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所以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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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機內散發著媽媽的體香，我怕醉不敢嗅得太多，蓋上洗衣機蓋的同時，隱約覺得這體香與白天聞到的高跟鞋和內褲一樣。

女人的體香都是相同的麼？那件雪紡的襯衣被疊在了上，不知這次被掙掉幾顆釦子，這件衣服價格不菲，是去年媽媽過生時爸爸送給她的，所以一年要掙掉好幾次釦子，媽媽也捨不得扔，雪紡的面料緻高貴又結實，即使疊放在上，也能看出媽媽碩圓潤的印子，加上被媽媽脯撐起的部分纖維明顯比旁邊稀薄一些，造成房的輪廓赫然印在襯衣上，怎麼熨燙也不掉。聽到水聲停了，我悄悄跑回臥室，繼續裝作寫作業。

“強強，作業寫完了麼？”媽媽從浴室出來隨口問到。

“寫完了。”其實哪有什麼作業啊，媽媽忙著工作和照顧爸爸，很少有功夫管我作業了，我也順便給王燕做了，當她得知能幫我做作業時，臉上洋溢的表情除了害羞，更多的是自豪。

“快吃飯。”媽媽扎著白的浴巾，嬌的肌膚比浴巾白得更純，好像破了殼的雞蛋，臉上和玉頸被溫水欽出一抹淡粉，清澈的雙眸充滿著自信，散發出嬌而不媚的氣質。我坐在桌前哪有心思吃飯，直勾勾的盯著出水芙蓉欣賞。

浴巾只能從她脯最豐滿的那條線蓋至翹和大腿那條羞恥線上面一點兒，倒不是因為她上半身長，而是因為房和部過於豐滿了，本遮掩不住，出的脯她用玉臂蓋住，由於太用力滿溢的被擠成了兩截，更加高。

“唔…”我咬雞翅卻忍不住部一用力，一股舒從兩腿間傳來，接著一股熱乎乎的粘稠貼在我的弟弟前，我了…

竟然看著自己的媽媽出浴的樣子了，我尷尬的分開‮腿雙‬，媽媽並不知道我的窘境，她一隻手捂著雪白的脯走到廚房，嚐了嚐給爸爸煲的湯。

她換成了背面向我展示，我貪婪的欣賞著她纖細的背，哪怕有雙臂和背的遮擋，也能看到兩個圓潤豐滿脯的輪廓，媽媽的肩膀不算窄，為一對碩打下了良好的基，使得她如此年紀兩個碩卻沒有下垂，從房最豐滿的高度開始，背部的曲線順著線急速的向裡收，直至肚臍才微微張開。

緊接著突兀的翹起一大塊豐滿的桃形型，那是媽媽肥緊緻又結實翹的部，修長筆直的‮腿雙‬好似圓規，完美無瑕的大腿渾圓修長，纖細的小腿緻的只有我手臂細，併攏後中間沒有一絲縫，葫蘆型的身材下‮腿雙‬曲線由肥部的型號至嬌小玉足的型號慢慢向裡收。

由於‮腿雙‬過於修長，收縮的曲線唯美而柔和。因為一雙長腿從未見過陽光，腿上的皮膚得過分，仔細看甚至能看見纖細的血管。

我並沒有看見她部和腿部間擠出的最豐滿蕩的線，也看不見她緻的腳趾，因為她居然已經穿上了平角內褲和包頭的拖鞋。對自己的兒子也這麼小心！

我心中憤憤不滿。她似乎對湯的味道滿意，點點頭，捂著脯準備回房間去，見我盯著她身體看，她俏皮的打了一下我的頭“快點吃飯！”說完扭著部進臥室鎖上了門。

其實她不鎖我也不敢去偷窺，記得上初三時，升學壓力大，我曾經為了尋求刺緩解壓力，趁媽媽換衣服時偷窺過一次，結果當即得滿褲子都是粘稠的子孫。

接著三四天每天夢遺，早上起渾身痠痛，自那次以後我就再也不敢看媽媽的體了，吃完飯，我拎著湯跟在媽媽後面，她穿了一件藍的套裝，棕黑的髮髻高高盤在頭上。

本來就姣美的臉上略施粉黛，潔白修長的玉頸上紮了條絲巾，本來媽媽就顯年輕，這時看起來就像一個正在上大學的姐姐。套裝的褲子更短，她只好換了雙靴子，她穿靴子的時候很人，嬌小的玉足配上可愛的襪子，緻得小腳像鄰家大女孩，整潔乾淨透漏出一絲淑女氣質，進36碼的小靴子裡，踱起小步更有小女人的味道。

許多靴子都有四個甚至更多的皮帶扣，媽媽每次都把它們紮緊，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緊緊包裹，束縛住的覺。

或許這是女人需要的安全。門口停著一輛豪華的寶馬，我正在分辨這是哪一款的時候，媽媽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

“還愣著幹嗎，上車！”媽媽繫著安全帶，命令道。

“哇，這是誰的車？”我坐在副駕駛上，驚訝的問老媽。我們家有一輛十幾萬的別克，去年搬家時媽媽嫌用不上，就賣了，她這個十幾年駕齡的老司機又一夜回到解放前，開始了每天搭公甚至騎電動車的生活。

對此我頗有不滿，媽媽作為二線城市重點高中的教學骨幹，每年收入也有十來萬了，搭公上班真給學校丟份兒！媽媽總是不以為然的教育我，不應鋪張費，做到勤儉節約。

節約出了一輛寶馬5系的豪車？媽媽真牛！

“哦…那個…”媽媽猶豫了一下，踩下油門後又想了幾秒“一個朋友新買的，讓我幫她跑磨合。”覺是不一樣。

這輛車才能配上媽媽的身份，香車美女，太相襯了！不一會兒到了醫院，媽媽向爸爸的護工打了個招呼，護工就回去吃飯了，等到深夜十二點左右，還要來換班的。前一陣子剛動了手術，上週才從icu病房出來。

爸爸的氣不太好，媽媽給他餵了飯，他才強顏歡笑撐起身體，摸摸我的頭，好像我還是個孩子一樣:“強強最近有沒有給媽媽惹麻煩啊？”我坐在邊摸著爸爸光滑而冰冷的“腿”爸爸參加了一個放實驗項目，去年做實驗發生了一次事故，造成了兩人死亡，還有一人受傷，受傷的人就是我爸，據說實驗帶來的放影響極強，爸爸的許多器官開始衰竭了。

尤為明顯的就是心臟和腎臟，下肢產生癱瘓，腳部發生壞疽，我剛上高一不久他的小腿就被鋸掉了，現在他的下肢一點兒知覺也沒有，翻身需要靠人幫忙，就連排便都是兩管子著，在不知不覺中進行。

“嗯，還算沒有啦。”

“怎麼沒有，下午還在課堂上講話呢。”媽媽收拾好碗筷，又揭我的短。

“愛說謊這一點啊，隨你。”媽媽白了爸爸一眼。

“可是我都會了啊！”

“會了就不聽了？自作聰明這一點也隨你！”媽媽又沒好氣的說。

“再聽一遍不是費時間麼？”

“知識需要鞏固，課前預習，課後複習都是有必要的。強詞奪理，喜歡狡辯這一點也隨你！”媽媽轉向爸爸，想了想接著說“我叫他上臺做題，別人不會，他還提醒別人！”

“為人仗義，這一點也隨我！”爸爸拍著脯說。

“你們爺倆兒啊…”媽媽無奈的捂著嘴笑，我們見她這樣，也都樂了。

這時王燕突然發來了條短信:“作業已經做完了，你在做什麼，我好想你。”我看了最後四個字，心裡一種莫名的動“辛苦了，我在忙。”回覆完我就立刻刪了“誰啊？”爸爸問。

“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我緊張的忙把手機收起來，學校抓早戀還是嚴的，抓學風校風的領導小組裡，媽媽還是副組長。

“滿天的星星，哪來的雨！”爸爸覺得莫名其妙。他看我緊張的樣子，用力的拍著我的腿“強強，處對象了沒？”

“沒有，不早戀！”

“沒女生追你？”爸爸表示納悶。

“追他的倒是多哦…光我知道的就好幾個。”媽媽搶著說，難道媽媽已經摸清那些女孩的底細了？都怪她們做事太張揚了，不知道低調點，保護好自己。

“是麼，有沒有好看的啊？你喜歡不？”爸爸笑著問我。

“我說你這人沒個正行！他才多大啊，好看也不能喜歡。”媽媽皺著眉頭，有些生氣了。

“呵呵，我跟他開玩笑麼，你媽媽說的對，好看也不能喜歡。想當年追求我的人也是數不勝數，我一門心思學習，守到最後找到了你媽媽。”爸爸自豪的說。

“怎麼？後悔了？”媽媽假裝生氣，但表情更像撒嬌。

“沒有，哪敢…這是我祖上積德啊…”爸爸說完，我們全家又笑了，說實話媽媽這樣的女人已經絕種了，品德、素質、身材、相貌、氣質都沒得說，平時穿著低調不喜歡招蜂引蝶。

而辦事效率又事半功倍，對付氓小混混、問題學生可文可武，管理下屬和同學氣場強大也能以德服人，對待雙方老人孝順有加…唉，媽媽的好是說也說不完。

“其實我倒想看看我未來的兒媳婦長什麼樣。”爸爸收起了歡笑，惆悵著說。

“如果強強不早戀，我可能活不到那一天了。”

“剛哥，你說什麼傻話，我等你出院呢。”媽媽聽了，責備的口氣說著。

“前天又走一個…”爸爸指著我坐的病說。

爸爸的病房裡只有兩張，自從爸爸去年住進這間病房，隔壁這張已經送走六個亡靈了，天天跟這樣的人呆在一起，也難怪爸爸心情會鬱悶，雖然醫生說爸爸治癒幾率不大，但是想延長壽命，還是能有六、七年的。

“管他們幹嗎，一間病房治療失敗六個的概率已經夠小了，不會再發生第七個的這種小概率事件，所以你沒事的，放心吧。”媽媽安爸爸。

其實每個病人是否治癒的事件是相互獨立的，本不存在她所說的情況，對於這種安的謊言，出生在數學世家的三口人自然心裡都清楚。

“我推你出去散散心吧？”媽媽建議道。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