過了些。”江聲瞭然,剛才那段話大概率是系統借她的口給他做的背景介紹。只是其中卻不可能完全剔除了阮玉本人的態度。
江聲慢條斯理地給她分析:“四皇子生母來自域外的事眾人皆知,比起借毒,更像是有人故意栽贓。”
“外人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老皇帝自己心裡大概是明白的。”
“以我之見,恐怕不是他真的覺得四皇子的才能優於太子,而是因為知道事情的真相,於是不願意再傳位給太子,臨時改了遺詔。”阮玉聽得一愣一愣的,有種兒子突然長心眼了的欣。
江聲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索表明了態度:“反正我是站在站在皇上那邊的。”說完咳嗽了兩聲,阮玉回過神來,連忙給他重新倒上一杯溫水。
江聲接過來,仰頭喝了一口,而後面無表情地扔出一顆重磅炸彈:“其實我是故意讓自己發燒的。”阮玉一驚,接著又聽江聲說道:“我上午出去喝茶,半路遇到了皇上。”
“他跟我說:回到家去就裝病。不管什麼人來,你都得裝成病得走不動了路的樣子。”
“當時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現在想來,大概就是為了讓我逃脫下午的聖旨。”阮玉被江聲突然的發言給驚到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千言萬語化成了一句為什麼。
江聲說:“他為什麼要提醒我?還是為什麼不希望我出征,又下了聖旨?”阮玉自己也說不上到底是想問什麼,只默默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江聲抬眼,嚴肅地說:“無非就是他身為九五之尊,卻也不能事事做主。”他添油加醋地說:“或許是上奏要我帶兵出征的人太多,又或者是權勢太重,總之他是不得已先應下來了。”
“只是下了朝之後立馬坐著轎子往咱們家趕,來提醒我們這事。”阮玉還是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可是這事派個人來不就成了,何必親自來?”江聲一時語,總不能回答說他可能是專程來看看我的吧。
思忖了一下才回:“大概是他身邊沒有完全信得過的人吧。”他說:“如果替他傳話的那個人把這件事說出去了,那麼他身為天子一言九鼎的權威該往哪兒放;又或者那人懷有異心,不來傳話,那我應該如何?這旨我是接還是不接。”阮玉愣了一下,說:“是娘考慮不周了。只是誰會是主導這件事的人?又是何居心?”江聲自己也不知道問題的答案,畢竟他這一天概括起來不過是喝茶,遇見秦爭,裝病。
秦爭當時的情緒也不太對,並沒有和他多說什麼,只強勢地希望自己站到他的隊伍裡去而已。
但江聲還是本著壞事都往那個宣王身上推,給秦爭拉好度就對了的原則胡亂編了個理由。
只是他的表情卻裝得嚴肅:“我猜是宣王吧。”
“他只要自己不出面,讓那些站在他那派的臣子們聯合上書讓皇上派我出征就行了。他甚至可以象徵地反對一下,做做表面功夫。”
“到時候我戰死沙場了,父親在心裡難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