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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不再適用於高端科技的研發,於是又有一批全新的年輕血注入了這些科研項目。

當時領頭的富人是艾文。只是後來隨著年華老去,他也步入了墳墓,只給他的子孫留下了未完的工程。

再後來,這個在他的後代眼裡本不值一提的爛尾工程被轉手出售,在另一位科學家科爾手裡初具雛形。

接著經過幾代人的不斷髮展,最終變成了現在這幅難以想象的樣子。

比如這個世界幾乎不再存在死讀書的學生。人們只要花點錢和時間,問出版商拷一份原始資料在自己的腦子裡,就可以基本瞭解那些知識。

文憑不再是橫槓在人們面前的一座大山。

相應的,知識也在不斷地變得廉價,記憶力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無用的淘汰品。

人工智能也在高速發展中,各種各樣的為人們量身定做的機器人紛紛上市,滿足了真正的廉價勞動力和人類的高端需求。

除了某些還在極力壓榨工人剩餘價值的黑工廠之外,那些沒有知識儲備的人們已經派不上用場了。但是也不至於到無路可走的地步。

因為在這個全新的世界裡,他們可以靠販賣自己的力、時間和身體為生。

而且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反而在這個世界裡是吃香的。

他們只要在簽訂過一定的合約之後,就可以靠代替富人家的肥胖少爺和小姐們運動減肥或者是增肌減脂來謀取自己的生活資本。

而那些肥胖的少爺和小姐們則可以在別人的身體裡大吃特吃,以求最大地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卻不用承擔事情的後果。

再不濟也可以把自己的身體當作資本,借給那些富人們做短暫的揮霍,例如喝酒應酬和公路飆車。

最糟糕的情況大概是把自己的身體賣出去,當作那些富裕老頭兒和老太太們延年益壽的保障。

然後自己再去低價購入一個身體合用權,和他人輪共有一個身體罷了。

而江聲自己,恰巧就是最不幸的要讓出自己的身體使用權的那一類人。不過他倒不是因為缺錢。

據他自己腦內的記憶顯示,他雖然算不上極度富裕,但也能算半個小開。

如果非要說的話,大概這個世界的他對這個如魚得水的世界厭倦了吧。

這種只要有錢,就可以把生活中的一切都維持在最佳狀態的覺讓他覺得倦怠。所以他最終選擇了逃離這個世界。

然後他就把他的身體讓給了一個身患重病的病秧子青年。

他沒有那個青年的記憶,甚至對於原身體主人的記憶也只有支離破碎的一部分,所以無法理解從中的緣由,只能大概猜測是隨意而為。

話題轉回現實。為首的那個醫生政治關切地問他:“有沒有到身體有哪裡不舒服?”江聲搖頭,等待著他的下文。他像是鬆了一口氣,連著嘆了幾句“那就好”。

他說:“那我們現在就安排您轉入普通病房。”江聲點頭,準備坐起來,卻被那個醫生制止住了:“別太心急,你還得慢慢適應這個新身體。放心,您的愛人正在外面等你。”聽到這話的江聲心跳都快了幾拍。他現在只想上某個問答網站去提問。

問題描述就寫:請問一覺醒來我就有了一個素未謀面的愛人該怎麼破?而且那個愛人愛的人還不是我。以及如果被發現自己不是原裝的,會被殺死嗎?在線等,急的。

但是周圍的那些人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把他糾結的表情當作是重生的動。

一個護士手動推他出去,底的軲轆摩擦地板發出聲響。

隨著大門的打開,一個男人迅速從旁邊的排椅上站起來,衝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臉。

江聲覺自己的頭皮已經炸了,人挪活不動聲地往旁邊挪動了幾釐米,故作禮貌地問:“您好,先生。您是?”那個男人的臉顯得有些變幻莫測,和他一起僵住了的還有旁邊的護士和快走到門口的那些醫生。

那個男人收回手,眼神裡冒著怒氣,咬牙切齒地質問那個醫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醫生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最後是那個主治醫生被推了出來解決問題。

他好聲好氣地問江聲是把什麼都忘了還是單單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忘了。

江聲躺在病上轉了一下眼珠子,瞥了一眼那個男人額角的青筋,斟酌著開口:“我雖然什麼也記不清了,但是我總覺得自己對他很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說著,江聲故意擺出一副懊喪的表情,慢動作地去拉他垂在身側的手。

可是那個男人似乎不買賬,把眉間擠出一個川字。

那個領頭的醫生看著他要吃人似的表情,連忙把身體彎的更低了,他輕聲細語地引導江聲:“你再仔細想想,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江聲搖頭,思忖了一下,遲疑地說:“但是我的腦子裡好像有一點原身體主人的記憶。”見眾人的臉皆是一變,他補充道:“但是也不多,只有零散的一點。”那個主治醫生乾笑一聲,說:“大概是心臟記憶吧,殘留一點也算正常。”他瞥一眼某人仍舊是陰雲籠罩的臉,說:“至於徐先生的記憶,您也知道的,剛才導入腦部信息的時候出了點問題,大概一不小心就導致記憶有點受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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