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在張懷忐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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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氏尖叫一聲被兒子撞了出去，又被兒子掐著骨拉了回來，接著又是一記猛烈的撞擊！她也再顧不上捂嘴，墊著腳尖抱著膝蓋大聲的尖叫出來！

如此猛烈的幹著母親不知多久，張懷再也憋不住，深深入母親的子宮之中，滾燙的到母親那因為多次高而搐的子宮之中，宣告著張懷對自己的孕育之所的再次佔領！

李氏被兒子的一燙，再次高，洶湧的水卻因為張懷的牢牢的堵住而無法湧出，漲的她小腹都大了一圈，知道張懷後的漸漸縮小，和的混合體才找到了宣洩口。

在她搐的帶來的壓力下，噴到了張懷腳前的地面上，為來年開的花花草草帶來豐盛的養分。

“呼！”張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滿意的看著牆另一邊癱倒在地雙目失神，身體不時搐一下的母親，高興的笑著大聲道:“終於乾淨了！我真是助人為樂好少年！”說罷把磚塊一塊一塊的壘了回去，把高牆恢復原樣，整理了下衣褲，哼著小曲離開了，只留下另一邊張氏苦惱的看著自己紅腫的下體以及源源不斷出的白灼體。

開心的張懷一路走回自己的書房，卻見自己的書童張顯正趴在書桌上睡著，手裡還抓著一本神怪小說。

“咳！”張懷走到張顯身邊，咳嗽一聲，張顯卻抓了抓臉，繼續做著秋大夢，看他嘴角的笑，似乎在那神怪的世界中嬌美眷，左擁右抱。

“你給我滾開！”張懷一腳踢在張顯上，把這個混小子踹到地上。

“哎呀！誰！誰偷襲我！”張顯從地上跳起來一手捂著一手亂揮，過了幾息才清醒過來，滿頭冷汗的對著張懷深鞠躬:“少爺我錯了！”語氣十分誠懇。張懷學著自己父親威嚴的樣子從鼻子中哼了一聲道:“還不給少爺把《秋》找出來，少爺我要仔細學習！”

“是！”張顯捂著點頭哈，從書架上翻出了《秋》，按書籤翻到張懷上次看的地方，攤開在張懷面前，可見這書已經被張懷翻的枯黃。

雖然得到很好的保養，仍有多處破損，字裡行間，還可以看到張懷密密麻麻的標註。張懷低頭細看著書籍，張顯則百無聊賴的坐到一旁等候自己公子的使喚。

漸漸的頭一點一點的，再次進入夢鄉。不知多久，書房的紅木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卻是李氏用餐盤端著冒著熱氣的飯菜走了進來。

張懷急忙起身接:“勞駕母親給兒子送飯了！”李氏顏肅穆，頭髮高高的盤了個婦人髮型，身上穿著嚴實的衣裙，一點也沒有之前在溫泉中被張懷得失神的蕩樣子。

她對兒子點了點頭，道:“你就要參加闈了，為娘也沒有什麼能夠幫你的，只能為你親自做飯，給你補補身子。”李氏在補補身子這裡聲音提高，意有所指。張懷默契的對母親眨了眨眼，接過李氏手裡的餐盤，順勢在母親的纖纖素手上揩了一把油“謝謝母親關懷！”李氏在張懷接過餐盤時，雙手握著張懷的手背，在張懷轉身時，在自己兒子手上反揩了一把油。

張懷把餐盤放在書桌上坐了下來，兩人看了看依然睡的張顯，張懷指著母親的小腹挑了挑眉，意思是洗乾淨了嗎？李氏嘟著嘴搖了搖頭，左手放在小腹，手指順著滑到腿上，意思是你留著我身體裡的髒東西現在都還在往下！

張懷噘著嘴，做狀，意思是我要你的。李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張顯，伸出蔥削似的手指點在張懷額頭上，意思是做你的秋大夢吧！張懷對著母親搖頭晃腦，做小兒女狀，意思是我要嘛！我要嘛！

李氏拗不過自己的兒子，只能嘆了口氣，解開特殊訂製的寬鬆衣領的紐扣，拉開衣襟，出黃的絲綢質抹，艱難的從抹中把佈滿了印和手印的左掏了出來。

抹的左側就被卡在她巨大的左下緣，深紅的頭高高起，看來她的身體還沒有從和兒子猛烈的中恢復過來，李氏走到兒子面前彎下，溫柔的捧著左喂到張懷嘴邊。

張懷幸福的摟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嘴裡就像小孩一般不斷的著母親的頭，想從中再次出哺育過自己的水，另一邊也用手著母親的右。

“嗯…”張顯發出一聲夢囈，母子倆觸電一般分開，李氏紅著臉充充把衣襟合上，扣上紐扣，都忘了把卡在左下方的抹提起來，還好她的衣服比較厚實，只能勉強看到房頂端凸起的一個小點。

李氏行走之間，左側房沒有束縛，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被兒子挑逗起來的頭和衣物摩擦，帶給她強烈的快，路上的下人們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主母神異常，行匆匆的快步走回房間…

“呵呵！”張懷目送母親遠去，搖了搖頭，拿起筷子，身後的張顯終於在誘人的香味中醒了過來。看著公子桌上的飯菜啞然道:“啊！已經到飯點了啊！”張懷轉過頭來白了書童一眼道:“沒你的份，自己去廚房討要吧！”

“啊？”張顯垂涎的看著桌上緻的飯菜，只能和張懷告辭，一步三回頭的走向廚房，吃那給下人準備的飯菜。

如此過了十多天，張懷息了出去找辛三孃的念頭，倒是和母親抓住每一個時機偷情，他們愛的痕跡留在了張府的各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角落。

這一天正是出去視察的張瀟回府的子，張懷和李氏以及一眾下人恭敬的守在正門外，大道上響起噠噠的馬蹄聲，卻是張瀟的車架緩緩駛來，停在眾人身前，李氏帶著兒子和下人們行禮等待，張瀟在僕從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看著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上前扶起子:“我不在的子裡，多虧賢持家務！”聽到“”這個字，張懷不由得想起了這十來天母親被自己的死去活來的媚態，心中一蕩，連父親和自己說話都聽不到。

“懷兒…懷兒…”

“張懷！”

“啊…啊？！”張懷驚慌失措的抬起頭，正對父親滿臉的怒氣。

“我在和你說話！你卻在那夢遊？！你眼裡還有沒有為父！”張瀟怒氣衝衝道。李氏溫柔的開口為兒子求情:“夫君息怒，懷兒連刻苦讀書，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呢！”張懷的看了母親一眼，拱手彎道:“正是如此。”張瀟面這才鬆了一點，點點頭道:“希望如此，走，去書房，讓為父考校一下。”

“啊？現在？”張懷面苦。

“怎麼？”張瀟再次面一板。張懷急忙道:“父親請！”揮退下人，張懷回到書房準備，張瀟則回屋在李氏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終於，書房門被推開，張瀟和李氏聯袂而來，張懷連忙起身把自己的文章遞給父親:“請父親過目。”

“嗯。”張瀟結果這一沓上好的宣紙，坐下來仔細翻看，不時點點頭，在張懷的忐忑中，終於把文章翻完，放到書桌上。

“你寫的策論還算不錯，雖然離會元還有段距離，但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