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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他有些自暴自棄，想哭又想耍賴。

“太大了…”這聲帶著哭腔的求饒，讓江渢脊稚骨都在發顫。

方沅澧躺得姿勢也不太舒服，下額和脖子擠在一起，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層雙下巴，雙腿只能曲起，江渢才好用力，可他膝蓋是軟的。

任何矯造作的拒絕，本質上都是拒還，江渢把方沅澧的話當成了鼓勵。

冰冷的安全套隨著陰莖緩緩擠入方沅澧的身體裡，方沅澧張著嘴無聲地尖叫，原來剛剛手指的程度，真的算不上撐。

“不…不行…”雖然江渢的動作不大，但是方沅澧總覺得江渢能把他頂到沙發裡面去，他拼命地想要起來。

沙發窄得要命，經不起方沅澧翻來覆去的折騰，江渢抱住他的大腿，讓方沅澧坐在了他的身上。

“嗚…”方沅澧低聲尖叫著，兩人用著騎乘的方式，在狹窄的沙發上，結合在了一起。

方沅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幹嘛，只覺得江渢拖著了他的股，在江渢的輔助下，他坐在陰莖上起伏著。

“疼嗎？”江渢仰著頭，著氣問道。

不問還好，一問方沅澧這嬌氣的病又犯了，他不是疼，他是漲得難受，兩人的動作不算烈，可生澀的後經歷初次事，還是有點勉強。

他不是非要江渢停下來，他更多是想要撤嬌，他著鼻子裡，眼淚淌過下巴，滴落在江渢的肩頭，答非所問，“難受…”難受這種說法太過籠統，就是橫豎都不舒服，要江渢遷就他。

江渢的嘴一直遊走在方沅澧的耳垂附近，方沅澧的衣服還沒有脫下，他伸手摸進衣服裡，手上薄繭，從方沅澧的口，摩擦到了小腹，所到之處都泛著火辣辣的灼燒。

竊竊私語的方式，讓愛節奏太漫，兩人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了出來，江渢嗓音變得礪，摟緊方沅澧的冷靜了一陣，才從他身體裡退出來。

方沅澧疲倦地看著江渢黑影將髒掉的安全套摘下，又重新套上一個，他害怕的想哭，他對愛一事認識比較片面，第一次體會只覺得沉溺情事中會身不由己。

江渢語氣溫柔，可落到方沅澧耳裡略顯無情，“最後一次…”接下的夜裡，方沅澧聽江渢說過的最多的話，就是最後一次。

作者有話說:或許會有車，可以看看微博第四十章方沅澧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再醒的時候，他已經被江渢抱回了臥室。

窗簾緊閉，稀疏的光線留下星點的光芒，江渢跟牛似的癱在他口，怎麼推也推不開。

方沅澧無奈地嘆了口氣，聽到江渢沉重的息聲，他抱怨著，“你好重啊…”身上除了痠痛，方沅澧已經體會不到別的覺，他撐起胳膊，又推了把江渢，“幾點啦？”第一次過後的甦醒，兩人都有著莫名其妙的尷尬，就連江渢這厚臉皮，也破天荒的紅了，他摸出電話看了一眼，“下午六點了。”這一覺睡就整整睡了一天。

兩人都光著膀子，起來的瞬間，方沅澧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房間幽暗的正好，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昨夜粘稠的氣息，他猛地拉開窗簾，暖橘的落撒了進來，曖昧瞬間飄散。

兩人洗漱了一番後吃了飯，又到了在家裡大眼對小眼的時候了，這似乎比“包養”的時候，還要讓人來得尷尬。

方沅澧隨便點開一部電影，兩人硬生生地看到太陽下山，房間裡再次昏暗下來，只有電視屏幕還閃耀著，方沅澧覺得他倆應該有很多話要說，現在的氣氛比昨晚更好。

方沅澧抱著雙腿，悄悄往江渢身邊靠，江渢隔他不遠，很快他就覺到江渢身上的熱氣。

江渢太能沉得住氣了，非得等到方沅澧主動靠近，他才低頭問道:“怎麼了？”本以為自己能不動聲地和江渢攀談，沒想到被江渢逮個正著，方沅澧轉過身來。

怎麼了？問題多了去了，他倆現在算是在談戀愛嗎？江渢就打算死皮賴臉的待在他家了嗎？他還想知道江渢以前的事情，那段他沒有參與的子。

方沅澧下巴擱到膝蓋上，抬著眼皮打量著江渢，他有點不大高興，憑什麼是他開口問。

突然扭捏起來，連江渢都有點無所適從，他趕忙又問了一遍，“怎麼了？”親密的距離，讓江渢莫名覺得心情愉悅，無論方沅澧想說什麼，心頭癢颼颼的覺都揮之不去。

方沅澧瞥了他一眼，垂著眼皮不再看他，像是自言自語著，“我們談戀愛了嗎？”江渢怔了怔，生怕方沅澧反悔，他抓住方沅澧的手腕，斬釘截鐵道:“談了。”方沅澧憋著笑意，咕嚕道:“你說談了就談了。”那不能是他說談了就談了，他倆都這樣了，那能不是談了嗎？如果自己說沒談，還得扯到包養上面去。

江渢把人往懷裡拉了拉，想和方沅澧講講道理。

他讓方沅澧靠在他的腿上，像是在教一個小朋友一樣，“可是我們都…”他想了想，有點難以啟齒，“不是談戀愛…是什麼呢？”有時候方沅澧也不講道理的，“明明跟之前沒區別。”區別大了去了，沒方沅澧的默許，江渢敢那麼放肆嗎？江渢蹙著眉頭，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們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