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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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話音剛落,辦公室的大門突然響起敲門聲。

安逢先很少來校長辦公室,因為安逢先惱恨殷校長多管閒事,他每次喜歡哪個女生,殷校長就會出現在那個女生的周圍,給安逢先設置無數的障礙,以前追邢愛與席酈時,殷校長就出來拆臺,幸好安逢先桃花運旺,有驚無險,終把美人追到手。

足足過了一分鐘,殷校長才把門打開,他吃驚地看著安逢先的肩膀:“哦,是安老師,你的肩膀怎麼了?你也是來看宿舍的?”那話裡的意思表明王雪絨是來看宿舍的。

安逢先看見了殷校長身後的王雪絨,但他沒注意到王雪絨的神情極不自然:“呵呵,不是,我是來找王老師的,校醫小向請假了,我想找人幫忙換藥,聽說王老師以前是學醫的,又剛好在校長這裡,就過來相請,沒有打擾你們吧?”殷校長看了王雪絨一眼,乾笑道:“沒有、沒有打擾,我們正在討論宿舍分配,呵呵,王老師的意見我們會考慮的,至於安老師就請放心,你是全國優秀教師,宿舍你肯定分得到,這是國家規定的。”安逢先滿嘴客氣:“謝謝、謝謝校長,呃…王老師有空嗎?”臉上紅暈未褪的王雪絨點了點頭:“當然有空,安老師請跟我到醫務室吧!”

“好的,麻煩你了,嘶…”安逢先齜牙咧嘴,傷口一定很疼。

王雪絨與安逢先走了,殷校長好恨:心裡大罵:這個王八蛋已破壞我幾樁好事,莫非是剋星?有機會一定要把他趕走。啊!殷校長閉上了眼睛,把一件黑的‮絲蕾‬罩放近鼻子猛嗅,那上面還瀰漫著王雪絨的體香,真是如蘭似麝,回味無窮。

醫務室是一座僻靜的小院,就如醫院一樣,誰也不會沒事去光顧,加上校醫小向的姿平平,來這裡的人更不多。

從總務那裡拿到了醫務室的鑰匙後,王雪絨把安逢先領進了安靜的醫務室,身上燥熱,她打開了電風扇,柔風徐徐,王雪絨卻悚然大驚,她發現身上少了罩。

一定是落在校長辦公室裡了,王雪絨恨恨地皺了皺眉頭。

“王老師可要溫柔點啊!我怕疼。”安逢先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眼睛不時盯著王雪絨渾圓的美,王雪絨引男人的地方很多,美就是其中之一。

“怕疼就別找我。”王雪絨收拾煩亂心情,練地把各種繃帶、消毒水之類的東西備齊,然後命令安逢先脫去襯衣,安逢先反而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才單手慢慢解開釦子,王雪絨見狀,抿嘴偷笑,走上前來幫安逢先脫襯衣,相隔半尺,又肌膚接觸,王雪絨有了異樣的覺,安逢先雖然身材偏瘦,但膛結實寬闊;眼睛雖小,但眉濃如墨:嘴雖薄,但鼻樑高,很有男人氣息。

可奇怪的是,王雪絨與安逢先同事七年,安逢先居然沒有幾次是正面看過王雪絨一眼,開始王雪絨還以為安逢先是正人君子,對人不假辭,但後來,王雪絨發現了秘密,原來安逢先喜歡少女,雖說沒有聽過安逢先違反教師職業守的傳聞,但王雪絨好幾次都親眼目睹安逢先與漂亮的女生相談甚歡。

王雪絨一直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雖與安逢先不在同一教師組,但相處七年,王雪絨還是喜歡上這位身材偏瘦的歷史老師。她曾經幻想過與安逢先有一段漫的婚外情,特別是安逢先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稱號以後,這種幻想就越強烈。可惜,安逢先對王雪絨不冷不熱,這讓她的自信倍受打擊,加上丈夫一個月才行房一次,她甚至懷疑自己真的老了。

安逢先有些興奮,王雪絨居然不戴罩,透過王雪絨的衣領,一雙晃盪的玉隱約展在安逢先的視線中,他希望王雪絨的動作慢一點,可以讓他看久一點,可惜王雪絨的動作俐落,旎的光很快就消失了。

“出了什麼事?傷口很長、很深。”剛把安逢先的襯衣脫下,王雪絨就出無限的擔心。

“沒什麼,不小心給車撞了,割傷了一點。”安逢先把目光從王雪絨身上移開,雖然他對少女情有獨鍾,但成的女人也有無比的誘惑,像王雪絨身上每一寸的地方都充滿了誘惑。

王雪絨白了安逢先一眼,幽怨地嬌嗔:“縫了十幾針還一點?嘴上還有酒氣,昨晚一定是去鬼混,年紀不小了,也不曉得找個女人回來成個家。”

“找不到像王老師這麼好的。”安逢先隨口一句戲言,他沒有想到,這一句輕佻的戲言卻觸動了王雪絨脆弱的心,像這種輕佻的話,安逢先經常對其他女老師講,但對王雪絨說,意義就不一樣了。

王雪絨的心瞬間發生急劇的變化,歲月的逝、事的枯萎、校長的羞辱以及這幾年來對安逢先的單戀,種種委屈糾結在一起,她的情如脫韁的野馬,面對難得與安逢先單獨相處的機會,她決定引誘安逢先。

其實,安逢先也早就覬覦王雪絨的美許久了,幾年前,安逢先不過是一名卑微的小老師,給他十個膽也不敢碰一下校長的臠,如今安逢先羽翼漸豐,又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的稱號,所以他的膽子逐漸膨脹了起來。

王雪絨瞟了安逢先一眼,轉身拿出一些藥盒:“我哪裡好?”安逢先笑道:“王老師漂亮、。”王雪絨吃吃地嬌笑:“哪個部位漂亮、哪個部位?”安逢先讚歎道:“眼睛漂亮,,哈哈。”王雪絨嬌嗔:“討厭,你經常看我的股嗎?”安逢先居然不否認:“是的。”王雪絨的臉有點紅:“你喜歡女人的股?”安逢先一本正經地說:“我喜歡和股漂亮的女人做愛。”王雪絨噗嗤一笑,送上嫵媚的秋波:“傷成這個樣子就別做那事情了,萬一用力過猛,傷口裂了會出血。”清洗傷口後,王雪絨開始為安逢先塗消炎藥,她塗得很慢,傾斜的身體剛好讓衣領敞開,那雙飽滿高聳的峰呼之出,她堅信只要安逢先不是瞎子就能看見子。

安逢先當然不是瞎子,這次比第一次更清晰,生過孩子的的頭居然還略帶粉紅,沒看錯吧?安逢先強烈的慾望如閃電般體現出來,他的下體隆起一團:“這個不用王老師擔心,我選擇省力的姿勢。比如現在我坐著,王老師坐上來就可以入,不會用力過猛的。”王雪絨一剎那就羞得滿臉通紅,媚態風華,她一聲嬌斥:“呸,用我打比方做什麼?這麼下的姿勢虧你想得出,真夠壞的。”嬌嗔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注意到安逢先的褲襠發生了變化,變化可謂驚人。

“這姿勢不下,女人都喜歡這個姿勢,可以得最深,王老師沒試過?”安逢先這隻老貓哪有聞不出腥味的道理?如果不是肩膀疼痛,他早撲上去了。

“沒有…”王雪絨雖然想引誘安逢先,但才釋放出一丁點的蛛絲,安逢先馬上尋跡而來,如此老練銳,把王雪絨嚇了一跳,心想:全天下的臭男人都這般急,看他褲子都快撐破了,真不知羞。

“不過這個姿勢需要一個條件。”安逢先已是眉飛舞,王雪絨的繼續搭話令他喜出望外,女人只要願意和你聊事,就表示芳心已暗許,但他卻不知王雪絨反而期望安逢先更主動些,早自習時間快要結束,學生一下課,就意味著一切都結束。

“什麼條件?”敷上了藥膏,臉帶竊笑的王雪絨開始綁繃帶。

安逢先腫脹的褲襠:“男人的東西要夠長,要不然著,那東西跑出來,女人肯定會發瘋,對不對?”王雪絨噗嗤一笑:“你的東西是不是經常跑出來?”安逢先佯怒道:“那絕對不可能。”說完,也不管王雪絨答不答應,就從褲襠裡快速掏出一足足二十公分長的,龜頭黝黑,莖身血管盤曲,有嬰兒手臂,猙獰的氣勢不同凡響。

王雪絨頓時目眩神:心如鹿撞,差點把持不住,好一會才咬牙呵斥:“像話嗎?快把這東西放回去。”安逢先抓住佯裝進褲襠,可了幾次都無功而返,他無奈地苦著臉:“放不回去了。”王雪絨瞟了安逢先一眼,抿嘴嬌笑:“我不信。”說完,居然把玉手伸過去,握住燙熱的,試著把回褲襠,可如此硬,又怎能得回去,了幾次都不得要領,反而由於去,那愈加火燙碩大,俏臉緋紅的王雪絨悄悄夾了夾‮腿雙‬。

安逢先搖頭苦笑:“要想別的方法了。”王雪絨水汪汪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在慾望的煎熬中,她的理智慢慢崩潰:“還有什麼方法嗎?”給繃帶繫好最後一個結,她走到醫務室的窗前左看右看,關上窗子,拉下窗簾,猶豫了一會兒,才脫下黑長裙,出雪白的圓

安逢先忍住呼,心想:玩了女人半輩子,這次要被女人玩了。

王雪絨施施走來,的‮腿雙‬豐腴而勻稱,‮絲蕾‬內褲裡烏黑的草秩序井然,涇渭分明,倔強又不雜亂,安逢先看得猛口水,見獵心喜,剛想摟抱王雪絨,王雪絨卻先一步分開‮腿雙‬,跨坐在安逢先的身上。

安逢先很吃驚的樣子:“王老師…你真的想學這個姿勢?”王雪絨媚眼如絲:“我只是想讓你這個東西快點軟下去,要是學生下課了,你怎麼辦?”安逢先沒有再說話,他眼睜睜地看著王雪絨撥開‮絲蕾‬內褲,把大的溼的口,稍微擺一下圓大的而進,沒入深不可測的之中。

王雪絨大叫:“噢…小安…”安逢先有些心慌:“王老師,小聲點。”因右臂沒傷,安逢先的右手狠狠伸進王雪絨的上衣裡。

夏沫沫喜歡黑,喻美人喜歡白,而貝蕊蕊喜歡粉紅

當學校決定把女生制服的顏定為粉紅時,貝蕊蕊笑得最開心。的確,如果穿起學校制服,北灣一中沒有一個女生比貝蕊蕊更好看,因為貝蕊蕊有小公主的氣質,她穿起粉紅的衣服簡直無可匹敵。

學生的制服都是量身裁衣,但貝蕊蕊發育迅猛,半年時間,她的圍就暴脹了七公分,制服穿在她身上顯得異常緊身,高聳拔的脯常常令她蒙羞,男生也老盯著她的部看,而且如果勒緊部,會連呼都很困難;但如果不勒緊部,那鼓鼓的房又會把制服高高撐起,所以貝蕊蕊不愛穿制服。不過今天不同,她要見安老師,聽說男人都喜歡部大的女人,貝蕊蕊不由得臉紅了。

遲到是貝蕊蕊的壞病,以前是因為睡懶覺,這次則是因為回家偷了一大袋的滋補品又心打扮,所以她又遲到了。

校園傳來朗朗讀書聲,穿著粉紅校服的貝蕊蕊晃了晃小腦袋,不屑一顧地說:“讀來讀去吵死了,我最討厭朗讀,學習成績也照樣不錯。哼!反正遲到了,不如先把補品拿給安老師。”三兩步,貝蕊蕊就到了歷史組的辦公室,探進小腦袋,沒有看見安逢先的身影,貝蕊蕊便問:“請問安老師來了嗎?”一名眼鏡度數很高的老師回答:“他去醫務室了,你找他有事嗎?”貝蕊蕊很禮貌地鞠了一個躬:“哦,那我去醫務處找安老師好了,謝謝老師。”離開歷史組辦公室,貝蕊蕊朝醫務室走去,袋子既大又沉,貝蕊蕊提得好辛苦,但她很開心,因為安老師能上課就證明安老師的肩傷不嚴重。

“咦?醫務室的門怎麼關了?”貝蕊蕊放下沉沉的袋子,生氣地噘起了小嘴。

“咦?是什麼聲音?”醫務室裡好像隱約傳出奇怪的聲音,貝蕊蕊豎起耳朵,大聲問:“安老師在裡面嗎?”正在提聳動的王雪絨被門外的叫喚嚇了一跳,她臉蒼白地看著安逢先。

安逢先慌忙做出噤聲的手勢,他雖然也心驚膽戰,但總是見過大場面,很快就放鬆下來,因為他聽出門外的人是貝蕊蕊,也只有貝蕊蕊有那麼嬌嗲的聲音。

“幹萬別叫出聲來。”安逢先小聲叮囑,手中不忘飽滿的子。

“啊…安老師,我不叫出來難受啊。”王雪絨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呢喃絮語,一點一滴都飄進安逢先的耳朵,圓不停地旋轉,那溼滑的陰戶也不停地旋轉,這樣可以稍微減少的脹痛,等脹痛消退,圓慢慢拔起又順勢落下,完美的吐隨即密集瘋狂,一發不可收拾。

“先忍忍,以後再叫好不好?”顫動的身體牽動安逢先的傷口,但傷口的疼痛完全被強烈的愉悅所淹沒,安逢先很驚訝,王雪絨的頭還是粉嫣紅。

“我聽你的,但你要經常教我這個姿勢,討厭…”臉愈加紅的王雪絨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但隨即又柔情如水,乾燥的紅,王雪絨‮腿雙‬一夾,愛,聳動居然慢下來,但摩擦劇烈至極,令安逢先的雞皮疙瘩頓時豎起:“舒服了還討厭?”王雪絨張開紅,難過地了一口氣:“就是舒服了才討厭,噢,都頂到裡面去了,安老師,親我,快親我…”安逢先扳下王雪絨的脖子,咬住了紅

陰戶已泛紅,但無情的一點都不憐惜,還是那麼拼命地向上頂,翻卷的夾帶著白的垢物,散發出強烈的腥臊味。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王雪絨完全沉浸在這種難以自拔的慾望之中,每次拔起再坐下,那壯的都能刮出澎湃的快,這種快亂了她的神經,撞擊了她脆弱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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