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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快步走過來，掐點的很恰好，“你怎麼還沒走，啊……白總？哎顧熙你怎麼了，顧熙你別跑……”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默估計去追顧熙了。

被迫看了一場莫名其妙，還是自己策劃的狗血大劇。林汶在黑暗之中蹲得腿都麻了，心裡卻甜甜的。

他本來就知道白凡不會接受顧熙，這點沒什麼擔心的，但他沒想到會從白凡嘴裡聽見這麼麻而直白的表白。

他忽然先前對白凡的那些其他的不安全，頃刻間因為這場對話消失了。

謝天謝地，謝顧熙。

白凡顯然不知道他還蹲在這裡。

他把車停在院子裡，坐到了花壇邊上開始菸。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問題，林汶只能在不近不遠的地方看見一個明滅的火星子。

完了一，白凡又點了一。

通常白凡以這個頻率開始菸，那肯定是心情不好或遇上什麼棘手事兒了。林汶觀察了一會，決定默默站起來，想到自己也該現身了。

結果一走動，“嗷——”地一聲大叫了起來。

腿腿腿麻了！！！

沒有比忽然站起來腿麻了更痛苦的事情了。

白凡被他叫得嚇了一跳，站起來轉眼看向他的方向。

他愣了一下，把煙掐了，走上來拔開面前的花叢，然後一把拽住林汶的胳膊:“林汶？”

“是我。”林汶五官都扭曲了，“……我腿麻了，你別動，別別別！！！”白凡:“……”腿麻來的快，去的也快。白凡和林汶一起坐在花壇邊上，白凡點燃了第三菸。

“你最近煙得這麼兇麼？”林汶開口道。

“壓壓驚。”白凡點燃把煙拿下來，看著天，“……你讓顧熙來抱著我亂喊一通的？是你倆演戲？”

“我有這麼閒嗎！顧熙自己發揮的！”林汶說。

他把今天一早顧熙在他辦公室裡的那些言論和發生的事兒和白凡說了一通，白凡聽完，差點又點一。

“……”林汶把他手拍開，“別了。”

“所以覺到了嗎？”白凡把煙回煙盒黎，伸手拽著林汶的手腕，把他的手壓到自己的口，“我坐懷不亂，是不是該表揚一下？”

“……”林汶這次沒等白凡他，直接對著他的臉頰親了一口。

他剛要坐回去，白凡摟著他的，捏著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月光和暖黃的燈下，細膩又綿長。

“你真的變了多的。”吻完，林汶低聲說，“我也是。”

“是麼，變好了還是變壞了？”白凡乾燥的嘴蹭了蹭他的鼻子。

“說不上好壞，但又覺得自然而然，你變得發自內心的溫柔，也會顧及別人受，這是好事吧？

…

…我其實某一瞬間會覺得，顧熙特別像以前的我，熱烈又直白的。你喜歡那時候的，還是現在的我？”

“都喜歡，因為都是你。”白凡笑起來，把林汶往懷裡帶了帶，讓他靠自己肩膀上，“你其實沒有變化，你只是越來越會在外表偽裝自己了而已。但我能看見你裡面的樣子，所以我無所謂。林汶在白凡面前永遠是林慫包。”林汶手摟著白凡的脖子笑，白凡就把他的手攥在手裡，又去親吻那枚戒指。林汶看著他的表情，又覺得有些難過。

白凡這陣子的變化真的很明顯，絕不是變成只溫順的哈士奇那麼簡單的。他似乎把一身的驕傲跋扈都給收斂了不少，曾經他也穩重成，但骨子裡還是透著灑脫。林汶想到他的這些打擊，除了心疼沒有別的覺，他想幫白凡，但他又知道白凡需要的是自己站起來。

“白凡。”林汶忍不住摸摸他的頭，啞聲道，“累不累？”

“有點累。”白凡閉上眼，“陪陪我寶寶，陪陪我就好了。”林汶仰起頭，蹭著白凡的脖子，他覺得雙眼有點酸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凡的這句話。

“陪你。”林汶輕聲說。

作者有話要說:顧熙基本是要下線了，謝客串（鞠躬汶汶偶爾也是可以a下的。

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寫賬先生的銅草帽兒4枚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哦~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爆裂霜兔耳久20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第68章轉眼聖誕到了。

戀人可以把所有的節過成情人節，聖誕節更不例外。林汶一路開車去往公司，看見大街小巷都是形形的聖誕樹，市區掛滿了繽紛的彩燈，聖誕和新年的氣息如此濃厚，情侶們拉著手互相依偎。

林汶憑空的有點想念白凡。

今年的金歌曲獎落幕了，林汶不出意外又陪跑了一年歌王。今年的歌王卻是一位歌壇的前輩，林汶坐在席間，回頭四望了一下，總覺得可以一個轉身看見徐以青和白凡在頭接耳的。

但顯然，今年這個場景是再也看不見了。

又是一年年底了，林汶想。

徐以青就算不是歌王，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到第幾年他才不會再陪跑呢，或許一輩子都是陪跑的命。

二十六號那天。

何詩明把林汶的喊道辦公室，在林汶進來之後，對著林汶指指門。

林汶後腳一勾把門踹上，身後發出了一聲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