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城記】第十一集:地宮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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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蓉大驚,反手勾住王重樓脖頸,另一隻手緊張的抓住妖道的手臂,低頭見自己小腹下修的整整齊齊覆蓋住陰阜的長方形陰隨著雙腿的分開而向兩側翻開,出濃密陰中低垂出兩瓣翡潤粉的蝶形大陰來,此刻被地宮中涼風浸潤吹拂,下一涼,眼見著王重樓是抱著自己的部去就兒子那滾燙賁的雞巴去,心中飄蕩頭腦暈眩,眼中別般物事都漸漸虛化縹緲了起來,只有兒子那跟驢樣大雞吧卻是越來越清晰,頓時羞澀不已,鼻息咻咻妙目閉合,側過頭去將滾燙的臉頰貼在王重樓口,雙手也不由自主的都反過去勾住王重樓後頸,食指緊緊相扣,下身微微用力將了出去,兩瓣蝶樣大陰此刻竟然溢出滴滴,順著瓣匯聚,掛在瓣下端,晶瑩剔透盈盈墜。

那妖道見狀心頭大樂,托起住柳月蓉肥飽滿的部,用小婦人的密輕觸小長生的驢樣雞巴頂端,此刻如兒臂的驢樣大雞吧頂端卻不似常人龜頭形狀,而是一圈更些的平頂形狀,平頂端微微凸起些,還未觸碰時,柳月蓉的兩瓣蝶便到陣陣熱力輻,妖道王重樓拖住小婦人部不斷在那大驢雞巴上點點戳戳,偶爾將大驢雞巴頂端在小婦人花徑口壓了一壓,剛將兩瓣蝶微微頂了進去就又抬了起來,又或抱著小婦人肥,用兩瓣蝶在滾燙的雞巴身上上下滑動,用小婦人蝶上的黏膩花將小長生的驢雞巴上塗抹的油潤光滑,將小婦人逗的渾身紅,在妖道懷中嚶嚶然扭動不已,幾次甚至想趁妖道不備,直接探團想在那大驢雞巴上用力做了下去。

柳月蓉嘴上雖然說是要一鳳雙龍,但畢竟是初次和兒子肌膚相親坐那敦倫之事,又是在那妖道面前,本就羞澀非常,再加之那風招展大旗杆般似的驢雞巴,更讓小婦人緊張萬分,此刻見這妖道百般挑逗,忽亦想起初遇這人時的荒唐,冷恨意頓去了一半,待與之肌膚廝磨,另一半也幾消逝無蹤,心底只餘一絲幽怨,咬著朱,卻仍沈著臉哼道:「師傅又要欺付人家么!」王重樓笑道:「我兒這雞巴如此壯非常,乖徒兒若不動情起,就這般進去,起步將這尋常婦人期盼不及的快美樂事給糟蹋成了尋常村夫野婦的苟合了,來來來,乖徒兒在給為師施捨些來!」說著下已是堅如金鐵的杵猛地抬起,滾燙的頂在小婦人兩瓣之間,將小婦人的菊花燙的驟然一縮,花心子裡又吐出一股花,順著會陰淌而下,端端正正的澆灌在了妖道的杵之上,王重樓小腹前後動數下,將那股花盡數塗抹在自己的杵之上,用力將那小婦人部託高,杵斜指向上頂在柳月蓉的菊門處。

柳月蓉心裡尚存一絲幽怨,怎肯輕遂那妖道,無奈兩條雪腿收合不上,推又推不開他,只得把柳亂閃,那隻無比誘人的美蛤也隨之亂拋,菊門緊緊收斂,教妖道那噙涎赤龜跟著搖頭晃腦,倒忙得王重樓一陣狼狽,哪裡還有教主師尊的威儀。

柳月蓉見狀,忍不住「哧」地一聲輕笑。

王重樓瞧了小婦人那嫵媚模樣,心頭又癢又急,周身若火燎,猛地把兩掌托住柳月蓉腿跟用力一分,分別將那兩糰粉脂凝的玉股緊緊捏拿住,也笑了一聲,得意道:「還往哪裡逃!」大龜頭已準準地壓入分潤菊花蓬門縫中。

柳月蓉花容失,低低嬌啼一聲:「痛哩!」霎已被妖道杵刺沒,緊裹住杵的菊門掠過一道火辣,幽深的韌腸頭挨著了大頭,頓生出一股奇酸異麻,下身肌繃緊,連帶著也用力攥握住那杵,小婦人肥的腳趾也蜷向腳心,雙臂不由自主地勾住男人。

那妖道忙俯身撫柳月蓉,遊花容,吻幹嗔淚,只是焰燎心,無法按捺,玉莖在她菊心內比了比深淺,便如飢似渴地添起來,不過數槍,已勾出絲絲粘黏的花汁,小婦人才緩緩鬆軟下來。

柳月蓉平素最是嫻淑,在家中和小區裡,長一輩的誇她敬老孝順,平一輩的贊她和睦親密,下一輩的念她關懷慈愛,但她內裡天卻屬那風媚不甘虛渡之類,只是那風慾念這些年裡被深埋在心中,只是一心牽掛在愛子身上,如今在這九幽之下的地宮,除了昏中的愛子長生,再無需掛礙旁人,便縱情與這亦師亦夫的妖道歡好起來。

雖然此刻這般如膠似漆地調繆,讓小婦人柳月蓉陶醉沉,但她心頭尚餘一絲清醒,生怕兩人的聲響驚動兒子,雙頰如燒地對妖道低聲道:「師傅去找件東西蓋在飛飛眼上吧!」妖道笑道:「怕什么?便是我兒醒來,便讓他見見他娘是如何的曼妙風騷好了,也順便學學如何玩女人,哈哈哈!」嘴裡隨是這般說著,腳尖卻挑起一方青巾,恰好飄落在小長生臉上,蓋住了雙眼。

手中拖住婦人肥一下下沉穩添,細享她那菊心裡的糲褶皺摩擦帶來的繽紛快美,柳月蓉羞得雪頸嫣紅,又覺無比的新鮮刺,下邊的菊門卻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間竟慢慢滲出縷縷滑涎白沫來,柳月蓉低頭看了看小長生近半米長的壯肥驢雞巴,咬著妖道的耳朵,細聲道:「好會玩的師傅,處處都要羞人家,飛飛那雞巴那般長,這一下不會穿徒兒喉嚨罷?」王重樓笑道:「怎么,當年勇為師整玉杵的青鸞兒也有怕的時候啦?」說著下身大力動數下柳月蓉雙手勾著男人脖頸,「咯咯」嬌笑,只不敢大聲,壓住喉嚨道:「慢些慢些,累壞了師傅,弟子可擔當不起哩,噯呀~~」原來捱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從幽口直貫腸頭深處,頂得她連舌都麻了。

妖道開心笑道:「青鸞兒無需擔憂,你這身兒經為師秘寶加持,靈藥洗髓伐骨,如今可健壯著哩,莫說驢馬虎豹,就是大象雞巴也儘可自如哩!」口中說著,腳下竟然不時輕蹦重挫了起來,這妖道修習的是何等功夫,絲毫不覺吃力,只把柳月蓉顛得香魂出竅,得百骸俱散,前面那蛤內花如泉湧出,不一會兒,已了男人一腿,又有數滴飛濺落地,一路跡斑斑。

柳月蓉漸覺有些挨不過,後面菊花腸被妖道的擎天柱頂得酸不可耐,隱隱約約似有了一絲丟意,想必此時已經可以容納兒子的怪物,便把貝齒輕咬男人肩膀,聲如蚊音口似心非道:「師傅,人家準備好了,放徒兒、徒兒……坐上去吧,哎呀,羞殺人哩!」妖道笑道:「這等羞怯,便叫情趣,才讓為師更加喜歡哩,乖徒兒忍著些,我兒大驢雞巴來親媽啦!」說著將那瓣花心湊到小長生那威風凜凜劍拔弩張的驢雞巴上去。

柳月蓉桃腮染霞,羞澀難當,索側過頭去閉上了眼睛,只覺花心蝶頂到一團滾燙大柔韌堅的物事,想到此刻飛飛的雞巴這般堅膨脹,緊緊地頂在自己這親生母親的上,馬上就要滿她那窄束徑時,心神頓時盪漾亂起來。

王重樓抱住小婦人部左右微微搖晃,緩緩對準兒子的雞巴頂端,眼見得平頂龜頭將柳月蓉兩瓣溼潤油滑的蝶頂的內翻陷回花徑中去,龜頭半入花徑半在外時,問道:「乖徒兒,可準備好讓我兒了,自今而後,青鸞兒就是我兒的女人了,做我兒子的兒媳婦了?從今以後只讓我兒子長生一個人玩蹂躪?」柳月蓉聽這妖道所說,突然心中湧起無限愛憐悔恨,在妖道下身癲狂聳動間睜開眼睛,滿眼愛意的看著身下昏的小長生,微微泣呢喃道:「弟子準備好了,弟子青鸞兒,柳月蓉,自今天起,就是長生兒飛飛的奴,只要飛飛喜歡,千萬人面前都可以讓飛飛隨時隨地,今後若無飛飛許可,也決計不讓他人碰我一分一毫,啊……」妖道見小婦人動情,話語間不但真情,而且花如溪水般潺潺湧出,便趁小婦人不備,猛地將柳月蓉身子壓下,立時將小長生那大的驢雞巴套了進去。

冷不防的一下,將柳月蓉最為打怵的頂端捅了進去,嚇得小婦人連呼慢些,一手撫一手去推長生的部,妖道停了推動笑道:「乖徒兒,這不就進去了嗎,覺可利啊?」柳月蓉忙藉機將雙腳踩在龍椅邊緣,仰身頓靠在妖道懷裡,戰戰兢兢伸手去摸下花徑口兒處,只摸到觸手滾燙的驢雞巴此刻已經被自己進去一半,比王重樓杵還要這一倍的驚人此刻還有二尺左右在外邊,身黝黑堅硬如金石一般,還通體長著密密的絨,下身微微抬了抬,覺似乎還能再容納進去些許,但這一抬間,只覺得花徑內如同一直周身長滿細密絨的刷子在花徑內刮動,霎時間花徑內奇癢酸,如同吃了汪涵代言的方便麵般,雙腿一軟,若非王重樓早有準備連忙托住小婦人,險些就從龍椅上癱軟滑落。

王重樓開心大笑道:「乖徒兒,可知道這獸體的好處了吧,尋常女子哪能得到這般快美至極的覺啊,嘗過我兒這花樣百變的雞巴,豈能不臣服我兒下,呵哈哈……來,再納入一些!」說著附身將柳月蓉的身子壓下,在柳月蓉似哀鳴似快美的呻聲中,那跟大驢雞巴杵又被小婦人花徑套入一尺,小婦人只覺得那大驢雞巴在酥麻快美中已經將自己的花徑頂的伸長繃緊至極限,滾燙平頂的龜頭似乎已經頂的子宮深陷,而身後妖道卻似乎還要繼續壓迫自己納那大驢雞巴,額頭青筋浮現,汗珠滴滴答答的滾滾而落,雙膝顫抖肌僵直,渾身肌彷彿要筋了似得痛苦無比,可偏偏花徑裡被那茸茸長的驢雞巴頂的酥麻酸,快美極樂!

突然柳月蓉發了一聲喊,身子掙命般用力前撲,脫出妖道懷抱,軟踏踏如青蛙般癱伏在小長生身上大口息,放佛溺水之人剛剛浮出水面一般,渾身香汗淋漓,片刻間後窩裡便積了一汪汗水,雙腿屈膝跨在小長生身子兩側,大腿肌不斷痙攣抖動,但下身前後兩依然著一人一驢兩杵。

妖道伸手握住小婦人側向懷裡拽回,那妖道的雞巴已然盡沒入柳月蓉的菊門,大的杵將菊門四周頂起一圈箍,繼續後拽卻是要將小長生那最後一尺大驢雞巴也要完全入似得,唬的小婦人連聲哀告,身子努力向前探出,妖道又再拽回,來去之間那跟驢雞巴刺的小婦人花徑痠麻,身子簌簌顫抖,力氣飛速消失,只剩下頭腦裡一片空白和下身痛苦快美雙重刺的反覆織。

一想到這刺的自己的生死兩難的雞巴就是自己的愛兒,柳月蓉更是羞不可遏,歡快也隨之洶湧如,一此起彼伏地襲來,只覺男人那硬硬頭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頂在心上,那丟之意便愈來愈明顯,嬌軀一陣擰扭,心兒慌慌起來:「師傅,這樣玩,好不難過哩,弟子好像……好像要洩了……」說這話時,已是目餳眼溼了,前面花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將那四尺有餘的大驢雞巴盡沒入,小婦人的肚腹上隱約可見一道隆起的痕跡,自陰阜直達臍上,彷彿已經捅入腸胃了似的。

妖道見婦人那雙雪滑滑的長腿從兩邊優美垂下,兩瓣玉股不住地舒張收束,半的嬌軀也如蟲蛇般地伸縮動,心中暢美得無以名狀,哪肯就此作罷,紅著眼道:「乖徒兒若是想丟,便只管丟好了,嚐嚐這新鮮趣味有何不好?」說罷在後邊密密添,龜首冠溝下下刮過她場頭前壁上的癢筋,更攪得她美不可言。

柳月蓉怕壓著兒子,四肢收束坐起,反手糾纏男人,雙腿也往後勾搭男人兩腿,羞澀無限地續道:「若這么……這么丟,羞也羞死人了,況且……」妖道垂首去瞧下面合處的妙趣奇景,細賞自已和兒子的兩把婦人的前後泥田翻犁,但見入時幾將那兩瓣玉貝沒,時又偶勾出一塊晶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濁漿,淹沒菊溝,不由一陣意暗湧,忙運玄功緊守元關,悶哼問道:「況且怎樣?」柳月蓉咬嚶嚀道:「況且師傅還沒教咱們兒子這九龍訣哩。」花徑和菊門裡已有些痙攣起來,一陣陣絞得男人好不快活。

妖道笑道:「好,乖徒兒接著!」當下雙臂抱緊婦人嬌軀,往下用力直樁,下邊的擎天杵卻發勁朝上狠頂,隔著裡面的腸皮兒去尋小長生的兒,兩隔著皮你衝我撞前後夾擊。

柳月蓉立時悶噫連連,螓首亂擺亂搖,兩條雪膩美腿已勾不住後邊的男人,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沒捱到十下,忽地嬌哼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掛在兩個最親密的男人身上丟了。

眨眼間,那白白的花漿就從小長生住的蚌縫裡迸湧而出,妖道也怒在小婦人腸頭深處,兩股滾燙的元陽燙的柳月蓉體內暖烘烘的,花徑深處痙攣間也吐出一股股濃烈芳馨的陰,延著妖道的大腿滾珠下,小婦人柳月蓉那陰至陰至純,萬中無一,這些年月又無絲毫渲洩,積得又濃又稠,頓時染得地宮內滿室異香,柳月蓉腮上蒸霞如噴,雙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搐著,只舍了命兒把嬌軀往下沉去,彷彿正墜向一處不能回頭的極樂深淵……

黑暗寂靜中,一股紅線自腳下升起,緩緩經柳月蓉眼前,依照經絡走向,先後尋奇經八脈遊動,畫出一股古怪的圖像,虛空中一個好似極遠又極近的醇和聲音道:「混元一氣養靈通,兩儀陰陽相輔成,有形無形在動中,陰合陽生造化起,聚散陰元萬物生……」那紅線便依這口訣而動,小婦人昏昏沉沉間卻對著紅線走勢和口訣記憶清晰,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有多久,猛然間聽到半空中一聲斷喝「天地育我九龍陽,吐哺眾陰還太虛!」柳月蓉彷彿被一股巨力從這虛空中拽回,睜眼後才發現自己伏在兒子身上,下身突然間空虛了許多,伸手一摸,兩得自己死去活來的大雞吧都脫了出去,兒子此刻安詳的躺在龍椅上,剛才那耀武揚威的大驢雞巴變回了普通人的雞,軟塌塌溼漉漉的垂在雙腿間,而妖道王重樓側臥在一旁,遊小婦人花頸,百般溫存。

柳月蓉散架似地躺於榻上,嬌嬌地息了好一陣,那玉腮上的桃暈尚未消退,忽冷冷道:「師傅,你可層喜歡過弟子么?」妖道答道:「為師當然無時不刻都在想著我的乖徒兒呢。」柳月蓉道:「把人當小子孩子哄嗎?想了怎么不來也不接我們母子,這么些年你這當爹的可又給我兒子什么好處?」妖道笑道:「乖徒兒,如今給也不遲啊,且瞧瞧這個寶貝好處如何?」說著伸手將小長生脖頸上所掛的那塊從市場上花幾百塊買來的祖母綠寶石去下,握在手中。

柳月蓉氣得柳眉倒豎,怒道:「你、你……你這當爹的今兒子的女人也就罷了,還搶兒子的東西來告訴我這叫好處,呸呸呸,老不修!」妖道也不答言,只是笑著伸開手心,卻見那顆剛才還是普通的祖母綠寶石此刻泛出瑩瑩翠光。

柳月蓉見識多廣,瞧那瓣在昏暗中發出微微光芒的寶石,頓然訝道:「這是什么?」妖道微笑道:「乖徒兒,這就是香港前些時拍賣的那顆價值近億的祖母綠之王,此物集天地靈氣,具備鎮魂斂氣之功效,前幾我偷來假意在市場上輸給了我兒,今夜為師將畢生修為灌輸到這祖母綠寶石之中,我兒平佩戴可安神驅,修煉武功和道法均可事半功倍,雙修之時若以九龍訣驅動,更可將我的畢生修為和內力煉化為己用!」柳月蓉聽得將信將疑,雙手撿起那兩瓣透明白石,湊近輕輕合上,拳掌握住,以剛才記憶中九龍訣內力催動,那祖母綠竟然在柳月蓉手心中光滑四,照得她手掌的筋骨脈絡清晰畢現,小婦人不驚呼道:「天底下竟有這么神奇的寶物,光芒居然連人的皮都穿得過。」柳月蓉心裡思忖道:「這等極品寶貝,只怕是世間獨有的,而他竟肯相贈,可見對我兒的情意果真非虛。」心念至此,情不自回過玉首,檀口罩到男人的頭上,柔情意地噙了一下,妖道神魂盪漾,雙掌撫婦人兩隻軟綿嬌彈的粉,兩拇指磨挲她那兩點起的殷紅梅粒。

柳月蓉肢觸到妖道那仍是硬如石的巨,芳心一蕩,情不自探手去摸,用那軟滑的掌心包住龜頭,兩纖指輕搔莖身,嘴兒離了男人的,又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的嬌憨道:「你這當爹的已經玩了你兒媳婦一回了,怎么還是這樣硬哩?」妖道笑道:「我兒的乖媳婦還沒餵飽它,它自然不肯軟回去。」柳月蓉便將那顆祖母綠寶石置於枕畔,側躺於男人懷內,柔美嬌軀如鮮蝦似的拱,往後自翹玉股,將腿心那隻豐腴蚌來就男人,回過臉對男人媚眼如絲道:「瞧在飛兒的面子,蓉兒今夜便管公爹個飽好不好?」妖道見柳月蓉曲意逢,此刻又自居兒媳婦身份來挑逗自己,大笑應道:「豈止好,簡直妙極哩。」因美人相就,只略略挪移,便從她後邊一壓而入,頓陷一片溼滑嬌之內。

柳月蓉今迴心境已順,滿懷舒暢,悅情郎,待那幽深處的最之物被男人觸到,便嬌哼道:「公爹……你碰到兒媳婦的花心哩。」妖道什么娃蕩婦沒玩過,什么穢聲語沒聽過,早非那輕易亂之輩,如今卻不知因何,只聽了柳月蓉這么一說,頓惹得興動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盡尋花心,一槍槍斜斜勾出,只挑癢筋。

柳月蓉立時哼哼呀呀地斷續哦起來,聲音婉轉輕柔既嬌又媚,人之處還勝天籟,若叫那歷劫萬世的大羅金仙聽見,只怕也得壞了正果。

妖道聽在耳裡,忽想起那次在醫院裡強上了她的情景,記得當時使盡了百般手段,也沒能令她叫出聲來,心頭不由百集,玉莖更是炙熱如碳,口裡連聲溫柔輕輕低喚:「青鸞兒!」柳月蓉聽了幾聲,耳中便已似失聰,只覺花心兒活潑潑地亂顫亂跳,陣陣酥麻蕩全身,才不過半盞茶光景,忽反手來抱男人股,嬌嬌地哼道:「公爹,你若來親人家,兒媳婦這便丟與你好了。」妖道聞言,忙探首去前邊吻柳月蓉,婦人也回頭相接,甫一接著朱,柳月蓉便把香舌亂渡,鼻音如地含糊道:「真是快活煞人!公爹且狠些,兒媳婦又……又要了。」那妖道見柳月蓉今夜妖嬈絕倫,語相求,當下暗運玄功灌注玉莖,那龜首莖頓又膨脹了數分,一下下拼刺入,巨龜頭重重地連挫她那粒嬌花心,兇狠之度非同尋常,上邊口內又卷著她的小香舌密密,不過幾息間,就覺身下的美婦人渾身一抖,嬌軀打擺子似地急顫起來,那滑膩花爐裡邊,剎那間如起般地充滿了黏稠濃漿,包得酥酥麻麻熱熱乎乎的美不可言。

柳月蓉猶如迴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花心兒在男人那炙燙的龜頭上狠擦了幾下,又吐出兩大股稠漿,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幽咽斷氣似地嬌啼道:「公爹饒命,兒媳婦挨不過哩!」妖道趕忙散去玄功,鬆懈下來,只把龜頭輕輕煨往花心,讓她緩氣歇息,打趣道:「怎么這回來得如此快?又如何喂得飽人呢。」說話間,又覺龜頭上有數股稀滑的漿汁澆淋下來。

柳月蓉息不住,誘人的朱微微張翕,卻是無聲無息,過了好一會兒,才在男人懷裡含羞道:「公爹來親親兒媳婦!」妖道笑道:「乖乖兒媳婦,公爹來了……」說罷便低頭去就小婦人檀口櫻舌,卻不料後心突然一陣劇痛,剛剛散去的玄功再聚時已然不及,頓時渾身發軟,右手剛剛運力揚起便無力的垂下,身上的力氣和意識正在飛速逝,神茫間,只見柳月蓉面容哀傷眼帶淚花看著自己,道:「師傅,弟子今委身與我們的兒子,且已許諾應誓,今後終身不在讓他人染指,就自動遵諾守誓,守身自持。況且師傅您心機深沉,徒兒實在猜不透您在想什么今後又會做些什么,徒兒不能拿飛飛的命運安危做賭注,所以今徒兒恭送師傅鶴駕西行,您放心,我們的兒子徒兒一定會照顧好的!」妖道口噴鮮血,呵呵笑道:「好好好,乖徒兒又這般心機和決絕,長生有你照料為師也放心了,那邊有個包袱,是我留給你們娘兩的,照顧好兒子,璞!」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妖道王重樓雙眼一翻跌落下龍椅,柳月蓉附身看時,已是氣息全無。

柳月蓉赤著身癱坐在龍椅前的臺階上,手一鬆,一枚沾滿血跡的尖銳鋼髮簪噹啷一聲落在地上,柳月蓉痴痴的坐在那裡,看著死去的妖道王重樓,慢慢蜷起身子,將頭垂在雙膝上哭了出來,先是低聲嗚咽,漸漸直到放聲嚎啕,哭到傷心處,玉足粉拳不斷的頓地捶,烏黑長髮隨著小婦人的哭泣撲簌簌抖動,地宮中迴盪的哭聲中似乎有無盡的委屈、孤獨、哀傷……和解脫。

燈火輝煌雄偉空曠的地宮中,柳月蓉坐在龍椅前的臺階上,身後躺著昏中的小長生,身前地下倒著氣絕身亡的王重樓,蜷縮的身影坐寂寥空闊的地宮中,顯得說不出的孤苦伶仃。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柳月蓉越哭越是傷心,幾次險些哭暈過去。

突然,一隻白皙幼的小手搭在柳月蓉的頭頂,輕輕嘆道:「別哭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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