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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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憐兒咬,確實,飛鷹堡內除了阿伊娜外,沒有人可以幫到她,而她已經不想再待在飛鷹堡這裡等著美人閣的消息。

“什麼時候,你可以帶我離開飛鷹堡?”深口氣,目前她只能試著相信阿伊娜是真心想幫她的。

阿伊娜勾起一抹豔笑,“明天,明天我必須回去我家,所以明天你可以躲在我的馬車裡,這樣我便可以帶你離開飛鷹堡。”聽著她的計劃,丁憐兒只希望一切都能成功,但與此同時,更希望在發現她偷跑以後,北陵飛鷹不會震怒若狂。

馬車平穩地走在道上。

阿伊娜成功地將她帶離飛鷹堡,避開了連力的看守,也避開了飛鷹堡守衛的監視,丁憐兒看著漸漸遠離的飛鷹堡,心中不對北陵飛鷹產生歉意。

“飛鷹,抱歉,只要祈兒姐姐她們回到美人閣,嬤嬤跟王爺離開宗人府後,我必會馬上回來,向你賠罪。”她輕聲地道,可是她的話卻引來阿伊娜的冷笑聲,那刺耳的笑聲教她皺起眉地回頭,“你在笑什麼?”聞言,阿伊娜原本的輕笑聲變成了狂笑,好一會後,她才能停下笑聲,角卻掛著一抹冷得教人不寒而慄的笑,“我在笑你的天真,你真以為你這一走,還有回飛鷹堡的一天嗎?”

“你說什麼?”丁憐兒瞪大眼。

“你真以為我會幫你逃走嗎?”阿伊娜一副可笑至極的表情看著她,“我只是在騙你,要你乖乖的跟我離開飛鷹堡,然後將你給一個人而已。”

“你!”丁憐兒往後退去,拉開與她的距離,可是在奔馳的馬車上,她無處可逃,“你要帶我到哪裡去?”

“既然北陵飛鷹那麼狠心,將我送給別的男人,那麼他最重要的女人,我當然不可能好好善待了,你說對吧,丁憐兒?”阿伊娜放軟了身子,依靠在軟墊上,“門邊有我的人把守著,這馬車又在疾馳的狀況下,你這回可是猶如甕中鱉,任我宰割哪!”丁憐兒咬緊牙關,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誤信小人,著了她的道,落得如斯下場,“你要去見的人是誰?”無計可施,但她還是得知道阿伊娜到底跟什麼人串通。

被追捕的情景湧上心頭,難不成阿伊娜要送她去的…是當苦苦相追的那些人?

“怎麼?得罪了太多人了,所以不清到底是誰想要捉你?”阿伊娜嘲諷地道:“看在你快要落在對上的手上,我好心一點告訴你是誰想要捉你好了,聽說,那是朝中高官的養子,名喚作方淨玉。”方淨玉!

這名字,丁憐兒連作夢也不會忘卻想要將這名字的主人碎屍萬段,就是這方淨玉,毀了柳應兒最引以為傲的嬌容,死了純真嫻淑的蘭,而且,在柳應兒跟尹進在尋藥治臉時,差一點就讓柳應兒丟了小命,尹進受了重傷。

現在,這無齒之徒還想要捉她?還是說,就連夏祈兒等人被擄,月嬤嬤與安野王被關到宗人府內,其實是方淨玉的所做所為?

如果,正如阿伊娜所說,方淨玉是朝中高官的養子,那麼即使被放到南蠻之地也能逃走而不動聲,還能有高手在身旁遣使,再加上能夠隻手遮天地做出那麼多的事,都能夠被解釋。

一切的事,有了關連,全部都串連了起來。

疾馳中的馬車停了下來,駕車的人開布幕,“小姐,對方已經到了。”

“很好,將她帶下去,然後向對方收他們答應我的十萬兩黃金。”阿伊娜躺在軟墊上,萬般無聊地檢視自己的十指,示意屬下帶走丁憐兒。

丁憐兒被兩個護衛一左一右地挾制著,被下了馬車,帶到幾個男子面前。

為首的,是一個明顯縱慾過度、肚滿腸肥的紈絝子弟。

“你就是方淨玉?”那個騙得蘭為他掏心掏肺的混帳東西?丁憐兒眼中有著滿滿的質疑。

“呸,我怎麼可能是那個雜種?”為首的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給爺聽清楚,我是當朝宰相的長子,名為張邵宰。”名副其實,一隻待宰的肥豬!丁憐兒冷眼看著眼前的肥豬,“派人捉走祈兒姐姐跟夏棠、冬梅的,還有把嬤嬤跟王爺關進宗人府的人是你?”張邵宰一窒,給了她要的答案,這兩樣應該才是方淨玉做的,而這頭豬隻是捉她而已。

就在她打量著他時,張邵宰也在打量著她。

眯眯的眼,看著那惹人憐愛的嬌俏小臉,不想象那包裹在層層衣服下的身段有多滑不溜手。

張邵宰不嘆息要將丁憐兒送給他的養父這件事,以及方淨玉再三代過不許碰美人閣的女人,否則他還真的想嚐嚐,這天下第一歌姬的滋味兒到底有多人。

他的視線教丁憐兒噁心極了,然而她人在他手上。

丁憐兒有著說不出一千個、一萬個的後悔,如果她願意再心平氣和地與北陵飛鷹談談,說不定他會願意帶她回美人閣一趟,而不是像現在那樣,落入這頭豬的手裡。

而現在,她該怎麼辦?該怎麼做?水眸悄悄地打量著四周,想藉此看看有沒有逃走的機會,然而,四周一片的荒涼虛無,而張邵宰還有快馬,即使她掙扎得開,也敵不過四腳動物的速度。

她想再見到北陵飛鷹,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去,這念頭在心底湧起,給她了勇氣,即使明知道做不來,但她還是抬腳往箝制住她的男人腿中央踢去,然後再一把推開另一邊箝制住她的人。

她成功了掙脫了箝制,但沒有因此而掉以輕心,逮著那瞬間的空隙,她起裙襬爬上一旁的駿馬,還沒有坐定,她兩腿一夾,高大的馬匹如箭般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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