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它這麼多年一直都很好用,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沾水也不生鏽。”線索還是太少了。

邢瑜垂下眼眸陷入沉默,食指和拇指間不由自主摩挲著,掩飾內心的焦躁。

好像自從接觸了君子墓,發現了御鬼宗留下的東西以後,所有事情都變得不可控了。這接二連三的意外,讓他實在防不勝防。

這樁樁件件,看似都有牽連,但想找到其中的關竅卻又茫然摸不到實處。真是一團亂麻。

似乎知道邢瑜在煩什麼,林皓仁摸了摸鼻尖不擅長地安道:“既來之則安之,你爸和小叔都在地窖外面,他們會想辦法救我們的。”

“地窖?”簫丹抓住了關鍵詞,“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啊?”來往的人看不見他們,馬車從他們身體裡穿過,溜溜達達地朝城門外的方向去了。

還很亮,總歸也是毫無頭緒,林皓仁便帶著簫丹走到路邊,簡單說了說晚上的事。

這期間,邢瑜去周圍轉了一圈,打聽線索。

事已至此,也許趁此機會能找到一些關於御鬼宗當年突然滅門的線索,但想法雖好,邢瑜卻在街上茫然轉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找什麼。

他難得無從下手。這只是一段記憶,旁人看不到聽不到自己,他也不認識路。

若這確實是一千年前的記憶,那他也尋不到君子墓去——畢竟君子墓的出現才幾百年光景。現如今的一切都和君子墓搭不上半點關係。

他有些惱火地抹了把頭髮,轉身時一道溫潤的聲音從身側茶樓裡傳出。那聲音於他而言並不悉,卻莫名引了他的注意。對方的聲音像是被上好打磨過的絃音,清澈悅耳極了。

邢瑜聽到那聲音的一瞬間便走不動路了,自發地朝聲音來源處望去。

“我會找他回來的。”那聲音有些消沉,卻強打神道,“今戈只是一時衝動,師父,這事給我去處理吧。”邢瑜聽到“今戈”二字,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繞過擋在門口的茶樓牌子,他看到了坐在棚內的人影。

靠近路邊的方向,簡陋的茶桌邊坐著三人。具體點說,是兩人坐著,一人站著。

相對而坐的兩人裡一個穿著青衫,繫著玄帶,烏黑長髮高高束起,只臉側落下輕飄飄的髮絲,襯得那張悉又陌生的臉更加清冷動人。

邢瑜呆住了,他憑直覺就知道,這位就是顏禎嘴裡的“吳生”。

雖然顏禎說過吳生和林皓仁幾乎一模一樣,但親眼看到的瞬間,視覺上帶來的震撼和衝擊力是隻聽故事所無法比擬的。

明明是林皓仁的臉,卻只因變了眉形,眼尾不再囂張地上揚,就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吳生的眼尾微微下垂,睫纖長,短平濃眉顯得整個人十分溫厚,薄很淡,邊的小痣陷在一點苦笑裡。大好的陽光彷彿被碎了灑在他的側臉上,令他沐浴在淺淺金光中,整個人都散發著一層溫柔的顏

他兩手平放在膝前,佩劍靠桌立在一邊,而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白衣男人,對方一身素淨,眉間一粒硃砂痣,眼上繫著黑布,出的紅豔得令人心驚。

白衣人坐姿懶散,渾身沒骨頭似地歪斜在桌邊,一手端著茶水杯輕輕晃著,聽完吳生的話他道:“今戈給我留了信。”吳生一愣,抬起頭來,眼神有些茫然:“他給您……留了信?”白衣人嘆了口氣,明明蒙著黑布卻又似什麼都看得見,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兩手一甩長袖負於背後,語重心長道:“生,我知你不甘心,但你師兄弟二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師父。”吳生打斷了白衣人的話,“請讓我去找他,我一定把他帶回來。”始終立在白衣人身側的男人沉聲說話了,語氣帶著些嚴厲:“生,遊今戈是背叛師門。”吳生臉一白。

*林皓仁帶著簫丹找來時,邢瑜就站在茶桌邊看著三人對話。

一見青衣男人,林皓仁就吃了一驚,簫丹更是跑上前去左右打量:“哇!這是你嗎阿仁?有點像,又有點不像……他沒你這麼兇。”林皓仁:“……”簫丹道:“這就是你說的那什麼前世?”

“只是可能而已,又沒有證據。”簫丹一臉費解,大喇喇指著吳生那張臉:“這還不叫證據?”林皓仁:“……”簫丹又一拍桌子——當然是拍了個空,手掌心直接穿了過去。他面古怪地看了看手,道:“我知道了,那姓顏的一定是認錯人了,這是你老祖宗吧?”林皓仁挑了挑眉,倒覺得這個說法比什麼前世今生的靠譜許多,他又看了眼另外二人,朝邢瑜道:“這兩位是誰?”

“吳生叫他師父。”邢瑜道,“他應該是御鬼宗最後一代掌門,華清穹。”林皓仁和簫丹對御鬼宗都不甚瞭解,聞言依然一臉茫然。

林皓仁繞到華清穹身邊上下打量:對方鼻樑高,皮膚近乎蒼白,嘴十分紅豔,看起來像是化了妝似的有種古怪的豔麗

這跟他一身白衣素淨的覺截然相反。

因為華清穹遮著大半張臉,林皓仁看不到他的全貌,但莫名覺得有點眼

那頭吳生站了起來,一把握住佩劍,渾身都僵硬地繃直了:“師叔,今戈只是一時衝動,他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