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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我不打了個冷顫,自動將他歸入白巖松那等富二代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混的圈子太多,見的東西太過紛雜,這格上……總有一些易於平常小孩的地方,白巖松自帶一股瘋勁,而傅晶卻是陰沉瘋狂的讓人害怕。

反正,都招惹不得。

我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幻,傅晶的眉微微蹙了蹙,伸手扯了一張紙,細細的擦他白玉一般的手指。

我見他的模樣,就像是見了鬼,反應過來後,我急忙的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自然了許多,裝作認真洗手的模樣,同時也覺得,這水真涼。

我瞥見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忽然笑了一聲:“這位……先生,你的褲鏈沒拉。”我低頭,可以看見劉女士給我買的大紅內褲,從縫中透出一抹亮眼的火紅,還隱約可以看見我蛋前那個描金的“福”字,她說今年是本命年,穿著吉利。

我哆哆嗦嗦的拉上,耳子紅透了,心裡在想,哪裡吉利。

“謝謝啊……”我忙戳戳的拉上,沒想到柺杖又沒柱穩,趕忙伸手去撈。

說時遲那時巧,傅晶剛剛從我右邊走過,我的手揮的太過了一些,我那雙不能文也不能舞的手便準準卻卻的落在了他的左股蛋子上,“啪”的一聲,像極了那晚他一個鞭子落在我股上的聲音。

這、這是一報還一報?

柔軟,但我卻起了一身的冷汗。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傅晶現在應該就是彎的了,先不從香水說起,就從我碰上去的一瞬,明顯覺到他的身子僵硬一下。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腿瘸礙事,站都站不穩。

那條昂貴的西裝褲子上,留下了一個沾著水漬的巴掌印。

“拿好了。”那雙漂亮的手將我的柺杖遞到了面前,我頭都不敢抬,顫抖著手接了過來,可我覺得那聲音比剛才更涼了一些,就像是二月的風颳在我的臉上。

傅晶走了,獨留我一人在廁所中凌亂。

我一拐一拐的出了廁所,腦中泛著懵,懵我那一巴掌,也懵我居然在十年前就碰到了傅晶。

都說蝴蝶效應,我從一開始讓我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變化,自然,我周圍的環境事物都在悄無聲息的變化著,提前巧遇傅晶,也許只是這一世的一個曲,就像我上一世般,只同他見了一面,此後自我死,都沒碰上過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裡還是惴惴不安。

我回去的時候鄭寶坐在椅子上瘋狂的抖腿,那是他不安的時的表現,抖的桌子亂顫。

“嘉裕,你可算回來了。”我端起桌上的水抿了一口,才覺得安心一些,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你爸還沒好嗎?”鄭寶扣他家的桌子,哼了一聲,他湊上來瞧我,近的我都聞見他身上淡淡的洗衣味了,不自在的往後撤了點:“幹嘛?”鄭寶:“你臉怎麼這麼白?”

“有點鬧肚子。”我在包廂裡面坐了半響,最後也沒和他爸面對面的,原因是鄭寶逃過了一劫,鄭寶他爸那樁事情談的很好,心情好了,自然鄭寶也就好了,他的胡叔叔告訴他,老闆讓他別整些這些有的沒得,是他生出來的兒子,他自己最瞭解,今天他心情好,就算了,讓我和他早點回去。

鄭寶接了電話,就差當場跪下了,嘴裡不叨叨著:“菩薩顯靈了,菩薩顯靈了。”鄭寶把我送了出去,他說他等他爸一起回去,正好在他爸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我出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他爸了,一個很高的中年男人,目測五十來歲左右,可能實際年齡還要大些,沒怎麼保養,臉上很多褶子,鬢間帶著點白,有點顯滄桑。

他不說話,應該是很威嚴的,但是他此刻卻有些低聲下氣,不知道算不算巧,我恰好碰上鄭康福送他那位很重要的客人離開。

我站的遠,看不大清楚那個人的臉,只瞧見是個很年輕的人,比鄭寶他爸爸還高一點,背的筆直,把西裝穿的像軍裝一樣,渾身上下都透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年紀輕,卻把鄭康福給震住了。

鄭康福與他寒暄,不過是那麼幾句,我聽見他叫那個男人白先生。

他們簡單的說了幾句,那位姓白的先生就彎身進了車中,鄭康福還筆直的站著,一副很恭敬的模樣,車子掉了個頭,換了個邊,我看見窗戶裡另一個人的側影,總覺得和剛剛在廁所碰到的傅晶很像。

鄭寶站在我身側,他也瞧見了他爸剛剛的姿態,不皺了皺眉,他爸的背影顯得有些蕭索,鄭寶的臉上顯出一絲不符合他格的惆悵,小聲說道:“我以後,一定會比那個人還要厲害。”沒想到鄭寶還有多愁善的一面,我覺到他心疼他爸,但是他爸白手起家,爬到現在,這個本算不了什麼,我用力拍了拍他微微彎下去的脊樑:“你爸很厲害了!”鄭寶衝我出一個笑容,我笑了一下:“你想比剛剛那個人還要優秀,那怎麼還不好好學習。”第18章劉女士生病了一提到學習,鄭寶就變成了苦瓜臉,說到這事,我忽然想到自己,自從重生以來,我就老是告訴自己要走一段不同的人生,雄心壯志,想要成為一個人上人,可是憑著良心來講,我並沒有多麼努力,甚至沒了王洵作為目標,我更加的慵懶不上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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