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在玧昅嗦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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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玉手光滑宜人‮套‬著火熱陽具,但絲毫無法冷卻狂怒焰,反而火上澆油,教那莖更硬半分。

“啊…嘶…”我再也無法出聲辯解,唯餘呻,只覺孃親玉手如箍,來回‮套‬了十幾下,腹也隨著起伏,心頭慾火彷彿也被那柔荑牽動控制,狂漲難消。

龜頭被玉手抬舉,卻絲毫不知好歹,張開怒口,吐出了黏稠汁水,已然到了與柱緊貼的玉手上。

又享受了玉手的二三十記擼動,孃親最後一捋,指圈托住龜首,更擠出數滴透明黏,不再動作。這猝然停止教我快稍去,睜開亂的眼睛,疑惑道:“孃親?”只見仙子離了沿,坐於矮凳上,挪移向榻,彷彿垂詢稚童一般,螓首俯近手中陽物,青絲如珠簾散落,玉面嬌靨緩緩靠近那烏紫龜,已然相距不過數寸。

絕世仙顏與醜陋龜尖漸漸相近,宛若一團墨漬汙染了丹青繪卷,自慚形穢的覺攀上我的心頭,教我有些自卑地低聲開口:“孃親…好醜,別看…”

“誰說的?娘可不這麼覺得…”孃親反問一句,螓首輕抬,不以為意,水潤美眸細細打量著手中陽,越靠越近,當頭距離瓣不過數寸時,瓊鼻輕輕嗅了一下。

“別聞…”雖然功體未復,不能以元炁增強視力,但如此近的距離,孃親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更加覺得褻瀆。

但是仙子卻無視了醜陋汙穢,微醺玉容慢慢垂落,柔眸似水,眼看那吐著黏的龜頭與櫻瓊鼻相距不過寸餘,已與我們母子耳鬢廝磨沒什麼區別了。

溫暖呼如同羽一般輕掃龜首…那翕張的獨眼若有嗅覺,應能品嚐到麝香蘭息!我正出口阻止。

卻見孃親檀口微張、朱輕啟,一截香舌探出,不快不慢,將那翕閤眼縫了一道,溫潤香舌一捲,將黏盡數舐入口中。當紅舌柔尖觸上馬眼末端的剎那,我腦中如同驚雷炸開,意識彷彿凝滯了一般。

溫潤香津好似比見血封喉的毒藥更厲害,讓我既麻木遲緩而又神智清醒,眼睜睜看著美人蛇滑過龜尖裂縫,柔滑嬌膩的觸直透心底,留下了淡淡口沫。

直至那隻玉手重新開始捋動陽具,我才驚醒道:“啊…孃親…好髒,怎麼可以…”我強忍著慾火,有種冒犯了仙子的罪惡,哪怕是孃親主動為之也無法輕易接受。

“霄兒都不嫌娘髒,娘又怎麼會嫌棄霄兒呢?”孃親伏在間,螓首微抬,溫柔說道。柔荑動作既愛憐又刺,教我氣,斷續開口道:“那怎麼…能一樣呢?”孃親的玉飽滿嬌,雪嶺紅峽宛若天成,教人只觀賞、不忍蹂躪。

而我的陽具卻黝黑醜陋、直如魔物,自己都避之而不及,此二者天差地別,豈可相提並論?

“有什麼不一樣?”孃親箍著龜首下端冠溝,捋動幾下,馬眼中擠出幾滴透明黏,玉手將鬢邊一攏青絲至耳後,風情萬種地微微一笑。

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孃親收回愛憐凝視的美眸,俯首啟,在怒漲龜尖上輕輕一吻,然後櫻桃小嘴緩緩張開,將龜頭含入口中。

霎時間,龜首進入了溫暖溼熱的口腔中,隨即迸發出更劇烈的狂熱,不住地顫抖,彷彿為發現新天地而興奮。

出乎意料的服侍教我呆若木雞,眼睜睜地看著檀口將龜頭納,連心疼勸阻、呻息都忘了個乾淨,唯有心中思緒如同江河翻騰。

那是孃親嬌貴不可侵犯的玉口,飲水食、攝取人間煙火之處,曾經為我勸學訓誡、講解聖人之道。近來,我曾數次以舌撬開關,肆意撥香舌、掠奪甘霖,如入無人之境。

但哪怕在慾火最為狂烈的關頭,我也從未想過,骯髒醜陋的陽物能夠破入那柔潤櫻,能夠受香舌侍奉,能夠逗留在溫熱檀口!

而這一切不僅成為不可否認的真實,還是孃親主動為之!因為下這條陽具,除了傳宗接代、賡續香火之外,還是無比骯髒的通道。

而孃親的玉口,則是至高無上的聖地,是仙氣氤氳的瑤池,神聖不可侵犯,更加不可玷汙!怎能如此?!我不願也不忍,見到孃親如此屈辱,以櫻香舌服侍醜陋下體。

即便這骯髒陽物屬於我,屬於她的親生兒子!

“啊…孃親、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清醒半分。

正自開口勸阻,腦海中卻猝然炸開驚雷,省起孃親此舉,乃是《御女寶典》中提到過的吹簫!

如此香豔絕倫的技,折辱萬分,即便勾欄青樓中的風塵女子,也未必願意這般服侍恩客,遑論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便是愛極,恐也難得其含羞忍辱、的口舌侍奉。

而此刻盡心為我含簫的,更是往冰清雪冷、神淨聖潔的仙子一般的孃親!一種彷彿褻瀆仙子的罪惡油然而生,但與此同時,又有一種征服了無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女的成就、自豪、驕傲猛然爆發!

一瞬間,我只覺雙目血紅,什麼天下蒼生都被我拋諸腦後,寧願此生沉淪在孃親的銷魂檀口中!諸般念頭紛飛卻只在一瞬間,我赤目望向下身。

只見孃親美目盈盈一瞥,秋水泛波,雪頰暈開了淡淡緋霞,一股嫵媚而不亂的情盪漾開來。

一隻玉手緊箍身,向下捋動數寸,兩瓣溼潤滑膩的櫻微微撐開,將小半截青筋遍佈的莖含入了口中,輕輕起來。

“啊嘶…”我舒得倒一口涼氣,陽物被入時,有微微齒,但兩瓣柔彷彿貪吃一般。

將怒漲的一點點地嗦入檀口中,以溫熱香涎潤溼了身,自是萬分的美妙絕倫,忽然,龜尖被軟香舌掃幾下。

那馬眼吐出的幾滴黏被捲走,取而代之的是滋潤甘霖…往被我珍惜萬分、飲不輟的香津,此刻卻被孃親暴殄天物地塗在了醜陋龜首上!

“啊…孃親,舌頭,嗚…”我哪裡受得了這般刺重無比,頭顱微微後仰,焰在中燃燒…

若非無法動彈,我早就反客為主,將孃親撲在身下肆意蹂躪了,但更刺的還在後頭,孃親雙緊緊含莖柱,螓首卻在抬起,玉手似是不疾不徐地將陽物拔了出來。

那進入過檀口的小半截陽水光潤澤,每一盤虯的青筋都沾溼了香涎,彷彿起伏的雨後山丘陵巒。

柔潤櫻緊貼著陽物滑動的覺妙得無法言說,簡直讓我死,情不自亂呻:“啊…孃親,好…孩兒魂要飛了…”那微微凹陷的仙靨雪頰,緊緊抿含的雙,簡直不像在吐出我的下體,反而像在不捨挽留口中陽物。孃親並未將陽物全數吐出,雙在龜首下端停住,恰恰含住冠溝。

嘴角一縷留不住的粘稠香涎順而下,貝齒不知藏在何處,香舌輕輕柔柔地在龜尖上來回掃,似要融化出汁來。

“啊嘶…舌頭…”火熱龜頭被孃親檀口櫻包裹,又被香舌輕輕,令我顱內如有一團雷電在亂竄,本無法思考,只剩顫抖呻

而仙子玉顏染上了情慾的緋紅,美得不可方物,青絲黛眉,美眸嬌耳,風情萬種而不媚,大方自然而不下。我被慾火住了雙目,享受著孃親的口舌侍,但往下身望去,卻彷彿陷入了悠雅幻境。

那裡並沒有發生什麼笫私事,彷彿是一截黢黑的雷擊木矗立於焦草,一位明豔不可方物的天仙下凡而來,憐憫其命途多舛,憑口中仙津聖,讓它重新煥發生機。

又彷彿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不幸落入凡塵,餐風飲以保仙體聖潔純淨,覓到黝褐茶枝上花骨朵,內有由雨釀成的,卻未及盛開,只得口舌相就,將其中玉而出、飲果腹。

但定睛一瞧,哪有什麼雷擊木、花骨朵,仙子能喚醒的只有一條獨眼蛇龜,能夠出的只有汙穢陽!我回過神來。

只見孃親櫻張圓,滿滿含住龜頭,螓首微微一旋,朱便在冠溝裡滑動些許,隨即又緩緩下壓,將壯陽物含入,徐徐吐起來。

“啊…孃親、孩兒孩兒好…”這動作雖然輕柔,但卻讓我渾身酥麻,更漲半分,口裡呻更是不停。

孃親玉手握住柱下半截,掌緣壓在底,叢生的黑緊挨著手背,螓首上下沉浮間,青絲恍然輕舞,櫻抿含莖,入吐出,香涎沾得虯盡是溼潤。吹簫品玉之事,堪稱穢。

但孃親仙顏微紅,美目柔情似水,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神情,似在欣賞愛兒慾火攻心的神情,我居然絲毫不覺蕩靡亂,反而極具詩畫般的美

“啊嘶…孃親,孩兒…好…”這幾回吐,齒全無,我自然受用無窮。柔香舌,盡心侍奉,孃親雖未盡力將陽含入口中。

但我卻覺得龜頭微微觸碰到腔壁軟,餘光瞥見靨頰微微內陷,被撐開的嘴角出些許香涎津,在嗦嗍時,更彷彿真個吹簫奏樂一般,發出“溜溜”的靡之聲。

孃親如此吐了近十個來回,雖是侍得極盡溫柔而徐緩,但陽物本就火熱,早被得似快燃燒爆炸一般滾燙不已,極不爭氣地湧起了洩意。

“啊嘶…孃親,孩兒快來了…嗷哦…”我息漸漸沉重,不壓低聲音呼喚,急一洩為快。香柔舌比不上房花燭夜體驗過的之緊緻絕妙,但以往威嚴清冷的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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