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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上。
晚凡:???
我特麼又不是掌門!你們舍我幹啥!
郎梓被他們得莫名其妙。
他打了何慕柳一頓,火也出了,當然不會為難其他人,喊他們只是出於好奇。
誰看見一排人跟蝸牛似的挪步都會忍不住問上一句吧?
“我這裡有一瓶療傷藥,誰帶何慕柳尋個僻靜地方治治傷?”郎梓撓著頭道。
其實打完人他也有些後悔,雖然知道何慕柳已經十七了,但他身形還是小孩,總讓郎梓覺得自己是在欺凌弱小,這才拿了國師給他備的療傷藥。
但他是絕不會道歉的,萬一其他人有樣學樣,跟著背後罵國師怎麼辦。
何慕柳不願意怪他,趴在原處搭搭地說:“老祖教訓的對,慕柳再也不敢了。老祖放心,都是皮
傷,慕柳調息片刻便好。”他小臉皺成一團,明明委屈極了卻還是強撐著。
竟然如此乖巧?郎梓嘖嘖稱奇,又想起他孃的火爆脾氣,只道這孩子肯定是被打習慣了,將那藥瓶往他懷裡一,衝一旁自始至終沒有動過的晚尚使了個眼
。
晚尚只得去幫自己這個來頭不小的“新朋友”完成願望,抱著他小師兄走了。
大夥隔老遠還能聽見何慕柳齜著牙喊疼。
敢動嗎?
不敢不敢。
卻有個不怕死地等了許久,終於等到郎梓完事,忙不迭地衝了上去。
樂逆仰著小臉難掩動,抓著骰子的小拳頭攥的緊緊的:“您就是呈閒派老祖?!”郎梓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雖然名不符實,但的確是呀。
樂逆高興的都快站不住了:“當真如此年輕!來!賭一把!”郎梓低頭看了看只到自己口的小丫頭,默默無語。……你再說一次我年輕?樂逆以為他這是不肯的意思,趕忙細細說明緣由:“老祖真人,我師尊賭遍王屋山未嘗敗績。偏偏五十年前,就在這間屋子裡輸給了貴派弟子,引為平生憾事。後來師尊方知,那弟子身負天地鴻運,這些年時常與我
嘆,茶飯不思。我便發誓,亦要賭贏一位氣運加身的呈閒派中人,為師尊雪恥!”她雙手抱拳,擺出了求賜教的架勢,眼神堅毅,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國師說過,功德之力可轉換為氣運,但郎梓功德隱入神魂,只有極少數人可以看出。郎梓驚訝於這麼小的姑娘竟在那極少數人裡,不由也多了份躍躍試。
可這事邏輯說不通啊。
“你師尊輸了再找他贏回來便好,你找我雪恥算怎麼回事?”郎梓問。
“莫不是那弟子……”隕落了?
小丫頭泫然泣:“那弟子……是歷劫的神君。”郎梓:……這的確是沒機會贏回來,不怪她們找其他呈閒派的人算賬。
他隨即點了點頭:“你要怎麼賭?先說好,我窮的很,可沒有什麼法寶當彩頭。”樂逆:“無妨,就賭最簡單的骰子大小!您輸了記賬,不限歸還期,千年萬年都成,我輸了給您現成的靈石!”說罷晃了晃手上納戒,又衝身後其他呈閒派弟子吆喝了一聲:“你們來不?人多熱鬧,最高點通吃!”大家看向郎梓。
看眼下這情形他們應該是沒事了,就是不知道這位兇悍老祖會不會跟綿悲長老一樣,對弟子聚-賭深惡痛絕。
郎·毫無老祖自覺·梓也忙不迭地招呼他們:“一起啊!就兩個人玩多沒勁!”弟子們高興地嚎了兩嗓子,氣氛一時活躍了不少。
以防萬一,兩個通符陣的弟子在何海身邊布了個簡易的隔音陣,其餘弟子則飛快的挪動書桌拼在屋子中間。也有弟子忙著準備將要到來的考試不願同
合汙,縮到角落裡去溫書,卻每隔一會就忍不住往當中望上幾眼。
參與者共二十三人,樂逆定下規矩,以五十盤為記,最後贏下最多局者為最終勝者。與此同時,同一人連贏則賭注翻倍,所有人一旦參與便不可退出。
郎梓看她甚有底氣的模樣,忍不住猜想,這丫頭是仗著賭術湛打算一次把玉虛山薅禿嚕麼。
他倒不怕,反正欠多少錢也不用急著還,跟沒欠又有什麼分別。
弟子們商量了幾句,檢查了骰子後也同意了這規則。
眾人琢磨著,再厲害的賭術或氣運,總不至於旁人一次贏的機會都沒有吧?而且一共二十三人呢,連贏的概率更小了。
輸一次只用付一枚靈石,贏一次可收回了二十二枚!一本萬利,不玩是傻子。
上桌前大家興致昂揚,都以為自己即將成為大殺四方那一個,再不濟,贏一回總是有可能的。
不到一柱香,各個都恨不得把腦袋埋進桌子底下哭。
包括樂逆。
緣舟閣一直有個恐怖的傳聞,眾弟子口口相傳一笑置之,只當是綿悲師叔編來嚇他們的。
說是許多年前,考試臨近,一眾弟子不思進取聚眾賭-錢,有位秦字輩小師叔煩不勝煩,親自出馬,一贏,就連贏了五十把。直到現在還有秦字輩長老因為要攢錢還債沒法給道侶下聘最終勞燕分飛。
今天,老祖用他的手氣證明了,傳聞極有可能是真的。
“又是六六六誒……”郎梓不好意思地了
鼻子。
眾弟子哭無淚。
這已經是老祖第十七次連贏了。
別說繼續下去,就到現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