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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輪渡出國,你正巧在和一個老男人談生意。”宋喬回憶到此處眼睛裡的愛意更是氾濫成災。

許宗政回想了一下,三年前,南灣碼頭:“我記起來了,是李輝江。”

“我不管他是誰,你先聽我說。”宋喬的神極其認真,這也是他對許宗政最虔誠的告白,“我對你確實是一件鐘情,但是主要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你的相貌,而是你當時說的話。”

“哦?我當時說了什麼讓我的小白蓮一下子淪陷了?”許宗政輕咬了一下宋喬圓潤的耳垂。

宋喬忙著回憶呢,沒有被大野狼勾引到:“你說,我許宗政這輩子只做正經生意,絕不做喪權辱國的勾當。你想通過我的碼頭運鴉片,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告訴你,就絕不可能。”宋喬的思緒飄得很遠很遠,那時的許宗政真的是在他年少萌動的心上打上了自己的烙印,許宗政瞧他出神的樣子也不打斷他,於是宋喬繼續說:“當時我就在想,我為什麼要出國留學?我要學的是國外的華,絕不學他們的糟粕。等我學成歸來之後,我傳播給國人就是兩國的華。我知道鴉片所能帶來的暴利,同時我也知道鴉片給國人帶來的身體與神的雙重危害。在我看來,商人的本職就是獲取利益,什麼獲利多,他們就做什麼。但是那天我看到的你並非如此。外界傳言你心狠手辣,然而我卻認為你嫉惡如仇。你把自己喬裝成一個冷麵殘忍的形象,無非就是恐嚇那些妄想通過你碼頭走私鴉片的壞人。”許宗政眼中是化不開的柔情,他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認識宋喬。世間知我者,一人足矣。

宋喬覺得自己扳回一城,有些得意:“所以,政哥,我們都一樣。你能看穿我,我也能看穿你。”開花了我可是個從一而終的人許宗政嘴角上揚:“但我現在不想跟你聊看穿。”宋喬不明所以“啊”了一聲,接著許宗政就抱著他將他壓倒在軟榻之上,嘴壓了下來,他含著宋喬的說,“我現在想跟你聊聊貫穿。”原以為會害羞的小白蓮卻在下一秒摟住了許宗政的脖子將他更拉向自己,二人靠得更近了,幾乎融為一體。

許宗政的前戲極其溫柔,跟平裡的冷漠完全不同,包廂裡該準備的東西每天都會準備好,但許宗政還不曾用過,今晚他就決定好好用一遍,用個盡興。

那個繾綣的吻不知何時蔓延到了耳垂之上,許宗政的長腿壓制著宋喬的腿,他還將右腿擠進了宋喬的兩條腿之間,並且惡意地用膝蓋頂著小白蓮微微抬頭的陰莖。

宋喬終於極致地體會到了何為耳鬢廝磨,他覺他和許宗政的髮絲都忘情地織在了一起。

這是一個多情的夜晚,坦誠、告白、做愛,似乎是水到渠成。

許宗政將宋喬的宋喬圓潤的耳垂溼,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戴了兩顆閃亮的珍珠耳環。

宋喬的耳垂異常,被許宗政用牙齒輕輕研磨時他情不自洩出了難耐的呻

許宗政聽不得著銷魂曲兒,能要了自己的命,於是他捂住宋喬微張的口,聲音是壓抑的低啞:“乖,先別叫,省著些力氣。”宋喬今天穿的是定製的旗袍,盤扣解開往裡頭探一眼就是無限光,許宗政有些揶揄地掐了把他的頭,宋喬吃疼,扭了下身子,責怪的聲音都變了味,勾人心魄:“啊,你幹什麼!”

“不穿衣?”許宗政將他摟起身從肩膀出脫下那件平裡看來惹火但現在看來礙事的旗袍,邊脫邊笑,“故意不穿衣勾引我?”宋喬被他吻得渾身發軟,整個人就任他擺,結果這人還嘲諷自己,他故意繃緊胳膊不讓許宗政脫下自己的旗袍,軟綿綿瞪了許宗政一眼:“我又不是女人,穿什麼衣。再說了,我可沒勾引你,是你自個兒承受不住我的魅力。”許宗政被他逗得低低發笑,又在他上親了一口,拖起這小祖宗的將他抬高一些出旗袍,最後從腳踝處褪下,小白蓮雪白的膛這才完完全全落入許宗政眼裡,太白了,白的晃眼。

下一秒許宗政略帶薄繭的手就摸了上去,宋喬覺得有些刺刺的,但身上彷彿被他點了道,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不穿衣,你還穿褻褲做什麼?”許宗政在上都不放過他,“不穿褻褲多好,我將你軟了,拉下拉鍊,掀開旗袍就能直接進去。”宋喬被他這氓話說得面紅耳赤,反駁的話都說不利索了:“你,我,我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許宗政趁亂扒下了他的褻褲,他可不想把做愛的時間費在說話上。

這下宋喬的體已經完完全全暴在許宗政的眼裡了。

“我們喬喬真美,身子骨更像一朵小白蓮,又白又香。”許宗政在宋喬脖頸處輕輕嗅著,右手則是摸到了宋喬的陰莖,直接套了起來。

宋喬自的經歷不多,更是沒被別人碰過陰莖,他覺自己身上的總開關正被許宗政攥在手裡上下撫的他咬著舌頭直哼哼:“又白又香的是饅頭。”他這話一接正中許宗政的下懷,後者則是銜著他的頭嘬了起來,另一隻手還著他的平坦的小房,許宗政用舌尖挑逗著頭,有些口齒不清道:“那你這兒也沒長饅頭啊。”這下宋喬生氣了,將頭硬生生從許宗政口中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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