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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屋子沒有窗戶,沒有大燈,十盞小燈就算全開,光線也是昏暗的。
牆面上掛了幾十條各式各樣的鞭子,這些鞭子有大有小,長短不一,相同點是鞭身都像蛇信一樣裂開很多的分叉,在暖黃的燈光下閃爍著曖昧的光澤。
地面鋪上了純白的地毯,厚厚的地毯柔軟順滑,踩上去比站在上還舒服。有許多
美的衣物掛在衣架上,有些衣服的樣式很奇怪,不光透,布料還一點點,穿上身什麼也遮不了。
白竹笙挑了一件布料最多的紗衣,笨手笨腳地穿在身上。這件紗衣也很奇怪,衣服下襬的叉口開得很高,走路的時候大腿都要隱隱約約
出來。就在白竹笙低頭認真系領口的紐扣時,一隻戴著蛇形權戒的手握上了房門把手。
佘璨站在這間他常常會帶雌過夜的房門前,準備把屋子裡的東西都丟了。畢竟養了一個小雌
,就不方便讓別的雌
留宿,而且他也沒了再找其他雌
的慾望。
人在飢餓的時候,會選擇自己不喜歡的食物來充飢。同樣,在痛苦的時候,會選擇自己並不心儀的獵物來緩解痛苦。
可是一旦見過價值連城的珠寶,又怎麼會願意用劣質品來麻痺自己。
佘璨搖了搖頭,推開房門,在光線昏暗的房間中,看到了一道背對著他的身影。
血眸緩緩眯起。
那是一位雌,氣息十分微弱的雌
,虛弱到他都聞不出那位雌
身上的味道。
可能是微弱的氣息,也可能是瓷白的膚,佘璨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種錯覺,這個雌
好似一不小心就會摔壞了。
這個陌生的雌穿著紗衣,身材纖細瘦弱,可並不是完全的乾瘦,該豐滿的地方豐滿,
的那一段曲線尤其讓人浮想聯翩。
紗衣很長,衣襬長到幾乎拖地,出的腳掌比地毯還要白,倒顯得原本純白的地毯有些髒。層層薄紗微微晃動,是那個雌
轉過了身,
出了一張——非常好看的臉。
非常好看。
哪怕佘璨自詡閱人無數,見過無數貌美的雌獸人,也不得不承認這張臉實在是好看得有些過分了。
他長了一張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澄澈、無垢、純潔的乾淨面容,就連頭髮絲都像是在洋溢著陽光氣息。明明是黑髮黑眼,可是當佘璨望著那雙下垂眼的黑眸時,恍惚間他好似看見了光明聖潔的天堂。
是他那愚蠢的弟弟們送來討好他的雌?
白竹笙:“???”什麼弟弟送來討好的雌?這都啥和啥?不過看樣子佘璨沒有猜出他的身份。
白竹笙還是看到滾滾直播間的彈幕,才發現佘璨的存在,這個獸人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白竹笙差點嚇了一跳。
【這樣誘人的純白……很適合染上慾望的彩】佘璨緩緩勾起
角,邁開步子走向白竹笙。雖然他原本的打算是毀了這間屋子,不過在一切毀滅前,享受美味也未嘗不可。
血眸裡的愉悅之意幾乎要溢出來,佘璨將耳邊的銀小蛇放在門外,輕聲道:“接下的東西就不適合你看了。”他抬起眼看向屋內的白竹笙,
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
【撕開一層又一層的紗衣,就如同拆開心準備的禮物~】白竹笙內心警鈴大作,不由後退半步,差一點就踩到紗衣上,險些被自己絆倒。如果是獸形,白竹笙還能試試圓潤地滾出這個房間的可能
,可人形太過束手束腳,不左腳絆右腳摔倒就是萬幸了。
看到白竹笙無措的樣子,佘璨特地放慢了腳步,近乎閒庭信步般走向虛張聲勢的獵物。他很喜歡看著獵物掙扎、哭泣、求饒的狼狽樣,這樣很容易起他內心深處的凌
。
面對步步緊的佘璨,白竹笙退到了牆面,後背抵住掛滿了鞭子的牆壁,白竹笙急中生智,反手取了一把皮鞭,他本來想威脅佘璨別過來,結果張嘴才記起來自己現在不能說話。
“還是個小啞巴~”血眸裡的興趣越來越濃,他用沙啞慵懶的語調講著最輕佻不過的內容:“不能叫會少了很多的樂趣。”白竹笙:“???”白竹笙討厭佘璨看過來的眼神,他握緊純金的鞭柄,發現自己最開始就不喜歡佘璨果然是有原因的。是不是姓佘的一個兩個都是變態?!
有些惱火地揮鞭向佘璨的臉打過去,白竹笙現在虛弱狀態的身體沒有什麼力氣,揮鞭的速度快不到哪裡去,在佘璨的眼裡,這是速度就如同慢動作播放。
佘璨似笑非笑地抓住了白竹笙的手腕,血眸裡的笑意冰冷又尖銳,可是他說話的語氣卻又輕又柔,好像在說些什麼情話:“想打我?你以為這條鞭子是用來鞭笞誰的?”【滴——開始肢體接觸計時——】金髮血眸的獸人一把奪過鞭子,用鞭柄抵住白竹笙的下頜,將少年的臉抬了起來。他看見那雙黑眸因為憤怒染上一層瑰麗的光,透明的淚水染溼了眼角。
很美。
有些美人在凌中更能
發出驚人的美
。血眸微闔,冰冷灰暗的眸子中漾起了一絲淺淡的憐惜。
白竹笙的人形可以用細皮來形容,佘璨只是稍微用了一點力氣,少年下頜上那塊瓷白
的肌膚就印上了鞭柄上的繁複花紋。
因為副作用的虛弱狀態,剛剛揮鞭就耗盡了他大半的力氣,這種任人魚的
覺糟糕透頂,再加上機械音的倒計時在大腦裡如隆隆雷鳴不斷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