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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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粘糊糊的手指伸到我嘴邊“把我的手乾淨。”她命令道。我稍猶豫了一下，她立刻用另一隻手給了我一記不輕不重的耳光:“吶，把我的手乾淨！”我張開嘴，麗玲將夏磊的抹在我的嘴和舌頭上，味道有些鹹。她將手放在我嘴上:“乾淨每一滴。我知道你喜歡的味道，可你喜歡這個姦汙你老婆、奪走你工作的男人的嗎？江明。”我羞得無地自容，失聲哭了出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我的最後一點自尊也徹底崩潰了，我的奴突然被最大限度地喚起，我拼命地著麗玲的手指。

“我不是人，我是狗，我連狗都不如…原諒我吧！麗玲…”

“我問你喜不喜歡這味道？答我！”

“喜歡。”她和夏磊換了一下眼:“原諒你，你本不配做我的男人，不值得我原諒，你只配做狗，給我做奴。！”我一面，一面哭著求她:“是的…我不是人…我是狗…我下賤…我只配給你做奴…原諒我吧！”

“做我的奴你都不配！”麗玲抬起剛剛被我乾淨的手，狠狠地給了我一記耳光。

“饒了我吧！讓我給你做奴。別再折磨我了，我會好好地服侍你…我一定會好好地服侍你。”

“想做我的奴，就先給我下面乾淨！”麗玲把一條大腿高高抬起，放在我的肩上，把滿是的陰部放到我的嘴旁。我猶豫了一下“快！”麗玲不耐煩地叫道，我心裡又是一陣受衝動，立刻把嘴湊上去，瘋狂地起來。

我要把她陰戶裡的都出來，把姓夏進去的那些髒東西從老婆的身體裡出來。

我瘋狂地著，大約有一分多鐘…麗玲知道她贏了，她已經徹底地征服並控制了我，她會意地看了夏磊一眼:“給他解開。”夏磊下幫我解開第一道繩子。

“跪下！”麗玲命令道。我的神已經崩潰，我被徹底打垮了，我順從地跪在麗玲腳下，她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放到她的大腿中間，讓我繼續。

我奴大發，急切地著她的下身，想把夏磊的都出來，吃下去。

“你過來。”她對夏磊說，夏磊走到她身邊，她抓住夏的陰莖對我說:“把嘴張開！”我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早就沒了反抗的勇氣，我乖乖的張開嘴巴，她將夏磊原本鬆軟現在又有些硬起來的陰莖放進我嘴裡:“給夏磊也乾淨。”她頭一次不叫他夏經理。我乖乖地開始，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另一個男人的陰莖，而這個男人還是我的情敵和冤家對頭，那種羞辱是任何言語都難以形容的。

夏的兩隻大手緊緊按在我的頭上，配合著我頭部的前後擺動。麗玲轉身拿起一個相機，顯然那是早準備好了的，拍了幾張照片。

我本想反抗，但夏的雙手很有力，按得我頭皮很痛，而我又不敢過份掙扎。

“你真是個無恥的男人，你簡直是人渣！”夏磊無比輕蔑地斜著俯視我說。

我知道我完了，我已經不是人了，我想逃出去，想鑽進一個老鼠裡，但我不能，也沒有勇氣停下來。

我伸著舌頭，著這個我最討厭的男人的陰莖，而這是剛剛蹂躪過我老婆身體的陰莖，他的黏糊糊的陰莖很腥。我扭過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麗玲，臉頰上還留住淚痕。

“滾出去，跪到門外去！”當夏磊把陰莖從我嘴裡出去時，麗玲命令道。我順從地爬了出去，跪在門外的過道上。我渾身鬆軟，眼淚還在眼眶裡轉。

麗玲從裡面關上房門，我隱隱地我聽到他們倆在輕聲說話，還有笑聲，他們好像是在商量什麼事。半個小時後，門開了，夏磊已經穿好衣服，他出去了。家裡只剩下我和老婆麗玲，一片寂靜。

短短的24小時，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24小時前，我還在和老婆一起商量怎樣渡過危機，但現在我好像已經失去了老婆。

我仍然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否應該起來。終於，我站起身，走進臥室，看見麗玲斜臥在上，她在看雜誌，但下身的短褲已經脫下來，圍在她的腳腕上。

“誰讓你站起來的？”

“對不起，麗玲…請你原諒我吧！”

“我不會原諒你的，你不是男人，你本不配做我的丈夫，一個丈夫是不會看著自己老婆受人侮辱還會那樣。”我“撲通”一聲給她跪下。這是我頭一次主動給她下跪。

“麗玲，我不是人，我該死，我豬狗不如，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我只求你原諒我。我並不願看你受辱，我只是…你能原諒我嗎？”我跪在地上求她，希望不會失去她。

“我絕不會原諒你的，你太下賤，太變態，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再過從前的夫生活了，我不會要你了。”

“求你饒恕我，麗玲，我不是人，我該死，但我求你不要讓我們分開，我不能離開你。”

“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從現在起你徹底順從我，放棄原來的你，給我做奴，一切都聽我的，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我你嗎？現在我就給你個機會。

要麼我們離婚，財產當然全歸我，你徹底滾蛋，而且可能進監獄。不僅如此，我還要把那些照片給你的親戚朋友寄去，讓他們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離開你。”

“麗玲，你不能這樣對待我，看在四年夫的份上，你千萬…”

“什麼四年夫份上？不說本小姐氣還小點，一說四年夫，我就冒火，這麼多年，你本沒有讓我幸福過，更沒有讓我真正嚐到什麼叫“”我本沒有過，你的雞巴太小，白白費了我這些年，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年華，都毀在你這個烏龜王八蛋身上。夏磊的雞巴才叫男人的雞巴。好了，少費話，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要麼留下做奴，伺候我，要麼滾蛋。要做奴，就要接受管教，就要接受我給你訂立的規矩，做得不好要受懲罰。你知道嗎？夏磊不僅把早晨的事拍了照，而且還錄了像，他現在手上更有要挾你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