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面栬醺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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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能被地獄七君王中的莉莉絲小姐這麼評價,這應該算是某種程度上讚譽吧,不知道我是否應當高興呢?不過也罷,隨你們怎麼想好了,反正那本就不是我所關心的事情…”王座上的男人漫不經心地瞥了下方踏著血海走來的七道黑影一眼,歪坐著的半躺身軀微微傾斜,直接向著側面伸出手臂,捉住身旁最近一名被繩索緊縛的女人,其一隻因為受到繩子緊捆,勒得向外大大凸出、高雪白大子使勁捏起來。

“嗚?!嗚?!”全身被繩子緊緊捆住,跪在王座旁邊的紅長髮女人,一隻被男人揪住捏的大子上,頭已經因為受到刺興奮地充血立,女人的面容上,緋紅的顏從兩頰升起,被反捆住的嬌軀不住地扭動掙扎,顯然已經因為房受到男人的捏刺而興奮起來。

受到被房的女人叫聲影響,分佈在王座臺階上的其他下跪美女,雖然因為戴了眼罩而看不清情況。

但是聽到女人的嬌叫聲後,面部上皆是映染上了一層紅糜,跪在地上的‮腿雙‬不住地來回扭動,使勁夾著中間那一片隱秘而銷魂的部位,似乎已經按捺不住一樣。

即刻就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自己一樣,用力將女人的房捏成變形的上下兩團,戴著王冠的男人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我啊…平時也沒有什麼其他愛好,唯一喜歡的,也就是跟美女玩一玩罷了…除了這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你們七位君王非要以虛像投影強行降臨到人間,幹掉我手下這麼多人馬。

甚至一路殺進我的王宮當中,究竟是要做些什麼呢?”

“做些什麼?這個問題…難道還不夠明顯麼?我們七位君王齊聚於此,目的只有一個。

就是要取得你…第十六代所羅門王的人頭啊!”手臂上的肌發力,一把將攥握住的鐵盔頭握成沫,嗓音走調的黑影狂妄地大笑起來。

“真是個不錯的理由呢…不過既然你們要拿我的腦袋,那總該給我個合理的說法吧…就算你們是遠遠凌駕於魔人之上的魔王,我也不希望被隨隨便便當做螻蟻般捏死啊…”手指來回捻著女人的亢奮頭,將已經高高起的尖用力向上提拉,男人在足以挑起任何雄動物慾火的嬌中半閉雙眼,沒打采地託著下巴回應道。

“理由很簡單…你…凌駕於人間所有魔人,揹負所羅門王之名的男人。

正在暗地中收集各只魔具吧?雖然還不清楚你的動機是什麼…不過為了避免重蹈第一代所羅門王的覆轍,我們有必要將危險的火種徹底掐滅。”雙手揹負在身後,率領七人的黑影沉聲發言,以一副嚴肅的語氣回覆王座上的男人。

“被發現了麼…我就知道這點小動作是沒法瞞過你們的呢,不過被這麼快發現也實在是我始料未及的啊…還真是倒黴呢,明明一切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啊…”輕輕嘆了一口氣,王座上的男人鬆開捏女人房的手掌,躬起身,由王座之上緩緩站了起來。

“正是如此,我們七位君王匯聚於此,就算你是凌駕於所有魔人的所羅門王,在我們面前也不可能有任何逃脫的可能,無論什麼把戲,在我們七人面前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是呢…都被你們欺近到這種距離了,我哪還敢和你們作什麼鬥爭啊?既然你們要我的命。那就給你們好了,反正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場互相博弈的遊戲而已,準備不充分,我的身死也該是必然的結果…”戴著王冠的男人微笑著起身,兩手指併攏在脖子邊緣輕輕一劃。

人頭滾落地面,噴湧的血花當即濺滿整個黃金王座,連距離男人最近的幾個被縛女人身上都濺滿了點滴的腥紅花朵。

只是由於戴著黑眼罩的緣故,這些女人並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能據空氣中瀰漫的血腥氣息判斷出大概情況,被繩子反捆的體在焦慮下不住地掙扎亂扭。

“這麼容易就自殺了?這…”模糊的黑影稍微震顫了一下,似乎是被所羅門王這番痛快地自殺所震驚到,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他應該確實是死了,我能覺到那股濃厚的慾望已經開始消散了…即使已經身死,這股膨脹的慾望卻依舊如同泥潭般纏人、一副完全不願意就此消散的模樣呢…

還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呢,如果不是這麼幹脆地自殺,想必幹掉他也得費我們一番功夫吧…”輕輕撥一番額前垂下的劉海,被男人稱作莉莉絲的女黑影發出一聲魅惑的輕笑。

“嘛…只要能夠解決掉,那就算是一件好事了…只要能夠保證不再發生當時的那種動亂,那麼一切就算萬事大吉了,其他的,就等下一任所羅門王登基後再說吧…”領頭的黑影微微頷首,旋即腳步一轉,向著宮殿門王步去。

“嘿…既然第十六代所羅門王已死,這些女人…就由我來享用吧…”跟在領頭黑影的背後,一個塊頭明顯大上其他人一整圈的巨型黑影,由口中發出陣陣穢的笑聲,兩隻巨臂猛地一甩,雙手反捆、嬌軀跪坐著的諸位嬌豔美女,身下立刻出現一個剛好容納身形大小的漆黑深,如同噬人身的泥潭般,容不得被繩子緊緊縛住的女人絲毫反抗,轉眼間便將王座臺階上的諸位美女徹底併,完全不留任何一絲痕跡。

唯一留在黃金王座之上的,便只有那具歪倒在地面的無頭屍身、以及那顆落在臺階上的男人頭顱。腦袋的方向正對離去的七道黑影,男人腦袋的眼眸已然逐漸暗淡、直至失去神采。

然而嘴角的邊緣,卻依舊掛著那一抹微微上翹的弧度,似乎是在偷偷竊喜著什麼一般。***昏暗的小巷子中,只有幾盞忽明忽滅的路燈,支撐起巷道中稀薄的一片光亮。周遭的一切。

除了巷子中這幾盞年老失修的路燈外,再無其他光源,一切皆被濃重的黑暗所籠罩,顯然已是‮夜午‬時分。

“真是倒黴…就因為氣不過老闆因為工作問題,隨便開口罵人。我就順口回了他兩句,沒想到直接就被這貨給開了…”搖曳的燈光中,一個青年的踉蹌影子,映照在了巷道的牆壁上。

青年名叫夏天陽,一天之前還是一個剛剛由大學畢業,投身於一家公司就業的小白領,現在卻已經被老闆炒了魷魚。

此刻,夏天陽正獨自一人,單臂拎著一個空了一半的酒瓶子,時不時飲上兩口,面醺紅,跌跌撞撞地行走在這條昏暗小巷中。

“這下可好…又得重新找工作了…就我租的這個小破屋子,距離市區這麼遠,幾乎都算是無人問津的荒地了,沒想到要價還是這麼高。現在工作泡湯了,也不知道下個月能不能上租金,難不成以後我就得睡馬路了嘛?”打了一個酒嗝,夏天陽自言自語道。因為工作上的失意,從被老闆踢出公司的一刻起,夏天陽就一直泡在酒吧中,企圖通過飲酒緩解一下壓力。沒想到結果,卻正應了那句老話“借酒消愁,愁更愁。”夏天陽一直在酒吧呆到了‮夜午‬時分,荷包裡的鈔票已經不夠再付下一杯時,這才拎著半瓶酒水,漫無目的地向郊區中的租房行去。

“好像有點喝多了,頭有點疼…還是先躺下來休息一會好了,就當是為下個月睡馬路先做做練習吧。”自顧自地嘲諷了一句,夏天陽背靠巷道牆壁,儘可能令自己的身軀舒服點,無奈地躺了下來。因為酒醉,夏天陽的頭疼得像要炸裂一般,只能用雙指發力捏了捏自己的人中位置,卻擋不住意識漸變的模糊。

“蹬!蹬!蹬!”急促的腳步聲,由昏暗巷道的遠方傳來。黑暗的彼方中,一個身披棕絨大衣的中年男人,正用一隻手緊緊壓住口,另一個手提著一個手提包,大口氣向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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