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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道:“血獅閣下的手噴過消毒了嗎?不要把不乾不淨的東西傳到崽崽身上。”

“我碰過這裡的樓梯、門把手、杯子,這些確實是不乾不淨的東西啊。”宗鳴霄慨道。

門的右邊倚著佘璨,蛇族獸人的嫉妒心本來就重,佘璨笑著掰斷了門框,碎木屑從掌心飄出,他呵呵兩聲,傲慢地抬起下頜,挑剔道:“軍部這幫魯的傢伙能照顧好嬌貴的雌嗎?我聽說軍部連寵物都會養死。”宗鳴霄朗一笑,“我們對皮糙厚的雄當然魯,溫柔要留給嬌貴的雌嘛,我的下屬就把一位貓族雌幼崽養得很好。”【好啦好啦進局說吧.jpg】頭戴警帽的熊貓頭和藹道。

芝麻團子豎起了一隻小耳朵,黑瞳仁兒亮晶晶地看向門外的君乾。這個偽裝成護衛的獸人端著一大盆生,面無表情地從門外路過。

白竹笙立刻從上爬下來,邁著小短腿噠噠噠跟上,君乾走得很快,但是白竹笙的小短腿邁得也很快,小音一顫一顫的,“歪,你是君乾嗎?”【不是的,你聽我狡辯.jpg】熊貓頭慌張中帶著一絲沉穩。

快步走的君乾頓了一下,接著他的腿就被芝麻團子抱住了,白竹笙將君乾的鞋面當座椅,四爪並用,牢固地抱住了君乾。

“我知道你是君乾!”小音清亮又自豪。

君乾:“……”很好,馬甲又報廢了一個。

馬甲掉了再帶偽裝器也沒有什麼意義,君乾把偽裝器摘了下來,出自己本來的面容。

三位從房間裡追出來的雄父看到了這一幕,大家的心情都是如出一轍的酸。

“寶寶。”宗鳴霄試圖叫回自己新鮮出爐的崽。

已經知道白竹笙究竟有多麼喜歡的君乾的佘璨呵了一聲,“別叫了,崽崽不會理你的。”嘲諷完之後,酸澀的心情竟然變成微妙的酸

宮羽廈不知從什麼地方端出茶水,給宗鳴霄和佘璨各倒了一杯,他吹了吹熱氣騰騰的茶麵,平靜道:“一時半會崽崽是不會回來了。”先是被君乾放走了老婆,又被君乾拐走了崽的宗鳴霄:“……”很好,這個樑子結下了。

另外一邊,君乾戴著自己的腿部掛件走到食人花前,拿住血淋淋的生餵食人花,喂花的工作需要極快的手速,否則一不留神,食人花就會把你的手臂連一塊啃了。

這項喂花的工作對君乾來說小菜一碟,應對腿上的喋喋不休的芝麻團子才是真正的難事。

“君乾,你有沒有覺得自己都邁不開腳了呢~”

“因為全世界都在你的腳上啦~”

“君乾君乾君乾,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啥能一眼就認出你呢~”白竹笙眨巴眼睛甜甜地問道。

確實很困惑這個問題的君乾停下了喂的工作,低頭看著白竹笙,他的偽裝連宗鳴霄也認不出來,為什麼白竹笙能一眼看穿?

“啥時候你當我雄父,我就告訴你!”白竹笙抱緊君乾的腿,緊到連爪子都勾破君乾的褲子了,他看起來非常任,可是仔細一聽卻可憐兮兮地說:“我這次抱得可緊啦,你休想丟下我!”於是君乾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輕聲道:“可我必須丟下你。”原本興高采烈的芝麻團子一僵,傻乎乎地仰起臉看著君乾,這個獸人低下頭,低垂的眉眼,深邃的眼眸,帶著一股刻骨的溫柔。明明眼神是這樣的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的傷人。

受傷的芝麻團子縮成一團,被宗鳴霄抱走了,君乾沒有追,沒有說話,他站在原地目送那艘軍艦遠去。

宮羽廈將手中的茶杯遞給君乾,君乾沉默地接了過去,他沒有喝茶,只是聞著茶香,汲取尚有餘溫的杯壁上一絲溫暖。

宮羽廈原本是不準備開口的,他巴不得君乾把白竹笙越推越遠,推到這個幼崽再也不對他抱有期望,這樣他才有機會去爭奪幼崽的寵愛。

可是當他看到小雌受傷的神情時,宮羽廈的心也像被針紮了一下,一道裂縫從封印內心的冰層出現,緊接著所有的冰層都出現蛛網般的裂痕。

“為什麼?你給他換了三個雄父,可沒一個是他喜歡的。我寧願你才是他的雄父,起碼這樣,他會開心。”君乾將茶水倒在花圃中,手勢是敬拜死者的手勢,“可我沒有時間了。”他說。

一個快要死的人,又怎麼有時間去養育一個幼崽呢?

白竹笙喜歡他,只是簡簡單單地喜歡,就像喜歡路上的一株花,摸摸它的綠葉,親親它的花瓣,可如果把這株花的鬚挖出來,就會發現這株花從開始就已經腐爛了。

白竹笙氣鼓鼓地坐在軍艦上,捧著一竹筍咔嚓咔嚓,他委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啦,小鼻子,白竹笙又把眼淚給憋回去了。

坐在他旁邊的大獅子用洪亮的大嗓門給白竹笙講笑話:“寶寶,你知道嗎?有個人長的像洋蔥,走著走著就哭了。”白竹笙:“……”宗鳴霄發現冷笑話不能逗笑雌幼崽,於是絞盡腦汁想別的東西逗小雌開心:“軍部有一個練武場,裡面有好多武器,寶寶你想去看看嗎?”說完宗鳴霄就後悔了,這種東西逗雄幼崽開心還差不多,怎麼可能討雌幼崽歡心。

結果令宗鳴霄沒想到的是,那個剛剛低落的芝麻團子瞬間豎起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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