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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明明你才是。”卓知微微不可察地勾起笑意，這下子一切都明瞭了。

賀清棲見到同她一般重生的方萱遙，知曉了上輩子的卓知微的等待與沉默，而後情難自已，一時衝動就跑過來看自己……

忽然酸酸澀澀的，心頭莫名湧上不知名的滋味，很複雜……

她終究是佔了上輩子的卓知微的便宜。

甚至，上輩子的她和她究竟是一個人麼？

她不知道。

卓知微的心有些亂。

可是有一點她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不論她們是不是同一個人，賀清棲愛的人，是她。

於是便更加憐惜那個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卓知微。

賀清棲究竟單純的時光回溯，還是穿越到了平行世界？

如果是平行世界，那個人會有自己的賀清棲麼？

可是棲棲說她死了……

她的眼神蒙上一層霧氣一般須臾的東西，抬眸瞧著賀清棲，低柔叫道:“你過來。”她似乎有些脆弱……

賀清棲愣了愣，心頭因她這般神浮現痛楚，聽話地走過去。

卓知微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拽到自己跟前，摟住她的抱了上去。

彷彿唯有這樣，才能受到些微的平靜與真實。

這個人是她的。

“棲棲……”她輕聲叫道。

賀清棲輕柔地勾起她的髮絲:“怎麼了？”懷裡的人悶悶地搖頭:“只是想叫叫你。”

“那你再多叫幾聲。”

“棲棲……”

“棲棲……”不知道是何時開始，也不知是怎麼發生的，室內升騰的溫度讓二人喪失了理智。

反應過來時，卓知微已經被賀清棲壓在了上，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頸，她們十指相扣，卓知微的手腕被死死扣在上。

一股酥麻的電經由四肢百骸湧上心頭，心跳忽然驟停，緩過勁來又以更快更有力的速度跳動，卓知微冷不丁一顫，理智回籠。

“棲棲……”怎麼又要走火了。

她心裡帶有幾分焦急。

賀清棲眸沉沉，嗓音帶有幾分低啞:“我知道。”她輕喃道。

嘴上動作卻不停，舌尖觸碰到她微微聳動的喉骨，腦海中不住浮現起她們剛在一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舌尖忍不住打轉，莫名有一種味兒，帶著沐浴的清香。

賀清棲按捺住內心的衝動，含含糊糊地說:“徑寒在外面……”

“我只是親一親。”

“真的，只是親一親，不做別的。”賀清棲誘哄她道。

一隻手卻是已經探入到浴袍裡，把那兩隻柔軟的小東西捏在手裡，時而食指輕輕一擦。

卓知微死死咬住嘴，腳趾蜷起，臉酡紅，視線瞥向一旁，身子酥麻地微向上傾，和賀清棲貼的更緊。

沒被賀清棲扣出的手，忍不住捏起單。

賀清棲喃聲問:“微微聽話，告訴我，我是誰？”卓知微咬著，順從道:“我的、女朋友。”語句間帶有微不可察的停頓，洩了她內心如海嘯般洶湧而至的情/。

不是前女友。

賀清棲角滿意地勾起弧度。

她又問:“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一見、鍾情……”

“再說一遍？”

“一……”卓知微說不出話了。

賀清棲也適時停下了動作，凝視著身下的女孩，因為閉著眼，顯得眼尾很長，一向清淡的眸子居然在此刻染著迤邐的豔紅。

賀清棲移開眼，不敢再看，如果繼續下去，恐怕今天真得發生點什麼。

她翻了個身，四仰八叉躺在上，隨即一用力，把卓知微掰過來摟著，輕輕蹭了蹭她的發頂，深重息著。

卓知微回想著剛才的情景，忍不住耳發紅，貼在賀清棲懷裡，不耍起小子，戳她的，一下一下。

“又騙我。”賀清棲被戳地心尖顫了又顫，捏住她調皮的指尖，低眼看她，無辜地眨了眨眼，抖著自己的衛衣:“那你也試試？我以身抵債？”卓知微瞥她:“好啊。”賀清棲一閉眼，昂起下巴，慷慨就義的模樣:“來吧！”似乎吃定了她的模樣。

卓知微氣不打一出來，瞪著她踹了一腳:“你知不知羞啊！”賀清棲似乎有些不解的模樣，歪了歪頭，語氣遲疑:“知……羞？”

“是你的姐姐麼？”眼眸清澈，演的跟真的似的。

卓知微:“……”又給了她一腳，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賀清棲眨眼，誠懇道:“我等著。”而後又一把把卓知微拽進懷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在陶徑寒知趣，始終沒來打擾她們二人。

賀清棲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略微睜大，而後垂眸瞧著卓知微的發頂。

“那個……”她訕訕開口:“有件事我忘記和你說了。”卓知微疑惑抬頭，視線落在她光潔下巴上，忍不住咬了一口，又用舌尖輕輕掃動，半抬著眼皮:“什麼？這麼吐吐的。”忽然湧上一股警惕:“揹著我做什麼壞事了？”

“和方萱遙有關？”

“你和她做什麼了？”

“你是不是抱了她？”一向寡言少語的卓知微難得像機關槍一樣，眉頭微蹙，嘟著嘴，瞪著賀清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