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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南北官道不知為何出現了許多山賊強盜,人傻錢多的肥羊不敢上路,我們都好久沒開張了。”聞竹喧站在離他們一米外的窗邊,抱臂看著窗外風景。他此時還剛加入這個團隊,從站位中就顯示出他與其他人的疏離.

就在這時,穿著利落短打的烏雀兒從屋外身手矯健地跳進來,高喊道:“看我抓到了什麼!”這場戲演的是姜吹雨自從會看電視劇以來就擔憂了快二十年的事情:某些秘密組織的傳信鴿子,盡職盡責飛著卻被打野味的人無情拿來烤串的人間慘劇。

烏雀兒本身格活潑,身手靈活,沒事就喜歡在樹林間騰挪跳躍,這天看見半空飛過一隻肥大的鴿子心癢癢,拿嘴裡正好吃乾淨的果核給打了下來,因此在鴿子爪子上發現了一封密信,信裡透的消息前後不通,但隱約能猜到似乎有人攜重寶從某處轉移到某處,而他們的所在地就是必經之道。而最近頻發的山賊強盜似乎也與此事有關。

雁過拔的鹿飲溪怎麼會放過這次好機會,打算和同伴要幹一票大的。

攝像機跟著烏雀兒的腳步滑動著,他捧著的白鴿成了鏡頭主角。

也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攝影棚內燈光太亮,溫順的家養白鴿受了驚嚇。烏雀兒的手微微一鬆,打算讓大家看清楚時,白鴿卻突然暴起,撲稜著翅膀,嘩啦啦地就是一通亂飛,接著沒頭沒腦地往姜吹雨臉上撞去。

姜吹雨下意識就要側身避讓。

但他忘記了他的兩條大長腿正盤在羅圈椅上,反被椅框牽制住,還沒站起來就又落回椅子上,重心不穩,連人帶椅子朝一旁歪去。

趙小雅嚇得驚叫,隨即眼前一花,窗邊的仰雪風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快手拉住椅背,竟然是用蠻力將笨重的羅圈椅拽回原位,連帶著椅子上的人也有驚無險。

姜吹雨後怕地縮腿,直接踩在椅子上站起來,彎去摟仰雪風的肩膀:“嚇死我了!”他動作自然而嫻,好像是一直以來都把仰雪風當成最親近、最需要依賴的對象。

仰雪風也沒躲閃,他是在周圍人目光有點微妙時,才察覺到一絲異樣,隨即不動聲拂開姜吹雨的手,走到一旁問:“鴿子呢?”眾人如夢初醒,他們的道具此刻還在亂撲騰呢。

場工一擁而上各使乾坤捉鴿子,鴿子驚嚇更甚,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演員們連忙避開。

柏冬遞給姜吹雨紙巾,看了看他的臉,擔憂地問:“嚇到了?”姜吹雨悶悶不樂地搖頭。

再拍這條時,劇組都特別小心,道具組拿來一透明橡皮筋把趙小雅的手和鴿爪子系在一起,才敢讓她做出微微鬆手的姿態,這一次很順利地完成拍攝。

等下午的拍攝結束,姜吹雨才換下戲服、卸了妝,出了休息室,沒第一時間離開,目光在休息室走廊周圍逡巡不去。

柏冬等了半晌,才好奇道:“吹雨,你找什麼呢?”

“仰雪風呢?”

“早走了。”

“走了?”姜吹雨問,“什麼時候走的?”柏冬說:“一下戲就走了,衣服也沒脫,說是回酒店再換。”姜吹雨張了張嘴,言又止。這是躲著他呢?

與此同時,另一輛藝人的專屬車輛開出影視城,沒回入住的酒店,直往醫院的方向去。

第19章發現第二天《念秧》拍攝照舊,雖然時間很趕,但吳子山導演很有一套,將拍攝進程安排得井井有條、忙而不亂。

麥青青飾演的談月嫵媚妖嬈,在劇中作風輕佻,常常調戲鹿飲溪。聞竹喧加入以後,她終於把調戲膩味又總不上鉤的鹿飲溪踹到一旁,有事沒事吃起聞竹喧的豆腐來。

休息時,麥青青衝仰雪風皺皺鼻子:“怎麼你身上一股狗皮膏藥味?”仰雪風很無奈地說:“天這麼熱,男人身上有點味正常。”麥青青不滿:“汗味和藥味我能分不清?”他們本是同門師姐弟,關係一直很好,戲中又常常肢體接觸,無需避諱什麼。麥青青說著就一點兒也不介意地湊到仰雪風身上到處嗅:“拍戲的時候我聞到了好幾次,該不會是服裝組偷工減料,給你用的劣質衣服的味道吧?”恰巧姜吹雨從近旁走過,斜眼打量這兩人。

麥青青朝姜吹雨手一勾:“吹雨,快來聞聞我們仰總身上是不是一股藥味?”仰雪風不自然地避了避,拍掉麥青青銳揪住他右袖的手:“別整天想這想那來躲開背劇本,剛剛那一場你說亂了兩句臺詞,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麥青青:……

演戲對手是老闆也就算了,還是個兢兢業業到令人髮指的專業演員,一點小錯都瞞不過他老人家的慧眼。

麥青青苦著臉,順手把勾來的姜吹雨揪去當苦力,幫她對臺詞。

仰雪風暗地裡為麥青青叫了一聲好。

下戲的時候,姜吹雨熱得又是滿頭汗,都沒勇氣從影棚走到休息室去,先趴在空調出風口續十分鐘的命再說。

其他工作人員陸陸續續地搬運道具,這個內景的戲算是結束了,佈景可以拆除,轉搭另外的室內場景。

姜吹雨側臉貼在空調上,看見兩個道具組男孩抬著一張羅圈椅走過去。

椅子,有點眼

“等等!”姜吹雨連忙喊道。

“吹雨有事嗎?”那兩道具組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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