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詰馬文才是否是真的喜歡,又何曾問過自己是真的愛。

她想有人與她心意相通,能理解她的堅持,尊重她的作為。她和山伯遠沒有到這一步,成婚之撞碑而亡,不過是她無力而薄弱的反抗,反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反抗終其一生被困於後宅~~自以為是的深情,徒增兩人的煩憂。

尼山書院不是她的歸途,太守府也不是。

馬文才不是她心之所繫,梁山伯也不是。

或許,她該出去看看。

www.xiaohuks.comy陽光透進來,在窗案旁的梳妝檯上撒下斑斑暖陽,風順著梳妝檯上的胭脂盒,吹落書案上的宣紙。

祝英臺眯著眼睛,依舊是仰著頭望著窗外的姿勢,細頸修長,風無雙。

馬文才的牙關顫抖著,緊緊捉住她的手。

這一幕和她撞碑而亡的場景實在太像,他甚至覺得她下一瞬間就要化蝶而去。

「英臺,除了和離一事,我都聽你的好不好?」馬文才忍著心尖的痛意,艱澀地開口。能說出這句話,對他而言已經極為艱難了。剛才落淚是情之所至,現在卻是不得不為自己籌謀。

他掩去眸底熾熱的愛意和瘋狂的佔有慾,有時候他甚至痛恨她莫名其妙的想法。若她只是個普通女子多好,他可以用珍饈華服引誘她,用深情專一鎖住她,必要的時候,還能用權勢壓住她。

這些對英臺都不管用~~祝英臺從那種玄妙的境界掙脫出來,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她抬手觸碰到天光。她怔怔地看著自己手掌上的紋路,很美好,最下的一條線不長,算命的說是早夭之相。

她沒聽見馬文才說的除了和離,只聽見他的最後一句,都聽她的。

俊逸的男子眼底紅紅的,渴求地望著她,好似她不同意便是極大的罪過。

祝英臺向來吃軟不吃硬,尤其是在她和馬文才走到今天雙方都有責任的情況之下,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兩人僵持在原地,外間灑掃的丫鬟僕役都不湊近他們所在的屋子,遠遠覷著屋內的動靜。

,好似有些不同尋常,公子被老爺潑了一聲墨,然後公子踏進臥房,接著出現公子和夫人的吵架聲,莫不是公子將氣撒在夫人身上。

原本她們都不敢接近夫人,她的面容看起來實在是太過高不可攀,可這十多相處下來,才發現夫人其實好相處得很,就是對公子沒有好臉

聽說,夫人逃婚去京都,是被公子抓回來成親的。

唉,其實公子已經算是上虞城少有的潔身自好,不知道夫人究竟在彆扭什麼,不過這也不是她們該管的事情。

只能嘆,男人大抵都是沒什麼耐心的,才成婚多久,就對夫人沒了耐心,不知道夫人以後的子該怎麼過。

窗臺吹進來的風颳動宣紙,嘩啦作響,好似要看清上面寫的是什麼字。

「文才,我知你一時可能接受不了,」祝英臺的腦海裡轉過幾道彎,「明你去書院求學,我出門遊歷,兩年為期,屆時我歸來與你和離,你覺得如何?」馬文才知道這已經她退讓之後的結果,如果他再強求下去,只可能將兩人的關係再次推向冰點,可那個好字卡在喉嚨口怎麼也發不出來。

他不願意!他想將她囚在身邊,永生永世。

「你沒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祝英臺任他牽著。

她看著馬文才低垂的眼眸,一縷烏髮垂散,不知道在想什麼。

入夜,兩人各懷心事的睡下。

馬文才剛開始還算規矩,兩盞茶的時間後,就翻身往內湊,長臂摟住她不肯撒手。祝英臺也只能由得他去。

~~次,天方亮,馬文才攜著祝英臺出門。

他穿著繡金異獸黑袍,祝英臺一襲石榴紅輕薄嵌金絲衫裙,瞧著倒似一對璧人。

馬車粼粼之聲響起,走出銅雀街便是熱鬧的上虞城主道,掀開車簾往外看,攤販擠擠攘攘,好不熱鬧。

馬文才見她折掀簾,出一小截纖白細膩的脖頸,不有些心猿意馬。

自新婚夜後,他就沒有碰過她,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他害怕英臺會對他做出嫌惡的表情,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車馬依舊順著軌跡往前走,叫賣聲此起彼伏。

角,火熱的目光追隨著纖細的肢和因跪坐姿勢起的豐,羅襪堆在腳踝,半遮半掩地從石榴紅裙襬下漏出來。馬文才嘗過不少次,知道她有多麼美味。

「英臺,你的後領沒整理好~~」馬文才忐忑著說出這句話,天知道他居然還有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是嗎?」祝英臺不疑有他,放下車簾,抬起手肘準備捋後領。

「我來吧。」他擋在她之前,握住那片完全平整的石榴紅。

可真卑鄙,他心想,手卻剋制不住,用指甲貼著滑膩的肌膚,受著少女身上傳出的馨香和熱度。

馬文才嚥著口涎,呼陡然重紊亂。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明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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