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線索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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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等級的出擊任務,老記者是沒森麼興趣的,當然就落到了我的頭上。我剛剛籤合同,在這段時間自然要任勞任怨,所以立刻就趕赴事發現場,而回到報社寫完稿子,上海博物館早就以經關門了。
而為了這樣一個雖然奇怪,但全無頭緒的故事,就打什麼冒險的主意…還是算了吧。
第二天到報社的時候,小吳告書我,櫃子的前主人叫趙躍,並給了我一個從人事部門那裡得來的手機號。
“謝謝你,我整理了一下櫃子,裡面有些東西可能他還要用。”我找了個理由。
“要是我就全扔了,你想的還周全的。”一個問題到了嘴邊我又咽了回去,現在就問的話,不是最好的時機。
趙躍?似乎有點印象,我實習的時候,可能打過照面,但他不會記得我吧。
我撥通了趙躍的手機。雖然覺得這件事未必和他有關,但還是確認一下為好。媒體之間人員動很頻繁,趙躍現在多半也是在哪家報社任職,不過我並沒有搞清楚的打算,我想搞清楚的只有一樣。
“喂,是趙躍麼,我是晨星報記者那多。”
“噢,有什麼事麼?”一個略有些啞的嗓音。
“是這樣,我剛進報社,分到你以前用的櫥,我想問裡面有什麼你還想留著的東西麼?”
“沒有了把,隨你處置。”趙躍似乎想了一下,回答我。
“不過裡面好象有一篇小說,叫什麼手記的,是你寫的吧,也不要了麼?”我很有技巧的問出問題,特意隱去手記前面的“那多”二字,否則如果對方不知情的話,豈非會覺得我這個問問題得人神經有些病。
“小說?”趙躍有些驚訝:“我從不寫那玩意兒,大概是別人的。我離開晨星報有段時間了,可能別人用過,放進去的吧。”和我想象的一樣,我正要掛電話,趙躍問我:“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多。”
“姓那的人不多啊,是多少的多?”
“是的。”
“恩——晨星報還不錯的,好好幹吧。”從晨星報跳槽出去的前輩這樣鼓勵我。
趙躍走了以後就沒人用過這個櫃子,這點小吳已經對我說的橫清楚。那麼,這本神秘的有著我的名字的黑本子,以及裡面的故事,是從何而來呢?
我撥了小吳的分機。剛才沒問出來的問題,現在可以問了。
“小吳啊,我是那多。真是奇怪了,我剛才打電話給趙躍,結果他說幾見禮品擺設不是他的。”
“咦…”
“你有沒有給過別人鑰匙?”
“沒有,這些備用鑰匙原來都放在一起鎖著那,前天我剛拿出來幫你配的,別人怎麼會有?到是趙躍走的時候急的,
代的比較草率,可能他把自己的鑰匙給了哪個同事,別人有放不下的東西就放進這個櫃子來。哎呀,你真是的,這些東西,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把。”小吳有些不耐煩了。
“好的,好的。”我也知道自己很煩,連聲答應著,掛了電話。
查到這裡,就有些無從下手的覺了。我不可能再打電話給趙躍,問鑰匙在不在他手上,這樣顯的熱心過了頭,我還不想把“一個叫那多的記者發現了一本不是自己寫的那多手記”這件奇怪的事告訴別人。
可是我又不可能把報社的同事一個個的問過來“請問趙躍有沒有把他櫃子的鑰匙給你”所以,在檢擦了一遍櫃子的鎖,確認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後,我就把這件事暫且擱置了。櫃子裡的東西被我全都扔進了垃圾筒,那本“那多手記”也就靜靜的躺在我電腦檯的
屜裡。
其實原本還有一條路走,就是著名考古學家徐先,《那多手記之失落的一夜》中的另一主角,但我既然已經打算不去理會這件事,就沒必要在橫生枝節。反正這件事也沒有礙著我什麼,我幹嗎非得追查下去,最後要麼一無所獲,要麼的一身腥。就算如我的第一反應,這件事和我脫不了干係,那麼就等著事情來找我的那一天吧。
事實上,我很快就吧這件事忘在了腦後。因為在不久之後,我遭遇了一宗非常恐怖的事件,經歷過這件事的當事人們,許多都在這件事結束後出國或離開了原先的生活環境,儘管我是一個神經相當壯的人,但也有很長一段時間陷入在此事的陰影裡。如果看過《那多手記之兇心人》的朋友,就一定可以瞭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恐怖。
而“兇心人”事件後,怪異的事件一宗接著一宗,似乎我一下子具備了能看破一切掩飾的火眼睛睛,相比較起來,我此前雖然也有一些經驗,卻可以稱之為“小打小鬧”無論從事件的影響還是讓常人難以接受的程度,都無法比擬。梁應物對我說:“你具有把特異事件凝聚在你身邊的能力。”這個嚴肅的傢伙他可是很少說這樣笑話的。
有的時候,往往一件事剛剛結束沒多久,我正息方定,還沒來得及回味或向“同道”炫耀,竟又陷入另一宗當中。所以,實在是沒有
力和時間來對這件事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