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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之夫友(12)2021年3月9盛夏將逝,天氣一天天地涼了起來。

自從那天過後,我們又聚會了幾次,幾乎都是去芳華家。

偶爾也換個環境,去酒店開一個套房,分別和對方的老婆做。

說是4p,真正四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很少,多半都摟著對方的老婆,進房間大幹一場。

做完之後,才一起光著身體出來,喝點酒、開開玩笑什麼的。

有時候,芳華會悄悄對我說:「你看那兩口子——」她用下巴暗示子和陸文軒,「——黏得可真緊,好有詩情畫意啊!」

「哎呀,大家既然說好了放開玩,你就不用酸熘熘的了吧?」我故作姿態。

子對陸文軒的情,明顯與我和芳華不同,誰都看得出來。

陸文軒有時候還裝一下正經,但子卻毫不掩飾,看陸文軒的眼光都是甜的。

他倆經常在一起悄悄話,我懷疑又是在談詩歌什麼的。

可惜,我對這東西一竅不通。

「喂,你說,你愛我嗎?」有一次,做完之後,芳華突然這樣問我。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廢話,當然愛啦,那還用說?」芳華譏笑道:「好假哦,假得都擠得出水了!」我反相譏:「哎,你們這些女人,別人說假話吧,你們要當真;說真話吧,你們又要懷疑!——那你說,你愛我嗎?」芳華盯著天花板,沉默了好久,才回答:「說實話,我真得不知道。不過——」她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口含著我的雞巴,含煳地說:」這個問題很重要嗎?我們還是再來一次吧,我又想要了……」說完,她細心地了起來……不得不說,她的技巧越來越練了。…………第二天,芳華就提出,邀請小娟夫加入我們。她給出的理由是,小娟她們住對面,邀請他們,免得我們上門時躲躲閃閃。

再說,既然玩開了,何不更瘋狂一些?多一點「新鮮血」,也更加刺

「另外,我們這位情聖大人——」芳華竟然說出小娟對我的稱呼,「怕也很饞年輕妹子的身體吧?」我反相譏:「喂,怎麼什麼事都推給我?你那天還說,小劉下面的東西很大呢!你才是饞別人的身體呢,你都鑑定過了對吧?哈哈!」其實暗地裡,小劉和小娟約了我好幾次,我都找藉口推脫了。

雖說我比陸文軒年輕,但這些天來夫換帶來的刺,讓我力幾乎耗盡。

最近,才慢慢有所恢復。

子有點擔心:「人一多事就雜,會不會出問題啊?」陸文軒嘴道:「古人云:獨樂樂,不如與眾。我覺得沒有什麼,那兩口子是有正經職業的人,文質彬彬的。我見過他們幾次,覺得靠譜的。」——不愧是男人,再多女人也不夠——不過,藉口倒是找得真好!我心裡暗笑。

子看著陸文軒,說:「好吧,我聽你們男人的。」事情出奇的順利。

#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後來,聽芳華說,她過去敲門一提這事。

小劉兩口子聽了先是吃了一驚,接下來便恍然大悟。

小娟一口就答應了,她快地說:「肯定是張大夫那個狼先提出來的吧?

我就知道是他!自己不敢來說,叫芳姐你來——怕啥?玩的就是心跳!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也不枉來這世上一遭。老公你說是呢?」小劉則一如既往地溫和:「我聽你的。」…………順便說一句,夫友聚會並不容易。

現在社會,大家都忙。

不是這個不可以,就是那個要加班。

再加上女人的例假,男人的飯局,每個人或好或壞的心緒……真的要約一個大家都可以的時間,其實很難。

終於,定了個大家都方便的子,我們約定在芳華家聚會。

那時已經是夏末秋初,樹上濃蔭依舊,但藍夜空裡的月牙,從河畔吹來的晚風,都告訴我們:暑熱已經退去,秋天的涼意,正在城市的每戶人家的門窗外徘徊。

芳華家的非洲菊已經凋殘了,她把最後幾朵花剪下來,珍惜地在花瓶裡。

、黃、紫,嬌豔滴,看起來依然這麼動人。

那天,女人們都細心打扮過。

芳華還是穿著真絲連衣裙,不過加了一件彩的披肩。

她這個人對真絲織物有種之愛好,「夏天快完了,馬上就要穿不成了。」芳華惋惜地說,她畫的妝比較濃,而且噴了香水。

子則正好相反,她還是一身淑女打扮,如果撐把油紙傘,直接就可以去演民國戲了。

她的臉也很素淨,顯不出妝容。

只有仔細看,才可以看出描過眉的痕跡。

但只有我才知道,為了今天晚上的聚會,她在梳妝檯前,足足坐了一個多小時。

小娟是一副青美少女打扮,熱褲,卡通t恤,了一大半,兩隻房凸起,顯得比芳華的還要大。

她看到我眯眯地盯著她,立馬一瞪眼,喝道:「氓!」看到屋裡三個美女,陸文軒兩眼放光,他慨地說:「古人云,四美具,二難並,窮睇眄於中天,極娛遊於暇!真是有道理啊!今天我們有三美具在,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啊!」我估計,除了子之外,這裡其他的人都聽得半懂不懂。

芳華白了他一眼,說:「什麼時候都忘不了酸幾句。還是廢話少說,想想接下來該怎麼玩吧?」說的也是,大家都閒聊半天了,但誰都不願意先開口破題,就這麼靦腆地互相等著。

陸文軒想了想,說:「要不這樣,我們放一個杯子,裡面丟一些紙條,到是誰,就和誰配對,好不好?」芳華打了個哈欠,嘲笑說:「大叔,你這種辦法太土了吧?一點情趣都沒有,像去廟裡籤算命一樣。再說了,到我,你要不要?」一直沒有作聲的小劉突然開口:「我有一個辦法:那天我聽小娟放的一首歌不錯,英文老歌,叫changepartner,中文意思是換舞伴。我在什麼電影裡也看過,老外跳舞的時候,中間會放這首歌,大家就換來換去地跳,有意思的。要不然我們開這首歌來跳舞?中間換著舞伴跳,歌一結束,就不換了……」停了一會兒,小劉又不好意思地補充一句:「最好關燈跳……」芳華拍手說:「好主意!就這麼辦吧!」小娟則上下打量自己的老公一眼,說:「行啊劉大哥,想不到你肚子裡彎彎腸子還是多嘛……」我突然舉手,說:「我有補充意見!」大家都納悶地看過來,我笑嘻嘻地說:「我建議,大家一邊跳,一邊慢慢脫好不好?這樣跳完之後,正好……哈哈!」小娟嘆道:「張大夫,這麼多人中,我看還是你氓得最有特!」…………燈滅了,房間裡一片幽暗,只有窗簾縫裡透進來的一點路燈光,留下了一些斑駁的影子。

音樂慢慢響起。

我們走到客廳中央,跟著音樂跳起舞來。

這種際舞還是在大學時跳過,畢業後,就很少有機會了。

半幽半明中,一個美麗的倩影向我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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