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神栬一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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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貼我左頰的溫玉靨摩挲著升起,青絲如同瀑布倒般遮住了暮光,傾城絕的仙顏如皓月當空,孃親溫柔笑問:“霄兒在想什麼呢?”饒是我與孃親夜相處了十多年,此時也被如畫般的玉容仙顏震撼得痴了,玉顏薄霞,櫻微勾,美目含波,情未散,黛眉澈瞳中蘊藏著絲絲嫵媚嬌妍,卻煞是銷魂奪魂。

我更是注意到,孃親的青絲如珠簾般散在左側,只因方才傾壓在我身上時便將秀髮甩動,沒有哪怕一絲一長髮落到我面上,孃親的細心竟至於此。

但聽得孃親的問話,方才的那些胡思亂想浮出腦海,我心中一凜,囁嚅道:“沒什麼,孩兒擔心孃親太累了…”為孃親的花徑竅關取名,實在是太過冒犯褻瀆,這我哪敢說出口啊?

“眼神躲躲閃閃的,定然沒想什麼好事。”孃親玉手托腮,與我相距數寸,瑩眸如星辰閃爍,慵懶不已。

“不過這會兒娘懶得管,有霄兒這句擔心就成了。”不曾想孃親輕而易舉地就識破了謊言,雖說沒有追究但我不疑惑道:“孃親,你是怎麼知道的?”

“霄兒什麼都好,就是不善誑謊…娘一說就認了,豈非不打自招?”孃親柔柔一笑,情更展,如桃花盛放。

呃,這倒也是,孃親尚未例證我就迫不及待地反問,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我還是有些委屈不解:“孃親,這樣不好嗎?”

“在娘面前。當然好啦…”孃親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面頰,美目中愛意盈盈“娘不會害你,你越實誠娘越歡喜,但在外人面前,還是留幾分真心…”這倒是提醒了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如呂莫槐這等視人命如螻蟻的衣冠禽獸,看起來正義凜然、秉公執法。但實則知法犯法、血滿雙手,怎可盡說實話?於是我微微點頭:“孃親教訓得是。”

“是什麼是?”撫摸側頰的左手捏上了我的鼻子,輕搖幾下,孃親哭笑不得地嗔怨“怎地娘也和你一般不解風情了,在笫之間說起了大道理,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孃親,這怎麼能怪孩兒呢?”我不由喊冤叫屈。

“怎麼?娘服侍完夫君,該當事後溫存了,霄兒便只想和娘辯辯對錯麼?”那雙秋水剪瞳眯成月牙,笑地凝視著我。

“可本來就…”孃親這副神情,既不嬌弱也不威嚴,卻不知怎地讓我底氣愈發不足,轉而被那相距不過數寸的無瑕仙顏引了。

雪頸修長如玉,鎖骨緻如刻,雙峰不分彼此,皆與我膛觸貼,難見粉暈,恰如皓月稍掩於烏雲,潤澤香汗星星點點,無一不是絕美的景觀。

“又看呆了?”孃親玉手托腮,螓首俯望,彷彿在照看幼兒般溺愛凝視“霄兒方才可舒服?”孃親毫無羞赧,不講避諱,隨心問出閨房密話,卻是風情萬種、大方知,教我愛到了極點。這正是我所鍾愛的孃親,義無反顧,不懼世俗,全心所繫皆在一身一事。

“孩兒自然是舒服極了,這回孃親騎在身上,得極深,似乎頂到底了…本來孃親那裡就緊緻得很,這下更是夾得孩兒死…”我心知孃親定不會生氣,便放心大膽地將歡的受一一訴說“更何況孃親身輕如燕,搖來晃去,別提多舒服了…”果然,孃親凝神靜聽,笑意隱隱。

甚至微微頷首。望見仙子這副滿意寵溺的神情,我本不願潑冷水,略有些猶豫道:“只是…”

“只是什麼?”我心中不忍,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眼下孩兒身體不便,孃親行歡須得顧忌,時時留神力道,竟至於筋疲力盡,孩兒心疼…”

“有霄兒這番話,便不枉娘這般盡心服侍了。”孃親溫柔撫摸著我的面頰,綻開心的笑容。

“可是…”

“傻霄兒,你心疼娘,娘就不心疼你了?正因如此,娘才心甘情願、耗費偌大心神,與霄兒風一度。”我正再說,卻被纖纖玉指按住了嘴,孃親柔聲道:“若不想讓娘那麼費力,霄兒儘快恢復便是。”

“嗯。”這番話說得似有道理。但功法與體魄適應契合的過程,基本只能靠著二者自行磨合,我所能做的事幾近於無,但眼下也只能如此答應。

“孃親,其實,此番歡好…可以不必的,孩兒先前並無貪歡之心。”我猶豫半晌後,還是開口道“當然,如果是孃親來了興致,孩兒捨命陪仙子便是…”此前受聖心影響,我滿腔悲憤,並無貪歡之意,雖然後來被孃親勾起無窮慾火也是事實,但反過來說,如果孃親不主動為之,這般耗費心神的歡好完全可以避免。

考慮到孃親畢竟久曠之身,有些慾求不滿也在情理之中。又或許孃親愛侶心切,想多盡責,終歸是一片情意。何況我畢竟為人子,不好說得太直白,只好如笑談般打趣。

“好呀,當娘慾求不滿是不是?”玉手輕點我的額頭,孃親微嗔道“娘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霄兒。”

“為了孩兒?”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難道事關先天境界?陰陽平衡還需要及時將元陽與元陰融?

“嗯。”孃親微微頷首,朱輕啟“方才霄兒凝練元炁後,是否聖心發、悲憤無比?”

“呃,孃親你怎麼…”我有一瞬間的驚愕,但孃親向來料事如神,旋即見怪不怪,於是點頭承認“沒錯。”

“聖心於永劫無終不可或缺,全靠它發氣機,才致神效。”孃親如數家珍道“不過,它卻並非可被隨意收束潛抑的念頭,若是行止不合於聖心,短時間還不妨事,一旦時稍長,便會佔據腦海、苦苦不得解脫。”

“嗯。”我點頭附和,這一點範從陽曾以父親為例,告知於我“但這和今的…歡好有何關係呢?”

“原因有二,其一,聖心雖然霸道,但若以更強烈的刺覆蓋,它也會暫時平息。”孃親在我眼前伸出兩纖素玉指“其二,聖心催發的乃是體內旺盛的氣機血脈,換言之,若是體內的氣機血脈不那麼旺盛,它就不會一直催發。”

“所以…”我也觸摸到了點滴靈光,卻沒能牢牢抓住。孃親欣一笑,接口道:“所以,既能覆蓋聖心又能削弱血氣的法子,便是陰陽歡。

而霄兒與娘結合,情況尤為特殊,陰陽二維傾律,一旦洩陽勢必虧損巨大,是以在制衡聖心上效果奇佳。”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如此看來,這場歡,不僅不能免去。

而且不可避免。我無法動彈、癱瘓在,自不可能做出順應聖心的舉止,故此悲憤尤為強烈。

那悲憤之來勢洶洶、不可抵禦,難以察覺自己沉淪其中,自拔掙脫也就無從談起,我甚至為之淚不止,若無孃親勾起我的慾念,恐怕將會徹夜難眠、自怨自艾直至心神耗盡。

但隨即想到,為了平息我的悲憤,孃親舉身侍奉,芳心所繫盡數在我,我竟然還以為孃親久曠無歡而慾求不滿,實是有些愧疚難當。

我不由歉疚開口:“孃親,對不起,孩兒還以為…”

“無妨,不知者不罪,霄兒知道孃的苦心便好。”孃親倒是不以為意,玉指為我整理額髮“更何況與霄兒歡好,極為,倒真讓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說娘慾求不滿,也算不得‘誣陷’。”聽得仙子口出褻言,我急不可耐地隨聲附和:“孃親,孩兒也是!”孃親親暱地捏捏我的鼻子,嬌俏打趣:“是是是,娘知道了。小應聲蟲…”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孃親的體更是魅力驚人、銷魂奪魄,比之天生媚骨也不遑多讓。

但哪怕我每回都洩得幾近脫陽,事後仍是為那死的快美所攝,全無後怕,直覺盡人亡也心甘情願。

道德倫常,受其桎梏時無異於枷鎖,突破後卻是刺慾念的無上妙因,若無囚龍鎖與冰雪元炁相助,恐怕這兩回歡好都是淺嘗輒止、丟盔棄甲了。

反觀孃親極樂加身時意亂神的情狀,表明她也極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簫時,面對黝黑醜陋的陽物毫無嫌棄、溫柔侍奉,更出一抹陶醉之

思及此處,一股褻瀆與冒犯孃親的罪惡盤踞心頭,方才焰狂漲不曾注意,此時火洩盡,它重又浮現,而且更加難以消解。我不由低落道:“孃親,以後吹簫之事,可以不為嗎?”

“怎麼,霄兒不舒服嗎?”孃親反應溫柔,帶著一絲不解,轉而又浮現了關切之“是被娘咬疼了麼?可曾傷到霄兒?”

“不是不是,孩兒很舒服,孃親也沒有咬到…”孃親的詢問讓我回憶起了陽物被仙子嗦的香豔享受,差點被帶偏,急忙改口“呸呸呸,和這些沒關係,孩兒只是覺得,這種侍奉…太折辱孃親了。”

“原來是此事啊,這有何折辱?房花燭夜,霄兒不也為娘品玉了嗎?”孃親舒了一口氣,水眸飄來,竟有媚眼如絲之“那‘下之辱’,霄兒不也甘之如飴麼?”我心頭一跳,強自鎮定道:“不一樣的,孃親那裡生得美悅目。而孩兒卻是醜陋骯髒…”

“如此說來,娘不也一樣髒?”

“孃親的神功可以自潔軀體,當然不會髒,還有一股香味。”我緩緩搖頭,自卑不已。

“孩兒卻沒有那般本事,只是體凡胎,自然汙濁不堪…”

“霄兒,你錯了一件事。”孃親螓首輕搖,神一肅,眸中愛意卻不曾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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