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木匠上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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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程家莊許多年以後,程家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個小男孩出生一天,說了「爸爸,完了」兩個字就夭折了。很多年人們說起這件事情時,都帶著不敢相信但不得不信的表情回應道:「呃」。若不是有許多在莊裡人眼裡一直正直穩重的人證明他們的確清晰地聽到了這句話,很多人一定會這樣回應的:騙小孩子的吧。

這裡集聚了世界上最多最奇形怪狀的山脈。在高原大山中間,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裡,程家莊的人民世代生息,外面的世界似乎早已把這裡遺忘。莊子坐落在三面環山的峽谷裡,一條十米來寬的河自北向南過。相傳一個官爺到此遊山玩水,覺得自己應該留下自己的足跡,又看河形似神仙的飄揚的衣袂,於是改稱仙袂河。但莊裡人一直不清楚「袂」字作何寫法,於是統一寫成仙妹河。

莊裡的大多數人家房屋就建在離河幾十米高的地方。房屋一般分三層,底層用於柴草,也是為了防蛇蟲;中間住人,頂層堆放糧食。每當上國家公糧的子來臨,生活在峽谷裡面的人們向水而下一樣從一條條小路到公路上,幾乎和河平行的公路到峽谷出山的口子上,就是莊裡的集市上了。

程家莊雖然處在三面環山的環抱中,但山勢非常平緩。河谷地帶種滿水稻,而坡上的玉米像皮帶系在山上,鬱鬱蔥蔥,煞是好看。起伏的山頂全是低矮的茶樹,來自河谷的風一吹,搖動的執業想女興奮時顫動的脯。

時值盛夏,烈當空,莊裡的莊稼等待著雨水和陽光的雙重眷顧,像孩子渴望著水的滋養,肆意妄為地生長的。程二痞實在無聊至極,順手撿了一竹竿,揮舞著到河溝裡來捉蛇。逛了很久,正在奇怪為何往這樣的天氣經常可以捉到好幾條出來洗澡的青蛇,今卻一條不見。剛要放棄轉身回頭,一條碩大的青蛇自腳下飛快滾過,二痞立即揮杆而上,但大蛇實在迅猛,轉眼不見,青草表面留下青蛇的顫動。二痞於是放輕腳步跟了上去。轉過斜坡,到了一個平常人罕至的低矮灌木叢外面。耳畔傳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二痞立馬尊下身子,撥開樹葉將自己藏了進去。

2.程二痞說起程二痞,莊裡人無所不知其痞,那些生投胎媽媽教育小自己孩子「不聽媽媽的話,看你不落得像二痞子」。其實二痞並非天生愛傳人家勾引誰家婆娘的事兒,天生挑逗莊裡面的新媳婦兒,天生愛對部剛出現起伏的女娃子擠眉眼。十幾歲以前,和莊裡其他小孩子一樣,整天牽著自家的大水牛,連於程家莊的每一個旮旯。對於整個峽谷,每一個地方他都能夠閉眼地想起來長什么模樣。就是曾經的一次自己糊糊的過錯,才導致了二痞糗事的遠遠傳。

二痞家世世代代居住在這片青山綠水之中。常言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但程家莊青山秀水,水旱災害罕至,谷底裡面的糧食足夠餵飽莊裡人的嘴,山坡上的茶樹更是為當地的人民增加一些額外的收入。常言又說:飽暖思慾。此話果然在程家莊靈驗,一個個的奇聞異說反覆證明著此話的真理不容置疑。二痞父親可說是個十足的老實人,農民的本分天在他身上完全的顯出來。他似乎只對家裡面的莊稼興趣,從土地分到他頭上的那天起,就成為了他老婆一樣的東西,每天不去摸兩把,心裡就沒底不踏實。如此一來就冷落了二批他娘,於是他娘趁其出去幹活之時,和程俊楚家老二木匠皓坤勾搭在一起,得莊裡男女老少皆知。至於他娘和皓軒誰主動勾引的誰,確實說不清的一件事。但這件事最先是從二痞最初說出來呃確實事實。因為程家老二經常無故朝二痞他家跑,莊裡就有人閒話起來。卻無奈找不到證據,也只是開開玩笑,沒有十分當真。直到有一天一個人向二痞開起玩笑:」二痞,有人說你皓坤哥和你孃的閒話,剛剛有人看到皓軒哥去了你家,今兒你爹正巧去趕集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娘在幹啥?」二痞聽了,那個年輕自尊的心仿若受了天下人的踐踏,忍不住發起火來,罵道:你娘才是。但那夥伴反倒不怒,撬槓說:不信你回去看看,真假不就知道了嗎?我給你看管牛,你去去就來。

二痞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家樓房的底層。下面零星的堆放了許多柴草,從底層爬進去,可以鑽進自家的後門。二痞一爬到後門,果然聽見自家孃的說話聲。隔著木門板的縫隙望上一看,因隔著帳子,只能依稀看見兩個人影。一個年輕幹的男人光著膀子,自家娘上衣凌亂的向兩邊散開。二痞立即覺到自己的口堵得像有千斤巨石壓著一樣。臉上似乎被三昧真火燒著了一樣,漲得難受。

「坤兒,今天咱們就別了,吃吃我的,可以嗎?」裡面傳來娘斷斷續續的聲音。

「大娘,不行啊,茂農叔這幾天都在家忙活,兒好幾天沒得見你,想得慌。

今天就讓兒吧。」二痞再往裡面一看,皓坤哥和娘糾纏在一起,兩人忙亂地將對方的身上的衣服褲子悉數脫光。只見自家娘將皓軒哥一把推倒在上,自己向騎水牛一樣騎到了石匠身上。背正好對著自己偷看的縫隙,娘將自己從未見過的類似的碩大白皙的股挪移了兩下,好像是在用股尋找什么,在這時,二痞看到了和自家褲襠裡面一樣的東西,只是這東西比自己的大了好多,像玉米地裡的苞米一樣屹立著。兩人面對面地摸索了很久,二痞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幹嘛,褲襠裡面的那東西立了起來,硬得像電線杆子。從大如湯圓的蚊帳空看進去,娘那股前後磨蹭了幾下之後,便朝那不斷點頭的東西坐下去,隨之發出了似乎得到寶貝般滿足的呻。再之後,像著風兒騎手,飛快地馳騁在草原之上。那蚊帳彷彿有了生命一樣,隨著一起搖晃了起來。過了一炷香時間,年輕男子撐起身子,將娘按倒趴在上,從後面駕車一樣送起來。

二痞尚不知道男女之事為何物。只是平時見了村裡新娶的媳婦,下面那活物才不時在不聽話地股漲起來,也曾在私底下想過男女是否也想自家水牛配種一樣,公牛一下騎到母牛的後背上。沒想到今天在自家後門口真的目睹了男女之間的事,何況是自己的娘,便有驚又怕,但其中隱含著一絲絲的痛快和滿足。娘平時待自己如同至寶,小時候便認為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爹又是一個只會種地,不懂半點風情的男人,娘一再在自己的面前抱怨為什么命這么苦,說嫁到這家裡來,只吃素的,沒見加。二痞一直不理解為什么自己家吃飽穿暖還覺得命苦,莊上有些地少的人家那才叫一個命苦呢,但畢竟是自己的娘,便在心裡發誓長大以後不再娶媳婦兒,要照顧娘一輩子。今天看到娘竟然真的像人們說的那樣,和莊上木匠坤軒哥在自家爹孃上行男女之事,一時竟然不知怎么辦。只得趴在門後,看看到底會發生什么事。

「軒兒,你死你大娘了……啊,大雞巴好舒服!」

「大娘,我就是要死你,讓你想男人……」隨後聽到兩個人彷彿一起完成什么大事一樣,發出了一陣勝利的歡呼。

「親兒啊,你怎么到裡面去了?」娘帶著責罵的口氣問道。

「沒事的,你不是讓我晧雀兄弟他們結紮了嗎?大不了肚子的,我還希望大你肚子呢,給二璧生個伴兒。」

「你盡是不想好的,出了事你倒是沒事兒人一樣,人家可就……」

「說是叔的不行嗎,賴在他身上。就算有,也不敢說不是的。」隨後是一陣要人命的寂靜,二痞生怕自己被發現,緊張得呼慌亂起來,口彷彿有顆珠子要跳出來了。慶幸的是,程浩軒馬上穿上了衣服褲子,順手捏了娘那有些下垂的大子,得意地呵呵了兩聲。

「我走了,下次一定要叫上兄弟們一起死你。」

「滾吧。」娘招了招手,程浩軒於是像賊一樣蜷縮著身子溜出了門。娘光著身子出了房間,到廚房裡去了。二痞忍不住往隔壁移過去,就看見娘那兩個子在鍋邊上下搖晃。看著娘往鍋裡面加了水,再生火燒了一會,將熱水從鍋裡舀到盆裡邊。於是蹲了下來,將兩腳岔開,中間那塊長滿髮的東西正對著二痞所在的方向。二痞看不清叢中的東西,只見一條小溝一直蜿蜒到股後面去,想那就是女人撒的地方了吧。娘將巾往盆裡浸了水,掰開髮叢中的兩片,往上面敷了一會,有用水沖洗了三遍,便站了起來,徑直走回睡房去了。

二痞急忙從後門那裡下到了底層,躺在稻草中間大大地呼。下面那東西脹得他走路都不方面,褲子前面幾乎要不撐破。於是他想用手把那東西強按下去,握住長大的雞雞,順勢上下擼動起來。眼前突然浮現剛才娘那碩大白皙的股、不停搖晃的子、叢中的小溝壑、那滿足而又痛苦來自鼻子的聲音……十幾下之後,一股白體從龍頭噴出來,一些濺到了幹稻草上,一些到了褲襠裡。二痞像犯了在爹面前打破碗一樣驚恐地看著這些出來的東西。急忙用稻草將褲襠裡的贓物擦了幾下,但溼了的地方卻無可奈何。一想到自家的水牛還在別人看管著,便摸索著到了坡上。

放牛的夥伴看病怏怏的二痞,就問:「我說中了吧!」二痞只是不言語。那傢伙嘿嘿兩聲,一副久經世事的模樣。

「其實,皓坤哥有好多事情你還不曉得呢?」

「你曉得什么?」

「你告訴你娘是不是叫皓坤哥了,我就告訴你。」

「嗯。」

「你親眼看見的?」

「嗯。」

「好吧。我以後再告訴你皓坤哥過咱莊多少女人吧!」

「你他媽說話不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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