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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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嫌棄我嗎?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清純的女孩了…”說著這話的時候,秦妍的心裡滴著血。

“我不…我永遠愛你…不管發、發生了什麼事,我永遠愛你…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張貴龍用盡力氣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我願意…”秦妍大哭著,緊緊抱著他,緊緊地“我願意!我願意!我也愛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會支持住…我會…我會的…我要娶你…”張貴龍心中大聲地叫著“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會永遠愛護你、保護你、永遠給你幸福!我會!”三年,三年過去了。三年前那個夢魘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體和心靈上,烙上深刻的印記。

她和他遵循著諾言,他躺了一年醫院之後,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鮮紅的地毯,她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紗。即使,他已經半身不遂。

那粒罪惡的子彈,摧毀了他的坐骨神經,他將永遠在輪椅上度過下半生。她沒有介意。他,是為她受傷的,使他受傷的子彈,是從她的手槍裡發出的。

她更知道,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她對他的愛,已經永遠沒法改變。他也沒有介意。

或者他已經沒有資格介意,雖然他的子,曾經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強姦過,曾經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發出那麼羞恥的叫聲。

可他已經是一個廢人,能夠娶一個美麗的億萬富婆為,他還能介意什麼呢?

他只有無盡的懊惱:他承諾過要一輩子照顧她、給她幸福,可是現在,為什麼事情剛剛相反,被照顧的人變成他自己呢?

每個本來溫馨漫的夜晚,張貴龍摟抱著自己美麗動人的嬌,卻什麼也幹不了。

還談什麼給她幸福?現在連最基本的夫生活都不能給她!她是如此熱情似火,她是如此嬌豔動人。張貴龍知道她多麼的想要,他的心裡充滿著愧疚。

“小妍,你還這麼年輕,就算你再另外找個男人,我絕對不會怪你。”張貴龍不止一次對愛說過這句話。

“我不!”秦妍的回答從來沒有絲毫猶豫“我是你的,就永遠是你的!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碰我,絕對不會!”

“你很辛苦…”張貴龍心中著淚。

“我討厭那種事,我討厭…”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而且,我能忍…”她說最後三個字時,聲音已經變得很小。是的,她能忍,可是越來越難忍。

她不知道,她還能忍到什麼時候。她救助過醫生,用過各種辦法,可是,折磨她的頑疾,一天更比一天嚴重。

醫生說,當年你喝的那種藥,藥已經植在你的腦中,已經和你的血溶為一體。沒辦法移除,沒有。

每當接觸到男人的肌膚,每當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當置身熙熙攘攘人群,聽到紛紛擾擾的驚歎聲、接收到注視過來的眼光,她身體內那被植下的蕩種子,便迅速地生發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將去參加父親的喪禮。受到致命打擊的富豪,身體再也沒有康復過來。他臨終前,把公司留給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億萬身家,留給他現在唯一的親人。

他從前沒有好好照顧她的這個女兒,但現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給了她。雖然太晚了。喪禮的主持人,在傾說著逝者一生的光榮和業績,但每個人的心裡,想到的卻是他的不幸。

為什麼這樣殘忍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讓他在突然間,失去了美豔得讓人心眩的嬌、失去了疼愛得如掌上明珠的愛女,還失去了送給他一生中最美回憶的心愛女人。

是因為他太有錢了?是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億萬身家;他連累了他最愛的親人,她們是如此的年輕美麗,卻被殘忍地殺害。

她們也懷著璧,她們的璧,是她們的遺產繼承權。人們開始嘆息他的不幸、開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開始責罵兇徒的冷血暴行,也開始淚。

秦妍戴著墨太陽鏡,但她沒有淚。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沒有給哭留下空間。

----她不願意來這種公眾場合,自從那個可怕的夜晚之後,她害怕來這種公眾場合。

她曾經想繼續當她的警察,那是她從小以來一直的夢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她不是怕危險,她是怕那種可怕毒素,不知道會不會在什麼關鍵時刻突然發作。

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病人,病人是不能當警察的。可是今天,她不能不來,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狀況絕對不適合來。

主持人的聲音越來越昂,臺下的嘆息聲和嗚咽聲越來越刺耳,她的身體也越來越顫抖。

她想逃離這裡,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撐著。她不敢睜開眼睛,她害怕一睜眼,看到的是一雙雙視著她的慾望眼睛。

她的身體更劇烈地顫抖,誰都以為她是傷心過度,只有她知道不是。她彷彿到那一火熱的,正在她的口廝磨著,挑逗著她那行將崩潰的神經。

她彷彿到自己已經一絲不掛,正在她最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姦著。她彷彿聽到自己叫聲,正震天動地地嘶叫著,尖銳地盤旋在漆黑的夜上空。

她確切地到,自己體內那蕩的血,已經幻化成一隻只蕩的跳蟲,侵蝕著她全身而脆弱的每一條神經。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她粉臉透紅、她雙緊閉、她額頭滲汗、她鼻息紊亂、她鮮豔待放的陰奇癢難當。

只有深深的入、兇猛的送,只有讓她的房在大力的中變形,只有讓她的陰戶裡不再空虛…都沒有…只有夜深人靜時,她揹著丈夫著熱淚,對自己陰戶的玩命摧殘。

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緩她的痛苦和難受於萬一。

沒人知道,在睡著的丈夫旁邊,赤身體地捏著自己房、挖著自己陰道的美麗‮婦少‬,是怎麼樣的一番景象。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經習慣了不作聲,因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會令他和她都非常難堪、非常難受。是的,不作聲,即使多麼想哭叫出來,都要忍!她做得到。她想,我做得到。

在肅穆而哀傷的殯儀館裡,唯一的孝女在父親的遺像面前,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悶地哼了一聲,她的三隻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經溼淋淋的裡。

她的頭腦開始閃晃,但她能夠保持住最後一絲神明。她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可是她的身體不知道。主持人著淚,他已經泣不成聲。

所有的人都垂下頭,以表示對死者的敬意。只有死者的女兒,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努力蹂躪著自己的陰戶,讓那涓涓不斷的水,滿著本著灑滿熱淚的地面。

她的動作越來越急促,她的呼也越來越急促。她的頭腦中突然熱血一湧,她知道一股熱正在衝擊著她穢的手指。

“啊…”她發出一聲低鳴,腳心一軟,股跌坐到溼漉漉的地面。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慮著如何掩飾。可是,沒有考慮的空間。

那些關注的眼光,令她想起當天那些好的眼神。他們…他們在看我的體嗎?她開始重新顫抖。剛剛稍微平靜下來的身體,開始重新顫抖。蕩的毒素,開始了新一波的衝擊。

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揪著自己的頭髮,放聲大哭。大家善意地安著痛不生的孝女,沒人知道,孝女的一隻手,又重新摸進自己的裙子底下。

飄飄仙的快,一緊接一,撲到她的身上,噬著她每一絲意識,考驗著她每一神經。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止,真的不知道。也許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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