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就不停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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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由摘下頭盔,然後張開雙臂。父子倆用力擁在一起。鐵什幹鬆開他“你的肩膀像鐵一樣結實。你會長得很高大。和我們的祖先一樣。”一個女人給他們奉上馬酒,然後跪坐在鐵什幹身後,打量著宛若蘭。她應該是主人的姬妾。宛若蘭想,她的目光直率,不像女奴一樣膽怯。而且她有許多辮子。

“你的母親死了。”鐵什幹說:“我要再立一名閼氏。”閼氏是部族首領的正,部族中最尊貴的女人。

“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不立。”對於部族的首領來說,立一位閼氏不需要與任何人商議。鐵什幹這樣說,是因為鐵由是他最心愛的幼子,部族不需要確認的繼承人。

部族的首領需要一位閼氏。當與其他部族往時。一個沒有閼氏稱號的姬妾,不可能與其他部族的閼氏們坐在一起。問題是,鐵什乾的新閼氏如果生下兒子,就會成為新的幼子,至少在名義上,他應該擁有繼承權。鐵由毫不猶豫地說道:“父親應該有一位閼氏。”鐵什幹身後的朵溫的目光。她是鐵什乾的次,如果要立閼氏,她是最可能的人選。現在鐵由答應了,她已經成功了一半。

“既然你答應了,”鐵什幹說:“等客人到來,就開始澆鑄金人。你留在這裡,見證青穹的意志。”

“是的父親。我會留在這裡,直到拜見過部族的閼氏。”朵溫驚喜地站起來,奔出營帳,將這個消息通知給主人所有的姬妾。大帳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鐵什幹問:“這是你的女奴嗎?”

“是的。”鐵由說。

鐵什幹有些不滿“她年紀太大了。”這個女人已經過了最適合生育的年齡。而且她太緻了,不適合他鑌鐵一樣的兒子。

“她是居桓的王后。”鐵什幹並沒有驚奇,即使她曾經貴為王后,在這個營帳中,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女奴。

“你為什麼不留下她的女兒?”

“珍貴的‮女處‬應該由父親享用。”

“再得到‮女處‬就留給你自己。”鐵什幹對兒子說:“多一些女人,你會更快長大。”鐵什幹喝了口馬酒,忽然問道:“我的鐵由,你是個男子漢了嗎?”鐵由嚴肅地笑了起來“是的。

我在她身上變成了男子漢。”鐵什幹終於出欣的表情“她讓你滿意嗎?”鐵由毫不避諱地說:“比我想象中更好。

她雖然不是‮女處‬,但身體還不算老。騎在她身上,我覺得自己真正成為一個男人。”鐵什幹大笑著說道:“你會喜歡上這種覺。砍下敵人的頭顱,佔有他們的女。讓騰格汗手下可恨的妖婆和妖女在你身下呻,你會受到長生天的力量!”

“我已經受到了。”鐵由說。

鐵什幹看了那女奴一眼,這個女人年紀足夠作鐵由的母親,但她富有經驗,皮膚柔軟光澤,會給兒子許多樂趣。

“對她們不要太好。”鐵什幹說:“如果她們不聽話,就扒光她們的衣服,用馬鞭狠狠她們。”

“我會的。”鐵什乾點了點頭,然後對角落裡的女奴說:“脫下你的袍子,爬到這裡來。”宛若蘭怔了一下。鐵什幹鋒利的目光掃來,她渾身一顫,然後順從地褪下羊皮長袍,爬到那個雄獅般的男人面前。

鐵什幹摸了摸她的嘴,然後掰開她的嘴巴,對鐵由說:“她有靈巧的舌頭,可以讓你興奮。讓她親吻你的陽具,在她花瓣一樣紅潤的嘴巴里獲得快樂。但不要這樣對你的子。”鐵什幹用王后赤體教育自己未成年的兒子“她的太細了,不過股很好。”

“罕多爾說,我應該騎在她身上。”

“他說的很對。只有騎在居桓的王后身上,用居桓人最尊貴的女人取樂,你才會受到征服的樂趣。”鐵什幹鐵一般堅硬的手指分開王后柔膩的,把她的器暴出來。

首領點了點頭“她有著妖一樣美妙的陰部。但不要沉在一個地方。在你還清醒的時候,試試她這裡。”鐵什幹指向王后柔

鐵由皺起眉“那是個骯髒的地方。”鐵什幹大笑道:“說的沒錯,我的兒子。你的子不會讓你這麼做,因為她是個有尊嚴的女人。但你的女奴可以。看得出,她是個尊貴而貞潔的王后,這裡還沒有人用過。征服她最後的地,讓她在身下羞恥而痛楚的呻。”宛若蘭這才真正明白,為什麼王朝人說起草原上的蠻族,總是鄙薄地把他們比為野獸。在皇赫王朝,沒有一位父親會像這位首領一樣,用女人的體教孩子如何媾,連西陲人也不會。

作為受過良好教育的天朝貴族,她應該反抗、掙扎,至少應該哭泣。但現在她只是滿面羞恥地伏在地上,像一個供主人取樂的女奴一樣忍受屈辱。

鐵什乾和鐵由都覺得理所當然。在他們看來,這就像父親教兒子騎馬箭一樣平常。鐵什幹鬆開手,對鐵由說:“去我旁邊的帳篷住吧。我再給你兩名女奴,讓她們一起服侍你。”

“不用了。我今晚和自己的女奴睡。”鐵什乾點了點頭,對那個赤的女奴說:“用心服侍你的主人。滿足他的所有要求。用你的經驗讓他快樂。”

大帳裡擺放著一隻足夠兩個成年男子洗澡的巨大酒具,裡面盛滿了芳香的馬酒。

部族的勇士們圍坐在一起,用長長的銅勺輪歡飲。慶祝他們的英雄鐵由回到自己的部族。行者詠唱起古老的長調:“用空著還要七十個人抬的海碗,作成盛滿瓊漿的酒具。用歡慶的歌聲和舞蹈,接我們英雄的鐵由…”鐵什乾坐在首領的位置上,左側是他的幼子鐵由。他的次朵溫跪坐在他身後右側。而客人們圍著盛酒的海子坐成一圈,那些新來的女奴…被俘虜的居桓少女,不斷奉上燒好的牛羊。鐵什乾的部族只是獷豪放。如果是右部翎侯古蠻的宴會,這些女奴都會被剝去羊皮袍,赤體為主人行酒。

鐵什幹對古蠻翎侯的作法不以為然,他認為那會消磨戰士的鬥志。但烏德勒汗說:“雄鷹在天上飛翔,鬣狗在地上突襲。捆住鬣狗的利爪,與縛住雄鷹的翅膀有什麼分別呢?”鐵什幹無法回答。部族的勇士們為勝利和掠奪的財富,不斷歡慶祝酒。由於還是首領未成年的幼子,他們都寬容地放過鐵由。但鐵什幹在席間宣佈他已經是男子漢後,這些勇士們立刻歡呼起來,爭相把馬酒遞給了鐵由。

辛辣的馬酒使鐵由渾身的都彷彿在燃燒。他聽到父親在問:“我新來的女奴呢?”一個來自居桓的小女奴膽怯地說:“公…她不願意來…”

“把她抬來!”鐵什幹說:“讓她給我的勇士們斟酒!”幾個壯的部族女人將一個少女拖進營帳。

那少女穿著一件新的羊皮袍,眼睛哭得發紅。她極力掙扎著,卻被部族的的女人緊緊扯住。她有一張絕美的面孔,眉眼緻如畫。

即使穿著奴隸的皮袍,依然明豔動人。那些幹慣活的女人把少女按的跪在地上,然後說:“這個小賤奴太不聽話了,讓她洗碗她也不洗。還說…哎喲!”那少女一口咬住她的手腕,任她怎麼打都不鬆口。最後幾個女人同時用力,才把她牙齒扳開。少女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尖叫說:“你殺了我吧!”鐵什幹摸了摸下頜的傷疤,對鐵由說:“你給我送來了一個麻煩。她應該屬於你。”那少女是居桓的公主遠玉。自從被送到營中,她就不停反抗,甚至尋死。鐵什幹把她打發到廚房,做一個幫廚的女奴,她還是不聽話。鐵由說:“父親已經馴不動烈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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