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才情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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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如說的並非誇張,先天高手這世間沒幾個,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我師傅,紫英派掌門廖續琴、天山派掌門王正綱、崆峒派掌門佟曉涵三人,這些人都是潛心閉關幾十年,開宗立派的大師,七旬左右才打開任督二脈,像碧如這樣的簡直幾百年不遇,若是真傳出去,江湖必定又起風,連皇帝估計也要派人來請這武學奇才出將入相。

我好奇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碧如淡淡地說道:“也沒什麼捷徑可走,當初我也沒想到能進入先天境界,就是一直看書,在這十八年裡,我一邊看佛經,一邊看道家論著,最後才看一點武學心法,晚上又在夢裡演習一遍,如是這般,夜夜修煉,任督二脈慢慢就打開了。

不過我這方法一般人學不來,我從小就能全程控制夢境,故此我修煉十八年等於別人修煉三十六年,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沒有練錯方法,先用佛道兩家的論著平整心境,再以武學心法控制氣脈,自然水到渠成。”

“妙啊”我不由得撫掌大笑道:“多少所謂的高手為了名利而去隱居、閉關、煉丹和辟穀,至死都沒成為先天境界,誰知被你在夢中輕輕鬆鬆就得成證果。

他們知道豈不是要氣得吐血而死,哈哈哈…真是天意人,天意人啊!”

“行了,別說笑了,你快解開這丫頭道吧,不然時間一長,她可能會落下癱瘓。”碧如道。

剛才震驚於碧如的武功,我竟然忘了這茬,於是依言而行,那丫頭醒來之後看到我,連忙跪在地上喊饒命。我沉著臉道:“不用我多說了吧,都從實招來,不然讓你這輩子都後悔。”那丫鬟嚇的懾懾發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全招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蔣英懷疑碧如的身份,所以暗中派人來跟梢,之前她還親自跟蹤過岳父岳母,發現岳母沒什麼問題,倒是岳父行蹤詭秘。

而且武功極高,幾次跟蹤都被甩掉。我心想蔣英為人還是單純了點,她其實更應該去跟蹤有問題的羅芸。

不過料想羅芸心思縝密,做事怎麼可能輕易被人發現。瞭解這一切之後,我反而安那丫頭,說她做的不錯,不過不許給任何人透出碧如的武功,又賞了她幾兩銀子。

那丫頭點點頭破涕而笑去了。碧如笑道:“看來你這二夫人關心你啊…你可別辜負人家。”我笑道:“那是當然。

不過要是你也這麼關心我,那我天天做夢都要笑醒。”碧如捲起蔥蔥玉指,敲了一下我的額頭嬌嗔道:“誰說我不關心,你以為我沒沒夜的練這枯燥的武功是為了誰?”我登時動之極,連忙將她摟在懷裡,探出頭進行索吻,誰知她一把推開我道:“你又忘了,現在我可是出家人。”

“我不管!”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無賴:“你回來吧,就在家裡修行也可以,嫁給我做夫人也可以,總之我不能讓你再走了。”

“你這算是正式求婚嗎?”碧如正道。

“那是當然!”我看到她似乎有所意動,興奮的不能自己。

“那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要我還俗嫁給你也好,”碧如冷冷地道:“前提是,你把所有夫人都休了,只娶我一個,你做的到嗎?”我登時口瞪目呆,遲疑道:“這…她們跟我這麼多年,也沒犯什麼錯,貿然休掉,只怕…”碧如忽然下淚來,轉過身拭淚道:“這麼說,你還是做不到?那好。

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見我吧,我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你別跟我來。”好好的一天被我搞砸了,真是讓人鬱悶,不過我見她走遠了,才想起今天的正事來,連忙追上去道:“姐姐等一下,我還有話說。”誰知她正在氣頭上。

那裡理會我的呼喊,幾個起落已經無蹤無影,不過我看她走的方向不是慈悲寺而是自己原先的閨房,也就鬆了口氣,等她消了氣明天再說吧。

羅芸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張提歡一定帶著王若初跑的遠遠的,這次事發後,我已經命人將家中裡裡外外搜了個遍,並檢查了每一個人的身份並登記造冊,包括岳父岳母帶來的一些僕人。

而且計劃每一個人都掛上牌,什麼顏牌可以去那個區域那個房間都有明確規定。對外宣稱是僕人偷盜財

而知道內情的只有我和左向明兩個人,犯事的家丁暫時全部收押在禪房,讓護院們白天黑夜輪看守,羅芸則和一幫犯事的僕婦關在地牢裡,接受新來的僕婦進行看管。

至於羅芸被關押,不知情的眾位夫人還以為只是她擅自放走王若初的罪過,後面的事大家就不清楚了,我連楚薇也沒告訴,因為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在那一瞬間我甚至有了答應碧如的衝動。

不過這只是衝動,現在看來楚薇可能疑似不檢點,而僅僅疑似不檢點而已,並沒有實際有什麼不軌行為,其餘二夫人蔣英、三夫人沈雪、五夫人趙欣、六夫人姚珊目前看來還是對我忠心耿耿的,這就足了。

不過因為兩個女人先後背叛我,導致我現在疑心病大發,所以現在我做什麼事都留個心眼,免得類似悲劇再次上演。

當晚我一個人在書房裡休息,翻來覆去睡不著,披著衣服打算去審問羅芸,要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和張提歡勾搭上的。誰知剛出書房沒多久。

就聽見有人在竊竊私語,我屏住呼悄悄靠近,發現是幾個丫鬟坐在一起抱怨著:“最近老爺怪怪的,非要搞什麼牌制度,又不是衙門,每天那麼多人進進出出都要檢查一遍,真是累死人。”另一個丫鬟道:“誰說不是呢,這幾天我負責抄檢各位姐姐的房間,累還倒其次,得罪了不少人,以後我可怎麼在這裡做活?”幾個丫鬟連忙上前安,眾人嘆息一陣之後又道:“還不是那個賤婦害的,自己勾搭男人,累的我們也跟著受苦。”

“噓,你說誰呢?”

“還能有誰,那個羅芸賤婦唄,她的事已經傳遍了,也就你們幾個不知道,勾結那賊道士在老爺眼皮底下胡混了好久。

最後鬼心竅放走了另一個婦王若初。惹的老爺大怒,為此還當場砍了一個收受賄賂的老婆子,你以為真的是”盜竊財“才殺人的嗎,往常下人盜竊財的也有,不過是在角門上按住打個二十攆出去罷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清楚,從那裡聽來的?”

“我也是從別處聽來的,不過可信度很高,因為據說是羅芸的心腹丫鬟張瓶傳出來的。”

“這個張瓶也不是東西。

她主子一落難,她和其他丫鬟就捲鋪蓋逃了,平時羅芸待她跟親生女兒一般,哪件事不是帶著她一起做?真真是沒良心。”

“誰說不是呢。”這時一個紅衣丫鬟轉過身來面對著我,不過我在暗處。

她在明處,看不見我,我一眼認出她是六夫人姚珊房裡的小彩,只見她神神秘秘地向眾人低聲道:“我跟你們說,你們可不要胡亂傳話啊。”眾人連忙點頭道:“這是自然,何須吩咐。”

“話說老爺可真是可憐,其實他那些夫人表面上一副貞潔賢惠的樣子,背地裡其實沒幾個正緊的,你們聽說過田大夫沒有?”另一個丫鬟連忙道:“不但聽說過,我還經常看見他,這人一副書生相,生的白白淨淨的好文靜,不但醫術高超,才情也出眾,聽說縣城裡就有不少姑娘太太愛上她呢,往常咱們家夫人們有什麼病痛都是他來抓藥的。

不過你可別亂說,人家診脈的時候都是派有經驗的老嬤嬤到臥室來聽脈息,然後再把聽到的脈息告訴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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