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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革笑道:「哎呀,如果當年沒有你的指點,小弟哪能威風那麼多年,這份恩情小弟可是一直記在心裡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這麼年輕呀?你看看我,都已經老得頭髮都快發白了!」瘦長男子又回身拜了拜道:「我之所以容顏不老,全靠真神護佑。」趙文革疑惑道:「賈大哥不是黨員麼?什麼時候也信教了?」瘦長男子道:「說來話長,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只是真神座下的一名虔誠弟子,傳播真神的教義,你可以稱我為聖父!」趙文革道:「是是,聖父也好,大哥也罷,總之你是我的大恩人。」賈聖父微微一笑,突然話鋒一轉道:「你可知今天我為何找你來此麼?」趙文革搖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賈聖父道:「其實不是我要找你,而是真神要找你,真神想要你成為他的弟子。」趙文革抬頭看了看那尊四不像的佛像,略帶疑惑道:「聖父大哥,你信的教是什麼教呀?我怎麼覺得有點奇怪呢?」賈聖父朗聲道:「世間只有一個教,那就是我們的真神,他的化身千千萬,釋迦牟尼、耶穌基督、真主安拉乃至玉皇大帝、溼婆神、天照神、宙斯、奧丁全都是他的化身,他就是主神,是唯一的神,所以他所傳的教便是萬能的教,唯一的教,信奉真神便是信奉所有,信奉唯一。」趙文革心中泛著嘀咕,但表面上卻一臉恭敬地聽著,心思狡猾的他心知自己身處險境,凡事更需小心謹慎,所以無論賈聖父說什麼,他都點頭稱是。
賈聖父何等明,一眼就看穿了趙文革在敷衍,於是突然撇開了話題,微笑道:「你我許多年不見,今
見面倍覺親切,聽說你當年回鄉之後曾經紅極一時,可有此事?」賈聖父之言讓趙文革瞬間來了
神,回想起當年當大隊長時的威風八面,趙文革身子都站得更直了,略帶誇耀地描述著自己當年的威風事蹟,末了也不忘謙卑地道:「小弟之所以能快活那麼多年,全靠聖父大哥的指導,要不是你當年讓我回家貼大字報響應革命,哪輪得到我當大隊長?」賈聖父揮了揮手道:「往事已矣,不必再提,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想像現在這樣東躲西藏,過著如同臭水溝裡的老鼠一樣的生活,還是像當年一樣,錦衣玉食,一呼百應,過人上人的生活?」趙文革不假思索地道:「當然想過人上人的生活!這些年我都想瘋了,做夢都想回到過去!」賈聖父微笑著點頭道:「那就好,我就怕你這些年的不順會把銳氣磨光了,甘於平庸,現在看來你豪氣還在,不錯!回到過去是不可能了,但只要你把握好眼前的機會,以後的
子你會更加風光!」趙文革試探地問道:「聖父大哥的意思是,革命運動又要來了?」賈聖父昂首望著遠方道:「沒錯!這是一場聲勢浩大的革命,遠比歷史上任何一次革命都要偉大,因為這是全世界全人類的革命!」趙文革被賈聖父語氣中的豪情萬丈打動了,過去輝煌歲月的技藝和近些年飢寒
迫
離失所的苦痛在他腦海裡不停
織,不
動地道:「我等了二十年了,一直在等翻身的機會,看來上天還是看得起我趙文革的!」賈聖父凝視著趙文革,目光銳利,半晌才道:「你說的沒錯,是真神選中了你,給了你這個機會,現在就看你是要順天而行,還是逆天而為了!」趙文革忽然雙膝跪地道:「小弟我讀書不多,知道的道理也少,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就是跟著聖父大哥你絕對沒錯!」賈聖父頜首道:「那你願意加入我教,成為真神最虔誠的信徒,並承諾將身體和靈魂都獻給偉大的真神嗎?」趙文革斬釘截鐵地道:「願意!真神讓我去哪我就去哪,即使上刀山下油鍋也絕不退縮!」賈聖父道:「很好,跪下來,閉上眼睛,五體投地,讓我引領你進入真神的世界,洗禮你身上的汙垢,成為真神最忠誠的信徒!」趙文革依言跪伏在地上,微閉著雙目,他只覺賈聖父的手一揮,一道溫暖的金光便將他全身罩住,照得他暖洋洋的,通體舒暢。
趙文革情不自地抬起了頭,睜眼去看,卻見賈聖父渾身都被金光包圍,頭頂上更是隱隱有云霧和蓮花的影像,於是急忙低下頭,緊閉雙目跪趴在地上,再也不敢動彈。
賈聖父嘴裡念著聽不懂的咒語,手再一揮,一陣清涼的水滴便忽然從天而降,均勻地灑在了趙文革身上。
眼前的神奇讓趙文革驚訝不已,他原本並不信神鬼之說,但現在卻有點不得不信了。
半晌後,賈聖父威嚴地道:「洗禮儀式告成,從今天起,你就是本教的信徒了,也是我親自傳教的第四個弟子,你起來吧!」趙文革唯唯諾諾地站起身,心中對賈聖父充滿了敬仰之心,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只是悄悄瞄了一眼,見他身上的金光慢慢收斂,方才慢慢站直了身子。
賈聖父見趙文革心懷畏懼,微微一笑道:「走吧,我帶你去見一個老朋友。」說罷,賈聖父走下高臺,往偽裝的電梯走去,趙文革自然緊隨其後。
兩人乘坐電梯繼續往下,來到了地下更深處,這裡跟上面大廳的寬敞不同,由一間間隔開的小房間組成,每個房間門口都有兩名身穿灰長袍頭戴尖帽的男子守衛,賈聖父一路走過去,守衛們紛紛跪地參拜。
行至最後一間房間門口時,賈聖父停住了腳步,示意守衛開門,趙文革也跟著進了房間。
剛進房間,趙文革便聽到一聲嬌呼,而且聲音極為耳,他定睛一看,只見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玻璃,而玻璃的後面是一個十平米左右的小隔間,擺放著各式刑具,隔間的正中心橫樑上吊著一名赤身
體的女子,兩名頭戴面具的大漢正用鞭子
打著女子的嬌軀,毫無疑問,剛才那一聲慘叫便來自於那名被鞭笞的女子。
趙文革走到玻璃前面,仔細端詳著女子的樣貌,驚呼道:「她……不是陳雨湘麼?怎麼會在這裡?」賈聖父道:「說起來,你應該更悉她以前的名字鄧小蘭吧?」趙文革有些吃驚地道:「這……你怎麼會知道?」賈聖父高深莫測地道:「我是真神的弟子,只要我想知道,世間任何事情沒有能瞞過我的!不僅她的過去,就連你過去這些年做過什麼事,到過哪裡我也一清二楚!」趙文革急忙問道:「那你能告訴我,於素素她們怎麼樣了嗎?」賈聖父微笑道:「放心,王素梅和你的女兒都安然無恙,只不過受了些驚嚇,在家中靜養罷了。」趙文革心中又是一驚,再問道:「那姓蕭的呢?」賈聖父道:「他也沒事,而且跟你一樣,也成為了我教的信徒。」趙文革驚道:「什麼?這種人收他有何用?」賈聖父搖搖頭道:「世間萬物自有它存在的意義,世上之人也各有他的用處,只是看如何發揮而已,蕭國棟此人雖然膽小懦弱,但畢竟有點權力,有些地方還是可以用得上的!」趙文革看了看隔間裡的陳雨湘,忽然明白了許多事情,開口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她也是信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