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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焦慮。
如今面對季在淵,這種悉的
覺又回來了。
“總之,意思就是我們白天就可以休息了,對吧?”那片海歡天喜地的掏出手機,迫不及待的對聞或躍發出了邀請,“咱們來玩遊戲啊,我帶你飛!”很詭異的,那片海的遊戲水平真的不錯,至少王異就被那片海摁在了地板上摩擦。
“不,還有一件事。”很遺憾,聞或躍沒有享受徜徉遊戲之海的命,對於解決王叔的問題,他已經有了初始思路。
聞或躍拿起電話給王叔打了過去,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責罵:“你給我爸告狀算幾個意思?”電話那邊的王叔一臉平靜:“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少給我裝蒜,你想搞我是吧?行,你等著!”聞或躍說完,就怒氣衝衝的掛了電話。
兩幅面孔的無縫切換,讓那片海目瞪口呆:“小叔,你,還好嗎?”
“什麼?”聞或躍一愣。
“你還有你剛剛乾了什麼的記憶嗎?”那片海生怕聞或躍以前那個人格又回來了,連說話都不更加小心謹慎了起來,屏息凝神,隨時準備呼救。
“假裝無腦,讓王叔放鬆警惕啊。不然呢?”聞或躍皺眉,“你以為是什麼?”那片海一噎,尷尬哂笑:“我當然也是這麼以為的啊,不然還能是什麼?多重人格復發嗎?哈。”聞或躍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怎麼樣,但他知道那片海真的不是這塊料。
打完電話,聞或躍就如約真的帶人上門去找麻煩了。帶的不是別人,正是聞或躍僱傭的會計師團隊,上門查賬。既然已經猜到王叔有可能要借店裡的破產之機金蟬脫殼,那自然是不可能讓王叔真的帶著屬於古董店的貨和錢,再去開一家李鬼店。
一天沒來,琅嬛齋依舊是那個琅嬛齋,冷清的宛如一個鬼屋。
王異不只是敢揹著老闆,偷偷在上班的時候玩手機,老闆在的時候,他依舊敢。喊打喊殺的遊戲音效成了王叔擦拭古董的bgm。倒不是王異不幹活,而是王叔信不過他的心大意。
就在這個時候,聞或躍帶著一群人到了,林林總總,氣勢駭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來砸店的。王異嚇的連遊戲都忘記玩了,只能懵的看著少東家和老闆撕
。
不,現場對線。
王叔穩坐如山,心裡對聞或躍的蔑視更多了幾分。他還以為聞家這臭未乾的小兒會怎樣,原來只是查賬?他盤踞於此這麼多年,又怎麼可能在賬本上栽跟頭?想查就查,儘管查,真查出問題了算他輸。不過……
“少東家,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寒了其他人的心嗎?”王異一臉困惑,什麼其他人,這個店裡除了他,還有別人嗎?他不寒心啊。
聞或躍名下的古董店確實只有琅嬛齋一家,但其他產業還是有點,大多數經理都是那夫人當年出國前委以重任的,彼此之間是有一份香火情的。王叔對古董的珍視有目共睹,他要是想倒打一耙,搞什麼“都是聞或躍我的”綠茶
作,那聞或躍必然會受到影響。
聞或躍不懂經營,也還沒有來得及和其他經理建立威信聯繫,要是一夜之間名下的多處鋪子都出了問題,那就真的要頭大了。
王叔藉故生事,掐的正是聞或躍的這個軟肋。
聞或躍對此也是早有準備:“是你告訴我,店裡近幾年都入不敷出,一天不如一天,對吧?”王叔矜持頷首,故作謙虛:“是我無能。”
“知道自己無能就好。”聞或躍直接懟了回去,他的毒舌是他在網上的黑粉學來的,“既然你沒有本事,那我找別人來幫忙看看有沒有可以改進的地方,又哪裡有問題呢?”王叔暗暗咬牙,好一會兒才忍了下去,繼續開口:“就像我之前和您說的,做生意不能只憑心血來。古董生意更是如此,需要的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耐心。沒有您以為的一蹴而就,那不現實。”王叔看上去是在苦苦勸說,實則就是在挑釁,想誘著聞或躍滋生更多的不服氣。
聞或躍……求的就是這啊,他假裝上當,一步步被將下去:“那是你沒本事,少把你和我相提並論。”
“哦?”王叔暗中竊喜,抓住了聞或躍的話頭,“那您的意思是,自己可以在短時間內就扭轉盈虧?”
“不敢託大,但至少肯定是要比你賺錢的。”聞或躍一副被到極致,無能口嗨的樣子,“就看你敢不敢讓出經營權了。”
“有何不敢?這是您的店,我不過是一個拿工資幫忙的外人,您想自己經營,我自然會拱手相讓。只是,我王某人好歹也是這家店的股東,在這裡工作了大半輩子,著臉也要說一句琅嬛齋就像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任由您的任
毀了它。您想自己經營,可以,但我們得設個期限。”
“怎麼說?”聞或躍挑眉。
王叔覺得自己這個獵人已經一步步設好了陷阱,就等獵物踩進來了:“以三個月為期,若您賺的錢,比我上三個月多,那就是我沒有能力。老朽立刻退休,自此再不過問過店裡半分。但若是您賺不到這個錢……”
“我再不過問店裡的事。”聞或躍馬上接上。
王叔差點高興的蹦起來,成了!如果可以,他是不想放棄琅嬛齋的,他真的對這家店很有情。但也就是因為
情太深,總覺得它應該屬於自己,而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