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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給她綁的並不是簡單的五花大綁。

兩條繩索從她那嬌的脖環穿過,並在腋下結環,繞了一圈後,再從叉數次而過,最後結成一個繩衣,那密實的繩子讓她呼都有些困難。

身上被繩索擠壓的暴在外的雙在充血狀態下拔著,本來燥熱的身體,嬌的更加亂了。

本在兩頭結餘的兩條繩子,一頭綁上了雙手,一頭綁上了雙腳。

雙手處,兩條繩子分別綁上了手腕,並努力拉向肩膀,讓上臂和下臂緊靠在一起,最後在併攏的手臂上饒了數圈,而最後剩餘的繩索相連在了一起,現在,這兩條緊縛的手已經分不開太遠了。

林英月有些吃痛的大叫,但一隻口球進入了她的嘴中,杜絕了她的叫聲。

而腳上也被如此的上腿和下腿綁在了一起。

被如此對待的她只能躺在地上動著,當然想要行走的話,只有一種辦法了。

「拋棄你那大小姐的身份,像個母狗四腿著地走路吧。」男人的手上拿著鏈子,用手將她身子扶了起來,現在她雙手雙腳就像四蹄一般著地了。

只是這樣本無法保持平衡,他一放手就摔倒了。

「嗚嗚,嗚。」她到了他對她的羞辱,不能說話的她嗚嗚的叫著,表示自已的憤怒,自已可是個人,怎麼能和一隻母狗做比較。

但很快的,對此非常牴觸的她,身體被疼痛所覆蓋,她屈服了,這種刑罰太過於痛苦了。

在他的幫助下,她再次的四蹄著地,這次有了點神,倒是在他的拉扯下走了幾步才摔倒。

她看著面前的鏈條,那聲聲作響的碰撞聲,四蹄著地的自已努力的走動著,沒有作為人的尊嚴。

淚已經不知道滴落了多久,那被綁縛著走動的身體好痛,如同散架了一般。

進程並不算順利,她雖然已經能走動上一小會了,但體力的下降,後面堅持的時間只是越來越短。

「葉哥,好了。」那聲音很是悉,林英月一聽就知道這是張廖,她努力踏出一步的身體聽到他的話一放鬆摔倒在地。

「是,張少爺。」男人聽到張廖的話,本來就覺得無趣的他將這裡就給這位付錢的主,離開了這裡,接下來這對蕩男女會發生什麼就不管他事了,反正他要做的已經完成了。

林英月想要抗議他居然這樣玩,但身體的繩索還沒有解開,口球也沒有取下。

張廖也沒有去解綁的心,這時候的張廖完全處於急不可耐的狀態,將身上的衣服一脫,他就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她的身上,下體的很是急忙的入了她的幽之內,雙手緊握著她那拔的雙

但這對於她卻是痛苦與快樂同在了,四腿朝天的她,繩索緊縛,唯一敞開的兩處,被他在把玩著,每一次的動彈都會拉扯到身子,而她的身子,本就一直有著的燥熱,和從綁縛中來的快讓她每時每刻都在需求著,而現在有了他的滿足,在他每一次的衝擊下,都如同在天空中翱翔一般。

近二十分鐘的活動,張廖終於將慾宣洩了出來。

他離開了她的身體,找到了她帶來的包,果然,她還是如常的拿來了水,隨便的從中拿了一瓶,他走回了她的面前。

「小月,這繩子泡過藥的,做愛後,現在被繩子綁住是不是有種快。」快,她聽著他的話,確實,身上被綁著舒服了許多,不再那般的痛苦了。

只是這現在沒法去關注了,現在的她很是緊張的看著他手上的水。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那瓶她下毒的水,這是她原本的計劃,但完全的被突然出現的狀況給打破了。

原本她收了想要他命的人的錢後,在平時野外運動後準備的水裡下了毒,準備這次在運動結束後給她喝下放毒的水。

可是,現在結束了後,他還是沒有解綁。

張廖取下了她嘴中的口球,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將水送進了她的嘴中,而瓶中剩下的水張廖自已喝了下去。

補充了水分,張廖準備再戰,這次他打算一併嚐嚐口腔的味道。

只是·····好痛,林英月到了絕望,她沒想到這次賺了這筆錢卻沒有空去花了,最後居然會死在自已的毒上,真是諷刺。

二人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也沒有了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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