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陰陽失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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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園奈奈生2017/05/21第17章陰陽失調晴兒挽著寧詩芸的手道:「這次我和詩芸姐姐真成姐妹了呢,辛姐姐已經答應收詩芸姐姐為徒。」寧詩芸道:「不過辛姐姐說,還要等事情告一段落,現下只是教我武功,拜師之禮稍後再提。」江少楓聞言也為寧詩芸高興,辛玲是母親師妹,收了寧詩芸為徒,可算是親上加親,讓這三人關係更進一步。

江少楓道:「辛姐姐還真是費心了。」他們因辛玲囑咐過,不要在外人面前了相,是以還以姐姐相稱。

晴兒遞過幾頁紙來:「辛姐姐寫給你的,是倒寫出來的月海心法和黃泉刀法。

辛姐姐說讓你記之後就要燒掉,以前師傅傳授給我們武功時都是口述的,辛姐姐怕我背錯了,特地寫了一份給你。」江少楓結果紙一看,上面全是蠅頭小楷,字體娟秀,忍不住讚道:「辛姐姐寫得一手好字。」他生平酷愛書畫,看見好字體,免不了要誇上幾句。

晴兒素知他品的,笑道:「是呢,辛姐姐在山上時就愛寫寫畫畫,你倒是可以和她切磋切磋。」山中無甚娛樂,辛玲又無心與眾女做那磨鏡之事,只好練字學畫打發時光,這是眾女子都知道的。

江少楓心中一痛,也不知自己此生是否還有機會再提筆作畫。

「辛姐姐說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行這雙休之術?」他話一說完,兩女都羞的低下了頭,寧詩芸白一眼他道:「大鬼,就你心急。」江少楓這才意識道這話確實不妥,他只當這事一門武功,卻不想要和兩女合體。縱是已經在上風幾度,卻也不好顯得如此之急。不過他嘴上卻不退縮,笑道:「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麼,要不今天就開始?」說著作勢要抱兩女。

姐妹倆嚇得直往後躲,齊聲驚呼:「前幾天你才要過的!」江少楓哈哈一笑:「怎麼,怕了?」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招來晴兒和寧詩芸一頓白眼,兩姐妹恨聲道:「你等著,罰你一個月不許碰我們。」江少楓討饒道:「二位娘子,為夫知錯,你們可不能這般對待為夫啊!」兩姐妹又是對他一通鄙視。

晴兒收了笑容,正道:「辛姐姐說你體質非常,內力深厚,練功要比常人快了許多,大概習練月海心經十便可行雙休之法了,這十間,我會指點你月海派的一些修煉訣竅。辛姐姐還說她會親自指導詩芸姐姐,多則三月,少則一月,打下些基即可。」江少楓腦力極佳,雖無過目不忘只能,但苦讀一夜,已將月海心經和黃泉刀法記與,第二天一亮就將信燒掉。晴兒背了這套口訣十幾年,辛玲更是有三十餘年的基,江少楓並不怕將來會忘記其中部分內容。

江少楓受過七情丹的洗禮,修煉任何功法豈止是事半功倍,十一過,辛玲查驗進境時大為驚訝,她拉著晴兒走到一旁低聲道:「江少楓的進境,可抵旁人修煉三年。早知如此,一兩就可以了,你們今晚就去吧。記住,切勿貪歡。」是夜,江少楓和晴兒赤相對,晴兒騎在江少楓身上,下體相,口口相對,各伸右掌護住對方心脈。凝神閉目,摒除雜念,各運功法。

如此這般修煉方式,對二人定力都是一番考驗,若定力差些的,忍不住動上幾動,恐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好在二人都已大局為重,在各自收功前,絕不敢妄為。他們早就約定,一旦行功完畢,定是要有一番盤腸大戰。

也不知過了多久,晴兒突然覺得身下江少楓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的身子一會兒變得火燙,身子還不住搐。

晴兒睜開眼睛,急切問道:「小楓,你怎麼了?」江少楓滿頭都是黃豆粒大的汗珠,「好熱,好熱!給我水,給我水。」晴兒連忙跑到桌邊抓起茶壺,倒了一杯水,這時江少楓已經走到桌邊,搶過茶壺,嘴對嘴把一壺涼茶倒進了喉嚨。

可這並不管用,他還叫著:「好熱,好熱!」晴兒嚇壞了,辛姐姐教他雙休之法時,可並未說過會變成這樣啊。難道小楓他走火入魔了?晴兒抓起一件衣服,邊走邊胡亂的套著衣服,她道:「小楓你等等,我去找辛姐姐」隨著晴兒聞訊趕來的辛玲一進屋就趕忙把眼睛閉上,別過頭去。她羞道:「快給他穿上衣服。」此時不著寸縷的江少楓正躺在榻上,間巨物直地高高舉起。辛玲年齡雖大,卻從未見過男子這般模樣,叫她如何不羞。

江少楓只是身上劇燙,但卻還遠達不到七情丹所帶來的火燒滋味,他神智未失,道一聲:「失禮。」扯過被子,不顧身體燥熱,把自己遮了起來。

辛玲一生從未進過男子臥房,更別提裡面還有個僅用被子遮住,全身一絲不掛,器一柱朝天的男子了。

她咬了咬牙,告誡自己,我是來觀察病情,又是他的長輩,有何怕的。壯了膽子,走到江少楓近前:「你現在覺得怎樣?方才發生了何事?」江少楓虛弱地道:「我正運功,突然,突然覺得全身燥熱非常。」辛玲問道:「你可是按照晴兒告訴你的口訣運功的?」江少楓道:「沒錯,正是。」辛玲又問晴兒道:「你是否對他講錯了?」晴兒關心則亂,已是淚滿面,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辛玲想想,晴兒心智非常,此等要事斷然不會馬虎,她又道:「那你二人在練功之時,可有……可有貪歡之舉?」晴兒回憶道:「並沒有做哪些事情。」江少楓也道:「真的,真的沒有……」這雙休之法,自創立以來也只有祖師夫修習過,以後數代都是雲英未嫁之女,只知其法,而不知其中可遇險情,也就無從化解。

辛玲想想道:「去請碧竹吧,她或可有些辦法。」碧竹並不在莊上,找她求醫之人每絡繹不絕,時常就在藥店休息,這一晚她又住在藥店了。

晴兒道:「我去。」說著也不顧辛玲還有話說,就衝出了門去。

莊上現成的快馬,晴兒奔著京州城飛馳而去。

到了城門外,晴兒傻眼了,此時還是深夜,城門已經落鎖,任誰也不能叫開,她無助的抱著肩頭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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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辛玲只好負起看護江少楓的職責,她晚間剛吩咐寧詩芸今夜整夜打坐,此時恐怕她正在用功之中,也不好去攪她靜修。也罷,師姐的兒子,就有我來照應吧,這般孤男寡女暗夜同處一室,還是她人生頭一遭,儘管江少楓病著,她也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燒。

江少楓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大,眼見他頭下的枕巾都已經被汗水打透,可他卻偏偏要捂著一被子。

辛玲知道這樣子不是辦法,拿起江少楓丟在椅子上的長衫,遞給了他:「用這個這遮下吧。」說這話時,辛玲一張俏臉依然是紅雲遍佈。

江少楓也是無奈,只好做出失禮之行,把長衫拿進被中,圍在間,權作遮羞之用。

辛玲又去門外水缸中提了一大壺水,倒了一碗送到江少楓面前:「喝點水。」江少楓半坐起身子,接過來一飲而盡,又遞還了辛玲。辛玲結果後就坐在了離他最遠的一張凳上,臉朝窗外,留下一句:「有事你就叫我。」再不說話了。

除了時不時為江少楓送上一杯水外,辛玲也無事可做,只是每次看到江少楓被長衫遮住,高高聳起的間時,都免不了一番臉紅心跳。

江少楓也是難堪,不知怎的,明明心中並無慾火,那東西就是難以消腫,讓自己在姨娘面前出了醜。他也曾讓辛玲不必管他,辛玲只說:「沒事的,我在這裡看著。」也幸而辛玲不諳男女之事,還以為男人一旦立起,便需合方能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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