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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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麼看法,不錯,我早就說佩服你,沒想到你比我佩服的人更厲害!”隋雲清說著把杯子裡的茶水喝光“不過你騙我,這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你們以後不許來我這裡,該住在哪裡住哪裡,每個月給我300塊!”隋雲清說完,就走進自己的房間。
“現在明白了吧?”隋雲清趴在上“別說這個了,我都不想了,說別的吧。”
“趙海峰那個孫子,我要讓他知道厲害!”周健也趟到了上。
“沒錯,可是到底怎麼幹?東哥,雲清想想辦法。”
“我覺得現在不是時候!事情剛剛過去幾天,那天東哥那個眼神,誰看到了心裡也會發,不可能沒有所防範。要是召集人手和他們硬拼,我們也會有所損傷。我看還是在等等再說吧。”隋雲清說。
三人想想,也確實有理。
隋雲清聽到撞門聲,走出了房門,看到隨玉佳和隋盛星都已經走了,茶几上放了1000元錢。隋雲清把錢拿起來,走進屋去“走,我們去遊戲室!”
“你真和你爸斷絕關係了?”金政笑著問。
“不知道。其實我只是想自己住在這裡自在些,其他的沒多想。”從此之後,四人形影不離,每天在一起打打鬧鬧,吃吃喝喝,不然就是去遊戲室,幾人逐漸成了最好的朋友。隋玉佳和隋盛星也沒有再來過。
國慶節到了,學校放假2天。張華東,周健,金政三人,都和家裡說和同學出去玩,住在了隋雲清家裡。
“沒意思啊,放2天假,我們去哪裡玩玩?”金政問道。
“你們愛不愛聽歌?”周健反問。
“喜歡啊,有錄音機嗎?”隋雲清道:“有啊,我平時不聽,收在了櫃子裡,別說錄音機,錄像機都有!”張華東眼睛一亮道:“還有錄像機?,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那帶子來,我哥在家裡放了幾盤,錄像機是個稀罕東西,沒地方看我就沒拿,有時間拿來看看。”
“,我不是說錄音機,我是帶你們去看別人唱歌。”周健興奮道:“保管你們看了過癮!”三人也興奮:“去哪?”
“跟我走吧!”四人從隋雲清家裡出來,周健帶著三人來到了市總工會禮堂,遠遠的就聽見一陣嘈雜的樂器聲。
進了禮堂,看到3個20歲左右的小夥子,隨著節奏在臺上跳。還有一個坐在那裡,敲著架子鼓,看到四人進來,手上停下了演奏。
“哥,這幾個是我好兄弟!”周健衝著一個長髮披肩青年喊:“給我們表演一段。”
“好!想聽什麼?”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隨著音樂的響起,情的演奏,讓四人熱血沸騰,唱完之後,四人拍手道:“牛
啊!”周健也問:“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張華東道:“牛
,真是聽說過,沒見過!”
“我以前也練過吉他,但沒想到應該是這麼玩的!”隋雲清跟著說。
“哦?你也會玩?”周健哥哥很驚訝。
“我沒玩過這個,我小學的時候學過那種木吉他。”隋雲清忙忙解釋“一樣的,給我們彈一段聽聽!”周健哥哥把吉他遞給隋雲清。
“那我就彈一段《彝族舞曲》吧!”隋雲清接了過來,開始彈奏起來,彈完後,幾人也拍手叫好!
“你學的真正規,你這是劉天禮的指法,誰教你的?”周健哥哥奇怪道。
“我三叔也喜歡玩吉他,就是木吉他,彈的也都是一些名曲,原來他住在我家裡,我就沒事和他學,但我從沒想到過原來吉他是這麼玩的!”隋雲清答道。
“你們要是喜歡,以後可以常常來看,小健沒事也經常和我學。我是小健的哥哥,叫周濤,他們也都是我兄弟。”幾個人在這裡玩了一個下午,覺得特別興奮。臨走的時候,周健又和周濤要了兩盤磁帶,四人又回到了隋雲清家裡。
“雲清快把錄音機拿出來,我還要聽歌!”剛剛進門,金政就嚷了起來。
隋雲清搬出來錄音機,周健從兜裡拿出磁帶“我先看看都是什麼歌,崔健,黑豹,黑豹是誰?誰聽說過?我哥說這盤帶子前兩天上市的,聽聽這個吧!”放上了音樂,四人又了點吃的,一邊吃飯一邊聽歌。
“真他媽的動,聽得我想找人打架!”周健抱住了張華東,給了他兩拳。
“我他媽的也是!”張華東把周健推在了沙發上。
“,我們去找趙遠峰算賬吧!”金政拉起了周健,兩人一起和張華東摔了起來。
“雲清快來幫我!”張華東喊道。
隋雲清也跑了上來,上來和三人撕鬧了起來。
“看來時候差不多了,都一個月了,我們別鬧了,想想怎麼對付趙遠峰。”隋雲清道。
“雲清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我們四個人裡面你頭腦最聰明!”周健問道。
“我看我們要不就不下手,下手就要讓他以後沒法在報復我們!不然我們也要每天擔心!”張華東道。
金政也跟著說“打折他一條腿!我看他服不服!”隋雲清道:“沒有必要,上次其實他們是被東哥嚇跑的,我們就是報復,只要稍微狠一點,他們未必敢再來找我們,其實他們早就已經怕了,我想,我們應該既打了他,又讓他沒有證據說我們乾的,還心理明知是我們幹得最好。”
“那要怎樣辦?”三人不解。
隋雲清坐下,點了一菸:“我想這樣。我們先跟蹤他,看看他家住在哪裡,每天都走哪條路,掌握了情況之後,我們埋伏等他,他們放學比我們晚,我們一定比他先到,我們準備個麻袋,東哥速度快,從背後套在他腦袋上,然後我們速戰速決,打完就跑。你們看怎麼樣?”
“不錯,真是個好辦法!還是雲清才能想得出來。”三人贊成這個方法,又商量了一下,每人跟蹤一天,摸準情況,用麻袋套住後,每人給他頭上一磚頭就跑。事後不論誰問,都不承認。
上學之後,他們怕趙遠峰懷疑,沒有每天都跟蹤,用了10幾天的功夫,才摸清了趙遠峰家的住址和回家的路線。
“在這裡最好,”隋雲清指著手裡一張畫的簡易地圖“這個衚衕岔口,這裡他已經和一路回家的人分開了,這是個丁字的衚衕他走直線,我們藏在這裡他本發現不了,我們看到他過去,距離他的距離不到2米。”四人商量好了最後的計劃,金政從家裡找了條麻袋,藏在了衚衕裡,第二天下了晚自習,幾人匆匆來到事先決定的衚衕裡,找出麻袋,趁著天黑,蹲下藏了起來。
“怎麼還不來?我估計都8點了!”
“會不會已經回去了,我們沒看到?”
“再等等,他們一般這個時候剛剛放學沒多久。”
“媽的,連菸都不能
”
“再多等會兒,不要著急啊!”幾個人小時談論著。
又過了20分鐘,趙遠峰終於來了。他叼了菸,踢著地上的一塊石頭,慢慢的向前走,走過了衚衕的岔口,張華東拿起張開口的麻袋,從他頭上猛地套了下去,趙遠峰也隨著慣
,倒在了地上,周健躥了上去,舉起手裡的磚頭,狠狠的砸了下去。只聽麻袋裡面悶哼一聲,金政,隋雲清也把磚頭砸了下去。然後幾個人飛速的跑出衚衕,一路跑到了隋雲清家裡,頭都沒回一下。
“不會砸死了吧?”周健好象有些擔心。
“應該不會吧?不過也難說,我下手狠的。”金政道。
“砸死了也活該,你們他媽的過癮了,本來想好再猛揣他幾腳,一著急都忘了!”張華東有點意猶未盡。
“反正已經發生了,管他是死是活。反正我們要記住,不是記住的事兒就是,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們在一直家裡聊天!”隋雲清顯得很冷靜。
幾人再也沒說這個話題,金政,周健,張華東三人又聽了一會兒歌,就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