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晚上吃完飯,領導又安排大家去舞廳跳舞,不願意跳舞的就去唱卡拉ok。

我跟隨著陳紅來到舞廳,一個人坐在昏暗的燈光裡,看著她和一個同事跳舞,我忽然有種想上去攬她入懷的衝動,和她跳一曲貼面舞。

悶著頭喝掉一杯啤酒,卻看見陳紅徑直向我走了過來。她站在我面前,說:“你一天了又不活動,又不唱歌跳舞,都快成神了,還想著你的女友呢,走和我跳一曲去。”直到我和她走進舞池,我才反應過來,脫口說道:“我想著姐姐,我喜歡看你的一舉一動,真的好美。”她身體一動,有點想逃脫的意思,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別胡說,周圍都是同事,他們聽見了不好。”我心裡一動,想到這是個好機會,握著她的手都有些出汗,右手從她肩胛移動到她的部,說:“我說真的,我越看姐姐越有韻味,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我,聞著你身上的氣味,我整個人都被醉了,我愛上姐姐了。”陳紅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覺到我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翹,呼很急促,說:“你喝多了吧,快放開我。”這時,旁邊的同事說:“你倆小聲說什麼呢。”陳紅緊張的踩錯了步點,踩在了我腳上,我沒好氣的說:“別吵,陳師正在給我介紹女朋友呢,你們別飽漢不知餓漢飢。”同事笑嘻嘻的說,那等著喝你喜酒啊。我沒有理會,到有種成功的快樂,陳紅雖然極力反抗,卻始終沒做出太大的反應,應該是怕被同事看出來。

我的手更加不老實了,中指隔著她的褲子,摩擦她的縫,而腫脹的雞巴,努力地往她小腹上貼,此刻腦子裡就是想受她成的軀體。

一曲跳完,陳紅逃一般的離開舞池,坐在一群女同事中間,而我在她斜對面坐著,眼睛火辣的看著她。

她有時和我目光相遇,總是快速的躲閃開,我覺到那是一種心慌的逃避,而不是憤怒的目光。

看來自己這把賭對了,如狼似虎的年紀,老公經常不在,肯定也是需要愛撫的,只需一點一點的攻克就好。

坐車回去的時候,我又以要商談介紹女友的事宜,強行坐到陳紅的旁邊。

昏暗的車廂裡,我的左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她兩隻手緊緊地按住,不讓我更進一步的移動。

我右手快速的按著短信發送給她:我的好姐姐,我好愛你啊,每天晚上都幻想你成豐滿的體,我好想親吻你的嘴,撫摸你的翹,快折磨死我了,我的雞巴一見到你,就硬的快要頂破內褲。

陳紅騰出一隻手,看著短信,我到她的手心已經出汗了,而且呼有點急促。

其實我發這短信,心裡也是很害怕的,見她沒有太大的動靜,我又趕忙發了一條:我的好姐姐,好紅紅,讓我握著你的手,好嗎?我保證不在亂動。

果然,陳紅看完這條短信後,手明顯用勁小了,我抓著她的手,十指叉握在一起。

為了不讓同事們懷疑,我還故意稍稍大聲的詢問她介紹的女友的情況,本來就是沒有的事,可她卻胡亂編著應付我,我一邊和她胡說著,卻把她的手握的更緊了。

我偷眼看了眼陳紅,發現她頭始終不看我這邊,但是手心的汗卻不停地出。

我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我扔掉手機,假裝低頭撿手機,拿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舌頭著她的手背,然後將她的手指含進嘴裡,著。

然後迅速的發過去一條短信:姐姐的手真滑,好香啊。她回過來一條,由於右手被我握住,左手發了半天,就一句話:求求你,別再鬧了。

我馬上回了一條:好吧,愛死你了,我的好紅紅。看她看完短信,我握著她的手,稍稍鬆了點,趁她不備,突然抓著她的手,按在我起的上。

雖然隔著牛仔褲,我想她也一定能到那火熱的力度,正當她驚詫之時,我放開她的手,又發了一條短信:好姐姐,我都想死你,真想用他好好愛撫你的

她看完短信後,我藉著她手機的亮光,看到她的手在顫抖,似乎想發什麼信息,卻又迅速的退出,兩手握著手機,放在她的兩腿之間,也不知是不是已經溼透了。

週末的時候,張明叫我過去吃飯,我倒是到很納悶,這傢伙自從結婚後,除了叫我修電腦,很少請我吃飯的,興沖沖的跑去,一看擺了一桌子的菜,而他老婆李豔麗還在廚房忙著呢。

他給我發了一支菸,我問什麼事,他說沒事,那天晚上陪她老婆聊天,又修電腦,李豔麗說不好意思,反正我也一個人,就請我吃飯。

我也沒多想,一頓狂吃,好久沒和張明在一起喝酒了,反正是週末,索放開子喝,結果把張明喝的大吐特吐。

而我也喝的暈暈的,把他搬上睡好,李豔麗給我泡了杯濃茶,說:“你看看,不能喝還愛喝的不行,哪次買了酒,都非要喝到酒瓶朝天不可。”我喝了口茶,笑道:“你看他的眼鏡片就知道了,整個一酒瓶底,所以喝酒也就喝到酒瓶底嘛,多實誠的一個人啊。”

“你別說他的眼睛了,摘了眼鏡和瞎子一樣,我都擔心,將來生的小孩都是近視眼。”

“啊?你有了?幾個月了?”

“去,我說將來,我現在還考慮要不要給他生呢,女人生了孩子,可就徹底沒人要了。”

“難不成,你還想再來一?我這哥們多好啊,一點脾氣都沒有,現在這樣的男人可不好找了。”

“什麼好脾氣,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每回一吵架,就悶不作聲,我一看算了,吵架吵架就是兩個人說,他一悶不作聲,我也沒啥勁了。”

“那不剛好,那是因為他愛你嘛。”我剛聽她說不像男人,就想開個玩笑,就藉著酒勁,問:“張明一禮拜,折騰你幾次啊。”

“什麼?”李豔麗突然想到了什麼,卻沒猶豫,說:“有時候一次,有時候兩次吧,我也沒什麼想法。”我一聽,,這麼火氣方剛的年紀,一晚上兩次才正常,竟然一週才一兩次,說:“我就說嘛,兩人晚上不幹活,那怎麼行,你們要看點a片啥的,調節調節,我以前和我女朋友,那每晚上肯定要折騰的,要先‮情調‬…”我突然意識到,和她說這個不太對頭,馬上停住。李豔麗好像也沒在意,突然長嘆一聲:“我也不知道,以前咋看上他的。”我發現不能和她繼續探討這個問題,藉口頭暈先走了。

回宿舍的路上,給陳紅打了個電話,過了很久,她才接起來,聲音很小:我丈夫在家。

就掛斷了電話,我興奮的差點扔掉手機,那是不是意味著,要是不在家,我可以去有點作為呢。

沒一會收到她的短信:小石,不要再這樣了,以前的事過去就算了,以後別再騷擾我了,我有丈夫孩子,我有家庭,我不想毀在你手裡,不要因為我上次的縱容而得寸進尺,我給你留著面子,別再我。

我無力的放下手機,一時間沒了主意,難道她一點覺都沒有嗎,原來只是不想讓自己太難堪,上次是不是有點之過急了。

想了想上次發的短信內容,是那麼的直白,而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應該那時候就阻止我才對,可是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告訴她丈夫,或者直接報警,我整個晚上都想著這些。

不知是不是因為晚上喝了酒,又在外面吹了涼風,我病倒了,足足病了一週。

這期間所有的同事,只有陳紅沒來看過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看來真的是生氣了,就算普通的朋友,也該來看看我。

從此以後,在辦公室裡,我再也沒看到她給過我好臉。但是我一如既往的關注著陳紅,心裡就算不想,可她的人成天就在我的眼前,就在離我一個辦公桌的距離,每當跟在她後面上樓時,我就想摸那個鼓翹的股,就想把她按在牆角,從後面入她的

---夜晚的幻想更加的厲害,我發現自己的取向已經向‮婦少‬轉變,在街上、廠區裡,總是喜歡盯著那些‮婦少‬,覺她們才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

情小說裡,推倒婦的場景總是讓我向往,a片裡婦們撓手姿,的媚態,總是讓我痴狂。

令我想象不到的是,張明的老婆李豔麗病了,而這個貨竟然讓我幫忙去照顧,真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照顧不好我去幫忙可以,問題是老婆都病了,還去加個什麼班,不過這也許才是張明。

(雖然同在一個企業,張明屬於技術類的,我是管理類的,所以他的工作要忙一些。這點我自己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學的機械設計,卻把我分到了質管部。)說是照顧,也就是在她家看電視,害怕病情加重,隔段時間過去看看有沒有事,李豔麗也不知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起來上廁所。

我扶著她起來的那一瞬間,整個腦袋都蒙了,她竟然光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內褲,兩個大子就那麼傲然的著,真的太大了,我傻愣愣的站在那裡,最可恨的是,雞巴像鐵一樣硬。

李豔麗猛的發現是我,扯過被子蓋上,說:“下午出了一身汗,內衣溼了,我也忘了。”我尷尬的不知所措,那該死的竟然半天不軟,將褲子頂了好大一個包,而李豔麗顯然是看見了,她的臉紅了,說:“你…你先出去一下。”等她穿好衣服,上完廁所,我還在沙發上著煙,心裡一個勁的自責,竟然對著朋友的老婆起,這要是讓張明知道,以後還怎麼見面啊。

這時,李豔麗說餓了,問有沒有吃的,也許為了贖罪,我熬了粥,又餵給她吃,雖說有些曖昧,可看她毫無力氣的樣子,實在是不忍。

等她喝完粥,我又打了一盆熱水,給她泡腳,這樣有助於預防冒的加重,折騰完,鍋裡的冰糖燉梨也好了,聽得她咳嗽實在是可憐。

我收拾碗筷的時候,李豔麗說:“你們同一個宿舍的,我當時要是選你就好了,嫁給你一定很幸福。”我驚得差點把碗摔了,不知道說什麼,她又說道:“不過那時候你有女朋友,早知道應該等到現在找你了。”我覺得這個事有點嚴重,洗完碗逃也似地走了,害得我有時候見到張明都有種負罪

原以為她只是病中發的慨,可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這天晚上八點多了,正對著屏幕,動著,李豔麗的電話打了過來,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我有點害怕她再說點什麼話,可她的聲音顯得很無力,難道又生病了?

我撥通張明的電話,這個貨竟然出差去了,還求我過去看看,我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她家。

一進門,看到李豔麗沒什麼病態,而且像是剛洗過澡,就想有走的慾望,她說:“一個人無聊死了,陪我說會話吧。”我坐下來有點心虛的點了一支菸,不過好在她沒有說什麼,正當我放下心來的時候,她說:“昨晚,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一個叫海豚灣的小島上,我坐在海邊吹著海風,而你卻在我的身後給我梳著頭,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小島。”她看到我的表情很不自然,說:“不過夢都是反得,我們不可能了,希望下輩子,我能和你一起在海豚灣生活。”我正雲裡霧裡,不知說什麼時,她卻笑著說:“今天我噴了點香水,我們單位的男同事都說,香噴噴的,好誘人啊,你們男人是不是聞到香水味,就會想那事?”

“啊?是吧,有香水的味道,可能會比較能慾。”

“那你聞聞我這個香水味好聞嗎?”她把雪白的胳膊伸到我鼻子前,淡淡的清香,肯定不會便宜,我能到自己有點緊張,‮腿雙‬都有點發抖。

她呵呵一笑,說道:“算了,不拿你開心了,張明出差去了,我一個人也不敢睡覺,你在邊坐著,等我睡著了再走可以嗎?我保證一會就睡著。”說著話,她徑自走進臥室。我徹底蒙了,這算不算是暗示,我該怎麼辦?臥室裡傳來她叫我的聲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去的,不過好在我進去後,她閉著眼睛,呼很平穩,心裡不停的祈禱,她趕快睡著。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