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與幻想(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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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97、誰在試探誰黑暗的魔法之森裡有座奇怪而巧的屋子,其中住著一位魔法使;當失的過路人誤走入森林深處時,這位久居於此的小屋主人便會將路人邀至家中妥善款待——也就是說,看起來是位善良的魔法使。

但今,魔法使愛麗絲……並不是那麼善良。

時間已經是午夜了,但屋內仍透出些許昏沉的光來;若是有人靠得足夠近,還能聽到小屋裡傳來陣陣低沉而軟媚的呻

雙手被束縛住,高高地固定在自己頭頂上方,靈夢無力地低垂著博麗巫女本應高傲的頭顱,紅到滴血的舌尖都落在由於快而咬不住的齒外,出閃亮的津銀絲。巫女標誌的大蝴蝶結與鬢髮的花邊繫帶都被解下,特意疊好放在一旁;在屋內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依然柔亮的黑髮披了半身,隨著靈夢雪白身子的顫動而搖晃著;額前的碎髮由於汗水的關係散亂地黏附在額上,仍不時滾落的汗珠和過分溼漉漉的髮梢能讓人輕鬆察覺出巫女現在是在經受怎樣的慾煎熬;巫女香汗淋漓的身體在暗黃的燈光下顯得亂誘人,更是散發出惹人沉醉的少女異香。

巫女被七的魔法絲線繫住的手腕已經有些泛紅,縮起的手指由於顫慄而讓晶亮的指甲間相互碰出悉悉索索的響動——雖然都被博麗雖然盡力忍住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抑制的息低和下身的黏膩水聲所掩蓋。忠於職責的兩隻可愛人偶用比靈夢那由於多次高而過分漲滿的暈大不了多少的小手撥著巫女變成深紅頭,讓還在不停產出的母從工作過度,出格孔中溢在人偶早就被溼透的身體上,再至人偶身下備好的杯盞中。蹲伏在靈夢無力合攏的雙腿間,身子稍低的愛麗絲動作的節奏比人偶還準,窄細的舌尖一勾一過巫女溼得不成樣子的花入口,把有著獨特滋味的少女送人口中。

「嗯啊……哦……哈……嗚……嗚嗚……嗯啊……」若是靈夢的快累積到了極點,隨著巫女劇烈顫動湧出的愛來不及被人偶師走,便順著愛麗絲的下巴滴落在同樣放好的茶盞中;每當這時,除了從扣不住的牙關裡出如泣如訴,不飾而自媚的咿呀含淚呻,巫女早已使不上勁的雙腿會拼命收起,或是夾緊了膝蓋不停摩挲,或是雙足互相勾起按住愛麗絲的腦袋,抑或是用赤的雙腳踩在愛麗絲的雙肩無力地蹬踏;節奏仍然自如的愛麗絲會用一隻手撫上巫女滿是香汗的健美小腹輕輕按壓,讓大股清澈愛的湧出更為順暢徹底,另一隻小手則去用手指捲起巫女被汗水沾溼的髮梢,玩般掃過帶上了淡淡粉的汗溼白肌膚,把身體本就處於連續高狀態的靈夢得嬌軀不住扭動,更是誘人。

「愛麗絲……愛麗絲……我……我要……殺……」

「什麼?沒聽清呢,是說,還要嗎?我說過,夜,還很長呢……不用著急……」無論怎麼去維持巫女的威嚴與沉穩,支離破碎的嗓音和不住顫抖的美豔身體徹底出賣了靈夢被困在快地獄裡的事實。無法放下的手臂把上身直直拉起,把巫女的弱點盡數暴在外;當人偶師的舌頭或指尖滑過汗淋淋的光潔美腋,博麗嬌泣息呻的頻率便會羞澀地加快,身體也會試圖擺動避開那靈活的挑逗;而若是去用手指夾住撥、用溼熱的舌尖和牙齒咬住鎖骨下懸掛肥美巨的脆弱筋,低垂的小腦袋甚至會突然揚起,觸電似的震顫搖晃,而聲線已然是窒息般的失控,滿溢的豐滿房湧出母的氣勢一點也不輸於少女高衝開花口之時,把早已溼透的人偶澆成完全的

「你……你騙人……說、說好的解開了所有束縛,為什麼……啊……你、你又咬那裡,我又不是妖怪,會壞掉的……啊!

…呀哼……又又把我綁起來了……嗯呀……」

「妖怪說的話,巫女也能信嗎——真是個笨蛋巫女……嗯呣……味道很不錯吧?。」被迫飲下愛麗絲用嘴餵過來的二人母漿的混合,已經連羞恥都顧不上的靈夢反而自發地勾住人偶師的溼潤舌尖久久不放開。下身連續高和母的噴湧已經讓少女透支了太多體力和水分,如果現在讓靈夢自己去舐滿身的汗水和近乎腫脹的首,巫女也會毫無猶豫地在愛麗絲面前作這蕩的表演;但現在雙手被掛起,手臂早就痠痛無比,就連托起前的漲紅頭去自己的母都做不到;唯一可動的雙腿卻連推開愛麗絲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任憑人偶師褻玩自己溼不堪的,再被迫在愛麗絲面前高

「哈……哈……哈……求你……放……愛麗絲……我……真的要……脫力了……哈……哈……」巫女平坦的小腹眼可見的劇烈起伏,現在即使愛麗絲不去刻意逗深處,極度發情的花宮也收縮到發痛發麻,清澈的愛口時已經被互相摩擦的陰磨成了黏膩的白漿;在巫女有氣無力的亂哀鳴聲中,指頭又繞起一束靈夢髮梢的愛麗絲俯下頭在巫女耳旁低語:「好哦……最後一次了……」沾溼的髮梢仍然足夠細柔,愛麗絲的小手選中的目標是巫女發情中的深紅首;被潤溼的髮絲也足夠堅韌,人偶撤開,在愛麗絲的下,髮絲不偏不倚的正中還在溢出的殷紅孔。同樣細若髮絲的孔被自己的黑髮侵入,觸碰到管內裡那被不停溢出的汁泡到綿軟柔弱無比的內壁;喉頭髮甜的博麗連哀嚎聲都發不出來,身體也忘記了反的顫抖,只是痙攣似地反弓起背,痠軟的雙腿不知從哪生出的力量死死夾住了站起來的愛麗絲的纖細肢,把稍稍有些驚訝的人偶師勾向自己,二人的豐滿峰相碰,濺出更多香甜的

彷彿裝滿水的脆弱杯盞承受不住而破裂,靡的體從雙和下身的裡以不顧一切之勢噴薄而出,把和博麗撞了個滿懷的愛麗絲渾身澆了個遍。汁和汗水以及情慾的汁從同樣赤的愛麗絲身上下,一直順著粉瑩瑩的雙腿入渾身上下僅有的一雙短靴裡;小腳上溫暖溼潤的讓愛麗絲好像又回想起了那一……

「好了,抱夠了嗎?」被身後的小腿壓住而俯在靈夢身上的愛麗絲受著透過相碰的厚實傳來的劇烈心跳,眼中的青藍光芒也似乎愈發怪異。用汗黏黏的雙腿抱住愛麗絲的靈夢似乎還沒從被折騰了一整夜的疲憊和極樂中恢復過來;連續兩天都和……妖怪——靈夢很不想去面對這個事實——纏綿至翌讓巫女都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

「死妖怪……死妖怪……早晚把你收了……」被垂下的長髮遮掩住愛慾未消面容的博麗試圖避開愛麗絲極富穿透力的視線,口中嘟噥著「惡毒」的詛咒……雖然她覺得這樣抱住愛麗絲也不壞,人偶師雖然是「妖怪」,但是身體軟軟的很舒服;抱在一起也能恢復下見底的體力,再放開的話反而有點尷尬……

「那要不,喝點什麼?順便聊點什麼?」保持這個貼在一起的姿勢,愛麗絲撥開靈夢面前紛亂的髮絲,讓溼透的人偶悄然送來醇香的「茶」——不用說,當然也是少女身體的產物。口舌快要冒煙的靈夢也在意不了那麼多了,咕嘟咕嘟全部喝下,十分不情願地開始耍脾氣。

「聊什麼啊……要說我肚子又餓了嗎,剛才那塊蛋糕我都還沒吃完呢……」

「那就……要不要聊一聊昨天——不,現在應該是前天——的某件事了;除了這裡……呀,還是有很多沒擠出來嘛……的問題,你去那個老妖怪那是為了些什麼?即使現在並不是冬天,身為巫女主動去找那位,也不是什麼常見的情況;不是嗎?」手指從下方輕輕挑動沉重悉的暖又從緊貼到幾乎不留一絲縫隙的碩間淌出,讓剛剛才記起羞恥心的博麗又低眉閤眼偏過頭去。

「這也是你鼻子聞出來的嗎……所以,你真的要聽嗎?」

「讓我猜猜,又有異變了是不是?」

「喲,滿腦子的巫女,我看我說的還是沒錯嘛。」收拾打扮停當的人偶師聽完靈夢的講述,繼續優雅地坐在桌邊一邊啜飲加熱過的母茶,一邊看著博麗被人偶打扮得服服帖帖的。渾身痠痛的博麗此時也懶得和愛麗絲爭辯,除了仍俏臉緋紅地飲盡杯中香四溢的體,靈夢連一個指頭都不想動。

「對對對……你說了算,我不僅是妖怪巫女,還是滿腦子的巫女,還是笨蛋巫女……」

「我也想調查一下。」穩穩端起瓷杯的愛麗絲又將雙腿架上了桌沿,似乎這能讓她覺得很放鬆。

「……你?你是想說你比那個老太婆見得還多嗎?」

「如果真有這種恐怖的能力的話,即使是我也無法掉以輕心……而且,論起見識,也許我真的比紫更瞭解某些……幻想鄉以外的東西。」神情略帶嚴肅的愛麗絲此時英氣程度不遜於威風凜凜的博麗,雖然後者現在彷彿一隻抱著熱牛取暖的小寵物罷了。

「……咕咕咕……呵哈……總之,你想親自去見的話,人被我送到永遠亭去了;在那裡的事,我就管不著了。」又飲盡一杯,長舒一口氣的博麗好像還是肚子很餓,嚷嚷著能不能再吃點東西。人偶師輕鬆一個響指,剛剛把自已洗淨烤乾的人偶端來同樣再熱過的蛋糕;那麼,最近正好無事,該去一趟永遠亭了,對吧?

「客人今天也是來拿藥的嗎?」永遠亭的女醫生叉起雙腿在辦公桌後翻閱著不知名的書籍,雖並不正眼瞧過敲門的愛麗絲,但用少見的謙柔溫和語氣和人偶師打著招呼。

「算是吧,確實是有段時間沒來過這裡了。不過,今天病人很少嗎?鈴仙好像也不在,您獨自一人麼?」

「今天是鈴仙和助手去人裡送藥賣藥的子;以及,今天是週末,非急診不主動接待病人——有緊急的病人,去人裡的鈴仙也能幫忙處理。」鈴仙,和,助手?這位從未聽說過的助手,就應該是,靈夢口中的外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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