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賽之冬:米蘭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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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跟隨著兄長來到意大利戰場的此刻,她也如同過去一樣盡情地尋歡作樂;無論是軍隊中的士兵,低階軍官,亦或是被佔領者中的尋常農戶,甚至是最為卑賤的漢——只要她確信了那個人有著平均以上的技巧,就會理所當然地用熱吻和撫,讓對方將滾燙的在自己那嬌若柳條的軀體上,再以對待珍饈美味的方式,將濃稠的一點點順著嘴嚥下。

世上最為不可思議的事,大概就是波麗娜此刻仍舊保持著自己的處子之身吧;對於尋常的亂女子而言,恐怕早在成年之前,便在隨便某個農莊裡,將自己寶貴的貞潔給了某個相識的農家青年;可她,卻不可思議地保住了自己的貞潔,這,大概是因為她和兄長共同的母親,萊蒂西亞①的教育。

作為一位幾乎可以稱為基督教的節制與聖潔代表的女,萊蒂西亞儘管從未接受過教育,卻以生長於農家的虔誠基督徒特有的善良與節制,為自己的丈夫生育了十三個孩子,並將其中八人養育到成年的同時,也向他們教育了許多《聖經》中所記載的知識,其中,自然包括對自己的愛女們教導守貞與純潔的重要

在這一方面,波麗娜不可思議地,一絲不苟地遵循著慈母的教導。

只是,若萊蒂西亞知道自己心愛的女兒,對守貞與純潔的理解,是【只要將第一次入小的殊榮給自己的丈夫,其餘的一切都可以盡情用來追求快樂】,那,恐怕縱使是身強體健的她,也要氣得短壽多年罷。

而波麗娜的亂生活唯一的底線,也就只剩下了「讓自己未來的丈夫第一個入小」這條。

——在宴會之前的兩小時,城市中逐漸飄起炊煙,不過距離用餐還有頗久。

挖好了簡單防禦工事的士兵們,得到了休息的機會;因為戰爭,有相當多的城市居民都拖家帶口,逃到了更南方的教廷屬邦甚至那不勒斯,而他們未及帶走的大宗傢俱,則全都成為了法軍的戰利品。

不過就算是搬運戰利品也要花不少時間,在這之前,英勇地佔領了整座城市的士兵們於情於理,都可以先享受一番戰利品——此刻,幾位線列步兵踹開一家已經跑到了南方的居民房屋,儘管金銀細軟都已被主人攜行離開,但那張帶有棉花墊的寬廣大以及鬆軟的棉質沙發,卻未能及時帶走。

他們理所當然地脫下靴子和軍服,槍和裝著各種必需品的揹包摞在牆角,人則隨意地半躺在了和沙發上;其中顯然當兵比另外兩人都長的老兵,便掏出火柴和菸葉,用一張紙做起了捲菸來。

「可惜這城裡好像沒什麼女……」

「在米蘭還沒玩夠嗎?那水煙館②裡有不少東方女人可玩。」

「我把錢都輸光了,哪兒他媽的有錢再去玩女人。」

「誰叫你昏了頭跟路易老頭子賭博,他他媽的會出老千,全營沒一個人能打牌打贏他。」

,你們也不早點兒告訴我——算了,來菸,真想找個蕩的婊子幹個痛快……」——年輕人悶悶地抬起頭,對著牆壁上黃銅燭臺曾經在的位置罵了句,接過老兵卷好的第一菸,在鞋底上划著火柴點火;當然,他並沒有料到,所希望的蕩的婊子就在門口,偷聽著三人的對話。……看來,會是一場相當的亂呢……波麗娜輕笑著,敲了敲房門,旋即,也不待裡面的男人們應門,纖手輕推房門,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清亮。

「呼……看來三位……都積攢了不少慾望呢,那,要不要來………做一次呢?」男人們的談笑聲戛然而止。

「喂,我說啊……這女孩的臉好像有點悉………」——他們換了一個眼神,然後看向眼前的波麗娜,老兵皺起眉頭,有些疑惑的覺。

這也難怪,作為一位卓越的統帥,拿破崙對他的士兵們的常生活相當注重,經常在各個連隊裡考察士兵們的衣食住行;不過,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眼前這位嬌小,眉眼之間滿是媚意的少女,和他們戰無不勝的總司令聯繫起來。

「呼……我是城裡的女哦?」麗人的俏臉微紅,向著男人們走了一步。

正如同她那一頭打理得分外優美的黑捲髮,那一身衣裝也同樣顯得素淨典雅。一對剛好盈盈一握的小巧酥,被那件淡藍的低裝所掩蔽著,出一抹嬌豔的溝,她纖細的蕾絲手套包裹著的手輕掩著嘴,眉眼在幾位男身上往復遊蕩,而脖頸上小巧的白絲帶與掛墜,將她的容姿襯托得更加緻,怎樣也無法讓人聯想到女——可就像是為了讓男人們安心下來一般,她又向前走了一步,指尖輕輕起裙襬,隨即慢慢向上,一直提高到大腿的內側。

她的下身是一件微微透的吊帶白絲,與她那白皙優美的肌膚彷彿天作之合;更加令男人們興奮不已的,則是大腿之上的部分。

絲質帶在那被束緊緊束縛的溫軟際上,與小巧的白吊帶緊緊扣合;可是,本該遮掩住女至為私密的位置的內衣,此刻波麗娜並未穿著,那溫潤如玉的陰阜清晰可見,其上分外光潔到沒有一絲多餘的髮,順著陰阜視線向下看去,少女的股間早已經溼透,大量的愛將整個大腿內側全部浸溼,甚至讓白絲都溼了一圈。

「只是,城裡的院,大家都已經跑到羅馬或者威尼斯去避難了………可我明明就覺得………哈啊……和士兵們做愛才是最的呢……」她輕笑著走上前,用手指扯開前的第一個紐扣,然後是第二個,那被低裝緊緊束縛住的,剛好盈盈一握的峰伴隨著每一個紐扣的綻開蕩地搖晃顫動,每個男人的眼光都被這晃動的白膩所束縛住了。

「你收多少錢?」一個男人出聲,這樣優秀的女,縱然是在巴黎也很難見到;他們下意識地做好了把她肆意強姦一番再打暈的準備,但隨即,波麗娜的聲音讓他們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一個法郎就可以了哦……呼……不過,有一點要答應我呢……」——這個時代,哪怕是最普通的女,一夜宵的要價,也達到了十二法郎;而此刻眼前的麗人,清麗中帶著媚意,彷彿剛剛摘下,仍沾著水的百合花。

她將最後一顆紐扣解開,指尖輕盈地向著雙肩輕推,那件格外優美的藍白連衣裙,便順著她那縱然嬌小,卻已然發育得亭亭玉立的嬌軀墜落到了沾著浮灰的地板上,前的一對房上那兩粒小巧的尖,因為纖瘦的身材而凸顯出的鎖骨與脖頸,以及其上還殘留著些許束勒痕的,沒有一絲贅的小腹,便全都暴在了男人們的眼光中。

她優雅地跪坐下身,將衣裝撿起,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卻並未再站起來,以鴨子坐的姿勢跪在地上,她抬起頭,一雙美眸如水,掃過眼前的三個男人。

「我想把第一次………留給我的丈夫……可是,後庭已經徹底的清理過了,嘴也可以隨便用……只要答應不入,就可以隨便玩我了哦………」——小中幾乎是噴湧而出的愛就像是在渴求著入,可她還是咬緊嘴,用指尖不斷勾動著勉強緩解著濃烈慾望的同時,也在用愛為自己的菊花做著潤滑,短短的幾步路顯得格外漫長;終於,近乎赤的少女膝行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面前,他的已經堅到彷彿要突破那件長褲,一旁的兩個男人也躍躍試。

就像是做最後的邀請一般,她的一雙手套伸向前方,解開男人的長褲紐扣,將那條線列步兵沾著灰塵的白軍褲與內褲一起一寸寸褪下,暴出結實的大腿,以及那早已經誠實地起到了極限的男

在漫長的行軍中,士兵們當然沒有時間好好洗澡;此刻,濃烈的雄氣息與糟糕的腥味一同湧入到波麗娜的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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