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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欣賞過,只不過,那個時候他是沒有實體的阿飄,餘風的身材再誘人,於他而言,也就是看個全息電影的效果。
面對面就不同了。
在他還是阿飄的時候,無論多麼近距離的接觸,他也絲毫不會覺到來自對方身上的熱氣,更不會因為對方的靠近,起一層雞皮疙瘩。
“師弟?”從方才起,青年就不曾說過一句話,對於自己的道歉,也是沒有半點反應。
昨天晚上將人抱上樓的時候,青年一直嚷嚷著熱,餘風就將中央空調調了定時。
即便如此,還是著涼了?
餘風上前一步,探向肖自南的額頭。
肖自南比餘風矮了大半個頭,剛好跟餘風的膛對了個正著。
“南,南哥!你鼻血了!”季清慌亂的聲音響在耳畔。
嗯?
他鼻血了嗎?
肖自南下意識地往鼻子上摸去,確實摸到了粘稠的觸。
“別動。”沒等肖自南將手指上的血紅給看清楚,兩邊的鼻翼就給人捏住了,“季清,去拿醫藥箱過來。”一貫沉穩的聲音,竟難得透著幾分緊張跟急促。
視線是完完全全被一片結實的肌理給佔據了。
肖自南能夠覺到,自己的鼻血留的更兇猛了。
同時,也分明覺到了,捏著自己鼻翼的力道又大了一些。
“噢,噢。”季清慌忙應著。
沒跑出幾步,又跑回來了,“哥,咱們家醫藥箱放在哪裡來著?”—在他哥殺人般的冷厲目光下,季清跑去樓下客廳拿醫藥箱去了。
肖自南被餘風扶著,坐到了臥室的按摩椅上。
肖自南是鼻血,又不是腿受傷,完全可以自己走。
可餘風環上他的肩膀,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抗拒。
他已經想不起來,上一次這麼被人呵護地照顧著是什麼時候了。
把肖自南扶到椅子上,餘風就紳士地鬆開了手。
肖自南眼底掠過一抹遺憾。
早知道,他剛才腳步應該再虛浮一點,邁得更沒有力氣一點,走得更慢一點。
季清拎著醫藥箱上樓的時候,肖自南的鼻血已經不了。
儘管如此,餘風還是仔細地用酒棉沾著酒
,替他處理了血漬。
“沒事的。可能是入秋了天氣有點乾燥。放放血,也好的。”兄弟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嚴肅,肖自南有心活躍氣氛,便開了一句玩笑道。
餘風彎合上醫藥箱,看不清臉上是什麼表情,倒是季清一聽,就樂了,“南哥,你想得可真開。”肖自南攤手,“不然呢?三太子不是說了麼?生活你全是淚,沒死就得活受罪。”肖自南口中的那位三太子,就是腳踩飛火輪,手持火尖槍的那一位。
季清心有慼慼焉地點了點頭。
可不是麼。
自從爸媽出國環遊世界去了,把他一個人往他哥這一丟,他這子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餘風沒有參與兩人的談話,他手上沾了不少肖自南的血,去洗手間洗手去了。
等餘風從洗手間出來,肖自南也借用了下洗手間。
儘管從餘風那沾滿鮮血的雙手就猜到了,自己這會兒形容估計狼狽,但當看見鏡子裡自己臉上、下巴、脖子全是血痕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他剛才,就是頂著這麼一副鬼樣子,說放放血也好的?
難怪那人沒給回應。
他這哪裡是放血,本就是大出血了。
才剛了鼻血,肖自南也不敢像平
裡那樣,俯身用水衝,他
了張放在盥洗臺上的洗臉巾,沾水,擦了擦臉上、脖子上的血漬。
視線落在沾血的,明顯不合尺寸的睡衣上,微微一怔。
從睡衣偏大的尺碼上,肖自南能夠判斷出,應該是餘風的。
昨晚的記憶,肖自南只停留在餘風扶季清上樓,他一個人坐在位置上自斟自飲那兒,之後便斷片了。
餘風絕對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人,所以,是他昨天晚上吐了,對方只好給他換了件睡衣?
肖自南按了按因為宿醉因而還有些隱隱作疼的太陽。
他只希望自己昨晚沒有給對方添太多的麻煩才好。
肖自南處理完身上的血漬,關了水龍頭,開了門。
餘風側身對著浴室。
浴巾被開,餘風躬著身,身體的線條彎起完美的弧度,雙手放在才穿至半膝的休閒的黑
綁帶運動褲子上。
聽見開門,餘風轉過頭。
第8章餘風轉過頭,看見了站在浴室門口的肖自南。
他只看了他一眼,便又轉過頭去。
動作極為自然又坦蕩地將穿到一半的褲子穿上,又從衣櫃裡,取了一件t恤套上。
既是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想想也是,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可是三料影帝,演藝生涯如此豐富,想來是什麼場面都見過的了。
又怎麼會因為換衣服被他不小心給看見了這種小事而有任何不自在。
“對不起啊,師哥。把你的衣服髒了。”對方如此坦蕩,他也不好太過扭捏不是?
肖自南走過去,一臉歉意地道。
將前的衣服下拉,餘風一眼便看見了肖自南衣服上的血漬,他的眉心微擰,彷彿指尖還殘留著青年粘稠的血
,腦海裡全是青年滿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