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濁染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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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已經到不行了,我知道,只要他再深入一點點,我的理智就會潰散,但艦長卻反覆繞過最可怕的核和花蕊,耐心研磨在表層,讓我的聲音逐漸歡喜起來,雙腿也越伸越開,在空中無力地打著擺子,最後連息聲都滿是撒嬌的意味。

是故意的,他故意的放慢動作,讓我主動想要,故意緩慢細膩的首,讓那裡又癢又麻,像是要溢出水來一樣,從頭到尾,這個壞傢伙連一次烈衝刺都沒有發起,我就數次繃直身體,銀牙緊咬,洩地一塌糊塗。

「就這,雪蓮小隊的隊長就這麼不起,才20分鐘就成了這樣子?真是沒用。」艦長板起面孔冷冷地說道,「14歲的丫頭都比你能幹。」

「啪!」翻過身來,高高翹起的雪被狠狠的打了一記。

本已慾火中燒的身子在這樣的衝擊下不住的哆嗦起來。

就這樣,又被騎坐在股上欺負了40多分鐘,滿室瀰漫著濃郁的汗臭和靡的體氣溫,我的頭腦被晃動的昏昏沉沉,忽然艦長抓起我的脖子,將發麻的小嘴撐得無法合攏,一鼓作氣貫穿了我的口腔,腥鹹的體一波又一波的噴到嘴裡。

「不懂情調的小東西……給我統統喝掉!嘶……哈……好……」太多了,太累了,含不住也咽不下了,我放棄了抵抗,劇烈地咳嗽了一聲,靡的體順著嘴角了下來,那濃烈的氣味衝進了鼻腔,嚥進了氣管,讓我的喉嚨徹底被他的兇物所玷汙,成了取悅男人的工具。

「呼……」他心滿意足地長出了一口氣,靠在窗沿,默默點上一支菸,「一般。」如此下了結論。

我呆住了,明明帶著被壞的覺悟撐了整整一個小時,雙腿全程酥麻,被幹地簌簌發抖幾乎已經合不攏,漿橫,濃稠的愛意還在一點點微弱痙攣中往外不捨地吐著。

即使如此努力,即使如此動情……我也只是一般啊。

我強忍著哭泣的衝動,伸出手輕輕拉了一下男人的小指頭。

「艦長。」

「怎麼了?」

「我已經被中……能不能做你的……」

「哈啊?」

「做你的女武神。」話說到一半,又艱難地改口。

「就你這樣的,也想上艦?」他調侃著,把煙掐滅了。

「艦長的女武神,都像芽衣姐姐一樣強嗎?」艦長望著夜空,若有所思,最後伸出手,一點點的擺著手指頭懷念道:「不滅之刃的隊長,天命最強女武神幽蘭戴爾;副隊長,s級女武神麗塔;同時繼承了卡斯蘭娜和沙尼亞特之血的空之律者,琪亞娜;主教大人的孫女,學院長德麗莎;逆熵盟主的唯一傳人,理之律者布洛妮婭……還有這次參與討伐你的雷之律者,雷電龍馬的獨生女芽衣。你跟哪一個比,都差得遠了。」

「為什麼,她們都不在艦上了?

「……」

「是因為律者的緣故,艦長才會一個人嗎……」話才說出口,又一次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

大概是已經狠狠地幹過我一次,艦長氣消了大半,最後僅僅是沉默了幾秒鐘。

原來,男孩子只要幹了個痛快,就不會輕易生氣,真好……如果是這樣的話,天天侵犯安娜也似乎不是什麼壞事。

「對,都不在了。」

「安娜也是律者……把我留在身邊,做為替代品,我會努力學習技巧,每天晚上都取悅艦長……不行嗎?」他咬了咬牙,彷彿有所動搖。

其實我知道,就算心一軟被留下也好,被放走也罷,我都無法逃脫必然的命運,天命和世界蛇已經達成了契約,無論我將來落到哪一方手上,都會是相同的結果,夜梟也罷,艦長也罷,都救不了我,我只會害了他們。

我想要的,只要一句溫柔地安啊。

哪怕是謊言,哪怕只是溫柔地摸摸頭也好。

「把自己的衣服換好,明天夜梟和渡鴉要來確認你的身體情況,然後帶你回世界蛇總部,看見凱文的時候,不要太膽怯,膛,看對方的眼睛,不要逃避,你是天命的女武神,要死也要站著死。」最終的結論,如此冰冷無情。

我想原本我是不怕死的,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傷痛和犧牲,像我這樣的笨蛋,早就該一死了之,可是在經歷了那樣驚心動魄的歡好之後,在那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樂之後,我卻忽然變得膽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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